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這不是懲罰,是獎勵
250這不是懲罰,是獎勵
和秦大大纏纏綿綿正進行到澎湃的部分,顧媽媽語重心長的勸慰,就若即若離的回蕩在耳邊。
熱得發昏的頭腦,瞬間就清醒了大半。
也不知道剛剛自己到底是哪根兒弦搭錯了位,在自動控制系修煉的這些年,差一點兒就因為一次意外掛科的可能性,而功虧一簣了。
不得不感嘆一下沖動是魔鬼這句話的合理性,顧念只覺得,重新找回理智的感覺,真好。
畢竟,就算老媽不說,她也不會對秦大大抱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借她一百二十個膽兒也不敢和某人交頸而臥。
更何況,雖然剛剛秦大大深情繾綣地和她纏綿了大半天,但人家的那雙修長而有力的大手,可是一直n老實n聽話的擱在身側,沒亂摸呀。
瞬間就覺著自己有點兒想得捉急了,秦大大還什么都沒做呢,就不好意思的把臉一紅。
淺吟了一聲算是引起了秦朗的注意。
稍稍平復了一下極速跳動著的內心,看到秦大大也十分配合她的掀離了嘴唇,顧念才吞吞吐吐的假意反問他道:“你,你,你剛剛這是什么意思?我說你是我的男朋友,這話,我說的有錯嗎?你為什么,還”
還偷偷的親她
話問了一半,自己又默默的吞了一半。
秦朗是她男朋友,這話說得根本沒毛病還不講信用的懲罰她。
簡直就是仗著這里是他家,就無法無天的任意妄為。
顧念剛準備瞪個眼,拿出點兒氣勢來表達一下她的不滿,就聽到耳邊秦朗聲線里極溫柔的,輕哄著她似的說:“嗯,你說的沒錯,所以,這不是懲罰,是獎勵。”
輕輕吹送的呼吸,暖暖的噴灑在耳邊,讓人心里不由自主便覺著癢癢的。
果然是擁有土地最多的人,最有發言權。
反正這里是他家,秦朗想怎么說,就怎么算。
瞬間就沒了據理力爭的底氣,對于秦朗剛剛對她的“獎勵”,顧念也只好選擇,默默把眉眼壓低。
然而,一想到自己的人權堪憂,顧念還是破罐子破摔地往床上一攤,四肢極其放松的盯著秦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問:“那么,少爺,小女子要洗漱休息了,您請回吧?”
柔軟香甜的一吻把他撩得夠嗆,然而小姑娘才剛把他惹火了,卻又不負責任的把臉一扭,收手不干了。
雖然出于對顧念的絕對尊重,他也不會在結婚之前,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但是看著她既害羞又倔強的小模樣,心里歡喜,秦朗還是決定,要好好的打趣她一番,才肯乖乖的離開。
眉頭一蹙的眼中一疼,輕輕嘆了口氣,秦朗聽話的從顧念身上直起了上身。
然而并沒有離開卻是繞到了床頭的另一側,十分自然地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秦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頭上之后,才神情倜儻的悠然道:“念念,你不是說還沒洗漱嗎?去吧,我等著你。”
等我?等我做什么?
難不成,秦大大今晚還要住在這里?
心里這樣想著,顧念霍地一下,也從床上躥了起來。
眸中慌亂地擰著眉毛,顧念指向秦朗的食指抖啊抖,哆嗦了半天,才氣不打一處來的拒絕說:“都這么晚了,你還不趕緊回房間,你再這樣,我可就叫人了啊!”
一臉從容地抓起床頭柜上的雜志翻看,對于顧念的抗議,秦朗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然而半天都不見顧念挪地方,就只是雙手抱臂地護在胸前,怕顧念不能理解他的深意,秦朗還是善解人意的跟她解釋道:
“這是我的房間,你還要我去哪兒?而且像你說的,都這么晚了,我也有些乏了。所以,你還不趕緊洗漱,趕緊回來躺下?”
悠悠地掀眸望向顧念,秦朗好看的唇邊,忽然牽起一抹微笑,叫人如沐春風般沖顧念眨了眨眼睛,秦朗繼而好整以暇的道:“而且,這是我家,你說你要叫人,是想要叫誰來圍觀呢?”
簡直是服了秦大大這亦真亦假的陣勢,顧念還真是拿他的賴皮神功沒辦法。
本還想說,打個電話呼叫陳媽過來主持一下公道。
然而的確如秦朗所言,整棟樓里面都是他的人
這都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寡不敵眾了,也真不清楚她自找沒趣地啪啪打臉,到底圖個什么勁兒。
要的就是小姑娘原地發愁的效果。
看著顧念在眼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慌慌張張的模樣,秦朗的心里,莫名就覺著甜甜的。
雖然不至于無聊到,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但是滿意于顧念羞中帶怯的矜持,收斂了溜到唇邊的笑意,秦朗還是明知故問的道:“還不去?念念,你到底是在擔心什么呢?”
眸中帶火又毫無底氣的盯了秦朗一眼,說什么也不能和秦朗躺在一張床上,顧念干脆一咬牙的攤牌道:“你別想了,趕緊回吧,我說什么也不可能和你睡在一起的!”
被顧念的話惹得臉上掛笑,秦朗本還打算舒舒服服地在床上多待一會兒,也不得不起身,湊近了顧念的跟前。
認真了眸色地將眼里一寸寸染了顧念漲紅了臉的神情,欺身撩開她額前略微凌亂的碎發掖在耳后,秦朗忽然一笑的問:“為什么?”
為什么?話都說到這種份兒上了,還好意思問她為什么?
說什么也想不到,秦朗竟然是這種外表純潔,內心污黑的人
嚴重懷疑秦大大這樣緊逼她不放,是故意的。
但不給他解釋清楚一點兒,估計今晚也別想睡個安穩覺。
所以臉上憋得有蘋果辣么紅,顧念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聲若蚊蠅的喃喃道:“就是,之前在芝加哥不是說過了嘛,結婚之前,不可以太過親密的”
話音一落就不自在地逃開了秦朗的視線,然而,人要是屬打氣筒的,氣起人來,絕對是源源不斷,沒有限度。
是以,正尷尬著心思在一旁默默無言,一股熱氣就挑逗一般拂過耳畔:“唔,原來念念你早在芝加哥的時候,就對我有那種想法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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