正說著,就有侍衛來報,說是有人在景陽鐘上栓起了白綾,并且試圖撞響景陽鐘,若不是守護的侍衛及時拉住,恐怕,景陽鐘已響!
“陛下,冉嬪娘娘已經帶著家臣與我等大打起來,她定要在景陽鐘下尋死方可!”侍衛有些為難,“我等不敢傷害冉嬪娘娘,可她……”侍衛說不下去了,只好一抱拳,彎下身子道,“還請陛下定奪。”
景楓反手將手上的那條白綾丟了出去,直砸在冉鄭的臉上,“行了,你這好女兒,朕實在救不了,你也別求朕了,否則……朕連你也一塊殺!”
“皇上!”冉鄭試圖再說些什么,可是,景楓已經開始擺手了,一見景楓的動作,那些侍衛們很快一左一右將架住了冉鄭的肩膀,冉鄭依舊不死心,奮力地將身子扭到一邊,“陛下……娘娘,皇后娘娘,您饒了清兒吧!”生死關頭,冉鄭已經再顧不得禮節了,竟然當眾喚起了冉嬪的乳名。
冉鄭的雙腿已經被侍衛們架得離開了地面,大概知道所求無果,冉鄭再去看主席上的兩人,只是瞧著景陽鐘的方向,道,“清兒……為父害了你啊!”冉鄭嘶喊了一聲,血氣上涌,居然昏死了過去,兩個侍衛連忙將冉鄭放平,急匆匆地去找御醫了。
“陛下!”司徒青憐米糕般軟糯的聲音以及她身上的茶香似乎能止住景楓的煩躁,“皇上。您便是要賜死冉嬪也實在不應該讓她真的死在景陽鐘前吧。”
“青憐……你是想替她求情?”景楓挑了挑眉毛,“朕知道你一向待人溫和,可是……”
“皇上,臣妾的確覺得冉嬪實在太過不該,可是……冉尚書愛女之心卻叫人動容。”輕笑了一聲,司徒青憐剝好了一個荔枝,不帶一絲旖旎地放到景楓唇邊,這動作,她做的如此自然。景楓與她果然是成親多年的夫妻……只是這么自然的一幕印入別人的眼中,卻帶了種說不出嫵媚。
“狐媚子!”蘭舞翻了個白眼,看著身旁的伊尚果,只見她雙手緊握著,唇角發白,不由地罵道。“娘娘……司徒青憐算什么?陛下都沒有叫她,她憑什么敢走到正席上去?”
伊尚果一身寶藍色的盛世藍櫻開到極至,朵朵藍櫻都綻到最美,可是,極至的美之下卻也意味著很快將會凋零……這樣的藍櫻就好像現在的伊尚果,“她敢這樣做。不過是因為……在他心里,她總是不一樣的。司徒青憐當年為了嫁給陛下,不惜與司徒家翻臉,就連吉爾妮家也是在陛下沒有登基之前便將砝碼壓在了陛下身上,只有本宮……只有本宮是在陛下登基之后才入宮的。”伊尚果說著,又開始喝起了酒,蘭舞發現……自從伊尚果被禁足出來之后,她也不鬧了。整日呆在幻音閣中,什么也不做。唯有酒喝的比之前要多了。
“貴妃,你……”蘭舞瞇了瞇眼睛,緩緩垂下了頭。
伊尚果是影憑的死對頭,兩人就像貓與鼠一樣,生下來便是天敵,沒有任何緣由。宴上,珠桃一直都在留意著伊尚果那邊,“娘娘,她們好像在談論您。”
“切!”影憑哼了一聲,連正眼也沒去看伊尚果一下,“還能把本宮說死了不可?”影憑深紫色的流蘇裙在席桌上掃了一圈,目光在場中轉了一圈,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已經習慣了在人群中尋找一抹紅影……那人已經提前離開了,想起百里宣在眾大臣面前對百里鳳燁做的事,影憑有些心酸,目光茫然地看前方,“世上怎么有如此狠心的父親,他是那樣好的人……為什么他還不滿意?”
喃喃間,影憑居然將心中所想講了出來,桃珠站在影憑身旁,身子不由一僵,其它人或許不知道影憑是在說什么,可是,桃珠卻親眼見到在那個夕陽西下,于昆華宮中,影憑看百里鳳燁的眼神,她跟在影憑身邊那么多年,又怎么會不知道影憑話里的他指的是誰呢?
瞟了一眼影憑那紫色流蘇裙下的那塊名叫嬌無那的紅玉,桃珠微微嘆息了一聲……她應該將這一次告訴吉爾妮段凡的,可是,她沒有這么做,說起來,那是桃珠第一次在影憑臉上看到了她的喜怒哀樂,只可惜,讓她喜怒的人是影憑的丈夫,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了,“娘娘,你說什么!”
桃珠淺笑著問了一句,“什么他好,他不滿意的,奴婢怎么一句話都聽不懂?”桃珠沒有直說出來,只是從側面提醒影憑不應該再陷下去了。
影憑一向聰明,否則,在這吃人的后、宮中,早就連骨頭都不剩了,那一日自昆合宮離開后,影憑也完全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做,究竟是什么樣的情緒會使得她在百里鳳燁面前將一切都說了出來,事后去想,那是多么不可思議啊,不過……她不悔!
“沒什么!”影憑感激桃珠沒有在父親面前告她一狀,嗤笑了一聲,影憑只笑道,“本宮不過在說……本宮的確小看了藍昭容,想不到半個月前還因為那幾個耳光,冉嬪恨不得剝了藍韻凌的皮,可是,不過半個月的光景,藍昭容居然又使得冉嬪做出這種蠢事,的確有幾分手段。”
桃珠記得讓次影憑說過要將藍昭容除掉的,轉了轉眼睛,桃珠湊到影憑耳邊問道,“娘娘,是不是時候了?奴婢記得您上次說過不能留藍昭容的。”
影憑此刻卻改了主意,“不必了……留著她,本宮還想再看見好戲呢。”
說罷,影憑不再理會桃珠,重新將目光投到主席那邊,只聽司徒青憐道,“陛下,冉嬪若是真的死了,那么……她對皇后娘娘的指責豈非永遠都在?臣妾覺得……她即做到了這種地步,定是怨恨極了皇后娘娘,不如先聽她說說吧……臣妾看得出來,皇后娘娘對冉尚書確有同情,便是臣妾不開口,娘娘恐怕也會將冉嬪帶來的吧。”
夏櫻最后肯定會見冉嬪的,不過,同樣的一件事,由司徒青憐說出來,意思就大不一樣了。
無論司徒青憐是怎樣的人,至少……夏櫻欣賞她這一點,事前就把目的說出來,這份心魄放眼整個華褚后宮,著實找不出幾個。
見景楓依舊沒有人開口,終于又有人坐不住了。
藍韻凌走來跪倒在地上,哭的份外凄切,“陛下,皇貴妃娘娘說的在理,臣妾也懇請陛下為皇后娘娘正名,同時……也給冉姐姐一個機會,冉姐姐與臣妾素來要好,臣妾……臣妾……”再也說不出來了,藍昭容已經只剩下哭聲了。
影憑望了桃珠一眼,“什么時候這兩個人居然素來要好起來了?可笑,當初本宮給冉嬪的那幾個巴掌可全都是藍昭容的功勞呢。”
正說著,就有侍衛來報,說是有人在景陽鐘上栓起了白綾,并且試圖撞響景陽鐘,若不是守護的侍衛及時拉住,恐怕,景陽鐘已響!
“陛下,冉嬪娘娘已經帶著家臣與我等大打起來,她定要在景陽鐘下尋死方可!”侍衛有些為難,“我等不敢傷害冉嬪娘娘,可她……”侍衛說不下去了,只好一抱拳,彎下身子道,“還請陛下定奪。”
景楓反手將手上的那條白綾丟了出去,直砸在冉鄭的臉上,“行了,你這好女兒,朕實在救不了,你也別求朕了,否則……朕連你也一塊殺!”
“皇上!”冉鄭試圖再說些什么,可是,景楓已經開始擺手了,一見景楓的動作,那些侍衛們很快一左一右將架住了冉鄭的肩膀,冉鄭依舊不死心,奮力地將身子扭到一邊,“陛下……娘娘,皇后娘娘,您饒了清兒吧!”生死關頭,冉鄭已經再顧不得禮節了,竟然當眾喚起了冉嬪的乳名。
冉鄭的雙腿已經被侍衛們架得離開了地面,大概知道所求無果,冉鄭再去看主席上的兩人,只是瞧著景陽鐘的方向,道,“清兒……為父害了你啊!”冉鄭嘶喊了一聲,血氣上涌,居然昏死了過去,兩個侍衛連忙將冉鄭放平,急匆匆地去找御醫了。
“陛下!”司徒青憐米糕般軟糯的聲音以及她身上的茶香似乎能止住景楓的煩躁,“皇上,您便是要賜死冉嬪也實在不應該讓她真的死在景陽鐘前吧。”
“青憐……你是想替她求情?”景楓挑了挑眉毛,“朕知道你一向待人溫和,可是……”
“皇上,臣妾的確覺得冉嬪實在太過不該,可是……冉尚書愛女之心卻叫人動容。”輕笑了一聲,司徒青憐剝好了一個荔枝,不帶一絲旖旎地放到景楓唇邊,這動作,她做的如此自然,景楓與她果然是成親多年的夫妻……只是這么自然的一幕印入別人的眼中,卻帶了種說不出嫵媚。
青憐……你是想替她求情?”伊尚果一身寶藍色的盛世藍櫻開到極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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