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294章怎么,不敢?
“打人者,人恒打之。”紅妝淡淡的道,“這是對于你對我朋友動手的懲罰,而你之前的作為……你想好怎么做了嗎?”
許桐華這才想起,眼前這個淡然的少女,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而她居然被紅綾給氣的差點失去理智!
其實也不怪許桐華,她所見過的,相處過的,從來就沒有傅紅妝這般的,她不承認,她是有些羨慕紅綾的。
“紫晶幣我已經都給你了,你還想要怎么樣?”許桐華突然變身白蓮花,有些哭卿卿的說道。
紅妝:“……”
眾人:“……”
“既然你不知道該怎么做,那就自己掌嘴二十吧。”紅妝說完,又對著紅綾問道,“可解氣?”
紅綾一怔,然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解氣!”
“嚶嚶嚶!”許桐華真哭了,哭的還很委屈。
紅妝皺眉,冷聲道,“你若是不會,自然有人效勞。”
話音剛落,從身后傳來一道冷怒的聲音,“真是好大的口氣!”
紅妝轉身,正好看到一個男子急沖沖的朝他們走來,臉上是一覽無遺的怒氣,還夾雜著一絲心疼。
“祿哥哥,嚶嚶嚶……”許桐華一臉柔弱加委屈的看向來人,梨花帶雨的臉上充滿著信任,仿佛有他在,什么都不怕一般。
這樣的表情,讓男人很是受用。
“華兒不哭,有祿哥哥在,斷然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然后鄧新祿狠狠地瞪了沈葉文一眼,他就知道這個沈葉文是個不靠譜的。
本以為有他在,能夠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護的桐華安全,沒想到他居然這般廢物,眼睜睜的看著桐華被欺負!
等事后再找沈葉文算賬!
思緒回轉間,鄧新祿已然看向傅紅妝,“你是自己掌嘴,還是讓別人代勞?”
他竟是將這句話給重新塞回了傅紅妝。
傅紅妝看向鄧新祿,冷聲道,“多管閑事的人,向來沒有什么好下場。”
說完,紅妝感覺怪怪的,總有種自己是反派的感覺腫么破?
鄧新祿仰天大笑,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好聽的笑話,然后一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神射向傅紅妝,目光中的冰寒幾欲要將人給凍死。
他看向許桐華,目光驀地變得溫柔,聲音柔了很多,“華兒,既然她不自覺,你親自代勞可好?”
許桐華眼中閃過一絲躍躍欲試,但是想到家族的命令,她趕緊搖搖頭,可憐巴巴的道,“祿哥哥,算了。”
那一副委屈巴巴想要息事寧人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有些憐惜和心疼。
“華兒就是善良。”鄧新祿摸摸許桐華的腦袋,感嘆了一句,差點將紅妝等人給惡心到。
“以后不要再說我善良,我怕我忍不住想吐。”紅妝對紅綾說道,還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曾幾何時,善良還是一鐘美德……嘔!我也想吐了。”紅綾默契配合。
“你們!找死!”鄧新祿陰鷙的看著兩人,眸中的殺意隱隱閃動。
“我好怕啊!”紅綾縮了縮脖子。
實際上,她也真是有些打怵,但是不知為什么,就嘴賤的說了這么一句。
許是跟紅妝和慕芷混久了的原因?
紅綾心中反思著,鄧新祿卻是再也忍不住,手掌探出,只襲紅綾的脖頸。
“掐女孩子的脖子,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慕芷握住鄧新祿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
鄧新祿沒想到居然有人鉗制自己,他動了動,想要抽回手,但是卻怎么也抽不動,頓時看向慕芷的眼神就變了。
“閣下是何人?”鄧新祿瞇著眼,問道。
慕芷抬起下巴,朝著許桐華點了點,“問她。”
鄧新祿看向許桐華。
許桐華嚶嚶惙惙的哭上一滯,然后揚起柔弱的小臉,“我不認識他。”
“哦?是真的不認識嗎?還是不想說?”慕芷意有所指的問道。
若說許桐華只是一般女孩子,不認識慕芷很正常的,但是作為四大家族的孩子,想必在知道紅妝是安然的時候,便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此刻,她卻故意說不認識他們,是不想讓眼前的男人懼怕他們的身份嗎?
慕芷勾了勾唇角,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呢!
鄧新祿看看慕芷,然后再看看許桐華,眸子變得深邃,對著許桐華問道,“桐華,你真的不認識他?”
之前還稱呼許桐華為華兒,現在就變成桐華。
許桐華身子一顫,知道鄧新祿這是生氣了,而且還懷疑她!
她咬了咬牙,將慕芷恨了個半死,然后委屈巴巴的道,“祿哥哥,我真的不認識他,不過……”
她猶豫了下,指著傅紅妝說道,“剛才她說她叫安然……”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鄧新祿,她又飛快的說道,“祿哥哥不要激動,也許她不是那個……”
鄧新祿眼眸一沉,這才正眼去看傅紅妝,“安然?”
作為鄧家的一份子,他怎么會不知道安然?
讓他們家小公主如同死狗一般被……的安然!
果然絕色,怪不得被鄧若彤給盯上!
“鄧家的?”紅妝挑眉。
這么巧?
她真不想惹事啊!
可是看到鄧家的人,手就有些癢癢怎么破?
“雖然你與鄧家的恩怨已經兩清,但是桐華是我鄧新祿護著的,你若欺負她,我是不依的。”鄧新祿一字一頓的道。
“你是說,接下來,你的行為,與鄧家無關?”紅妝打斷鄧新祿的話。
鄧新祿眼中閃過一絲錯愕,沒想到自己的話,會從這少女的嘴中說出來。
他唇角微勾,“你果然很聰明,怪不得若彤會上了你的當。”
“呵呵。”紅妝回他一個大寫的呵呵。
“不知我若是將你打殘,你鄧家會不會也這么認為!”紅妝的聲音陡然變得犀利,身上煞氣外放,那是一種真正殺過人才會有的煞氣。
“就憑你!”鄧新祿冷笑,氣場一下子張開,氣勢竟是不輸于傅紅妝,“我可不是鄧若彤那個廢物!”
“那你動手吧。”紅妝突然笑道,一身的煞氣陡然消失。
鄧新祿一滯,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他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傅紅妝,卻是遲遲不動手。
“怎么?不敢?”紅妝痞痞的聲音響起,分外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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