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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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韓叔叔…”
韓少抓著她的小肉屁股。看給她慣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摟著他笑,又去親他…那小聲兒帶了一點顫。
苗不想同志頭回這樣叫他——平時韓東升韓東升的,軟磨一點的時候叫東升,開玩笑的時候也叫過他“首長”。
這會兒,不知道是鄭陽他們叫他韓叔怎么的,她突然就來了這樣一句。
韓叔叔,韓叔叔…
叫得韓少的心啊,跟著她顫。
他多疼她,當成女兒來養——他教她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她受了委屈就得回來哄,“小丫頭小丫頭的,”捧在手心里。
他突然能理解為什么有些人喜歡認“干女兒”。
這小妞兒要是叫他一句爸爸,估計他能把她骨頭都拆了。
禁忌,而刺激。
韓少定了定神——覺著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縱著她,要不自己就先忍不住。他捧了她的臉親了一下,“瞎喊。”他說,“小丫頭,起來給叔叔扣扣子。”
也是口是心非。
二人捏了好一陣兒才出來,她倒坦蕩蕩喏,挽了韓少的手。
韓少親自開車,他那軍牌車早打了招呼,一路暢通。四個人就一路開進了鄭陽在湖邊的別墅。
本來韓東升安排的是去某部隊療養院的,這正好是鄭陽回來——他那處更好些。嬌氣的顯然是更樂意去她“哥哥”那兒,也正好打牌玩兒。
她好久沒摸牌鳥,這會兒有癮。鄭陽那兒備著齊,拿了四副新的牌上來。
“哇…你這個好好看。”她打開那紅色的包裝,“是故宮出的那個?”
鄭陽笑道,“是。我喜歡瞧。”
四人又抽了牌分對家,她和萬蘭州打,韓少和鄭陽。
韓少陪著她打了兩局——他記憶力好,今天牌運又佳,鄭陽也是人精一個,偏生她和萬蘭州沒個默契,才兩局就給人翻了幾次,人家都打6了,她還在3這兒蹉跎。
韓東升其實有點兒樂意看她打牌,有一種“紙醉金迷”的腐朽感。大多數時候女人玩這些,要不是極美,要不是極丑——她顯然屬于極美。
她秀秀氣氣的,眼睛里多是認真的思考,真打出去后又會悠悠吐一口氣。她打牌會說些有趣兒的話,卻不搶鏡——盡管這三個男人都是圍著她打。
萬蘭州玩兒這個其實精,但他倆風格差距太大,一點兒也沒有個“心有靈犀”的,總是個互相拆臺,可她也不急,頂多是嗔他一眼,伸手拍一下他的手臂,又接著慢慢打。
鄭陽品位高,他這里好茶不少。他在牌桌旁燒了水親自泡,韓少和丫頭喝紅茶,萬蘭州喝白茶。。。
不一會兒韓少有事出去了。這當口少一人——她又不樂意玩兒斗地主,就散了牌局。
鄭陽這兩天都在路上跑,眼眸里都有點兒淡淡的疲倦,苗不想同志瞧見了,放了杯子走到他身旁,伸手輕輕在他太陽穴上揉著。
鄭陽閉著眼受著,手扶著她的腰,“乖…”
小苗姑娘的心益發疼了。
“要不你休息會兒…”她一邊揉一邊說,“晚飯再叫你?”
“嗯…”鄭陽輕輕一笑,狹長的眼睛瀲滟睜了,“你陪我睡會兒。”
萬蘭州涼涼的開口,“我也要睡,你陪我。”
她回過頭嬌嗔,“你又搗亂。。大不了我一個人睡去。”
萬蘭州曉得她性子,這丫頭要不會偷偷溜去找鄭陽才是見鬼!
他索性不理她,看著外頭陽光正好,也就出去轉轉。
反正鄭陽又不會讓她“浴血奮戰”。
鄭陽抱起她準備上樓,她摟著他脖子說話,“我自己上去嘛。。怕你看不到樓梯。。。”
他笑了笑,“看得到的。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抱你?”
她的臉從眼下一點點的紅了。鄭陽的懷抱,溫柔得像是漫畫里的騎士,而她。。好像他的公主。
試問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呢?
她貼了鄭陽的臉頰吻上去,“哥哥哥哥”地叫個不停。
鄭陽就抱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到臥室。
她慢悠悠地懶在床上,伸出白嫩嫩的小腿,一只拖鞋踢掉,再一只。她穿的一件低腰的短褲,上身是一個吊帶的小背心,外頭是一件Oversize的薄襯衣。這一抬腿,線條極好,修長的白皙大腿一晃一晃。
鄭陽的手從她的小腿上慢慢往上摸,他滑過,手掌轉著撫——這要技巧喏,摸個小腿都要讓這妞兒欲仙欲死的才算。
她可喜歡鄭陽這手,也漂亮,也靈動,怎么看怎么有靈氣,又是那樣的會弄——慢慢地就往后仰著躺下,鄭陽才覆上來,脫了她的外套。
她這會兒是親戚還沒走,可這小婦卻著實誘人。
酥胸一抹,宜人的臉蛋泛著可疑的紅暈。因為被摸得舒暢了,張著身子,媚眼迷離地看著他。
“還要。。。”她雙腿交疊,腿間輕蹭,好像貪吃的老饕,又像急色的小鬼,明知道此時特殊,卻偏偏要往那禁忌上染。
鄭陽寵著她,用這銷魂錯骨的手去逗她,苗不想自己都沒發現,被摸得越來越難耐,腿心兒涌出一片又一片的不同尋常的潮水——并不是她親戚喏。
鄭陽勾的她忍不住了,卻停了手,玉山傾頹般往床上一躺——“嗯。。要睡了。”從風輕云淡的眉眼里露出一點兒促狹來,一顆淚痣偏偏風流無雙。
他放了誘餌,在漫天雪色里用一只熱乎乎的、帶著新鮮的鮮血香氣的小兔子,去引誘那只已經饑腸轆轆的白狐。
白狐聞著誘人的味兒,小心翼翼地走近,再走近。
她撐在他的胸膛上,解開了他的衣扣,整個貼在了他的身上,她抬起頭,在那顆淚痣的蠱惑下,輕輕咬著他的紅珠。
白狐吃了一口,這冬季里新鮮還帶著熱氣的血肉讓它著迷,它忍不住,小小口的吃,吮吸,好像要把這小小兔子的血洗干凈似的。
那血肉里,是獵人下的迷魂香,漸漸地,她失去了意識,恍恍惚惚地向著獵人走去。
“嗯。。。過來。。”鄭陽摸著她的腰,軟軟的,她一件件兒脫了他的衣衫。。。
他引著她轉了個身,手捧著她的小肉桃子臀,她背對著她,小桃子撅得高高的,鄭陽引著她的唇,教她吃。。。
白狐在血肉、迷魂的香氣里徹底被蠱惑了。
它看著獵人的槍,卻感覺不到危險。
獵人的手里。。好像是更好吃的肉呢。。。
白狐想著,跑進了獵人的懷里,輕輕擺了一下小腦袋。。。
白狐咬了一口。
獵人輕輕地打了一下小狐貍。
白狐太小,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伸出小舌頭輕輕舔。。。
獵物的香氣啊。。。
獵人喂著這精靈一般的白狐,又一個獵人靠近。
韓少一進來,驀地里,從暖洋洋的小腹里生出被鎮魘的妖,床上兩個妖精惹得他一剎時迷了心智。
白狐卻全然不覺。
小狐貍嗚嗚地叫著,卻被另一個獵人輕輕地提起。
還是。。肉呢。。。
它又聞著血的香氣,一點點地啜飲。
它又長又美的尾巴毛茸茸的,被獵人捉住了,輕輕撫摸。
她軟軟的腹皮——那最嫩的肉啊,給了獵人。
她卻仍在貪心的,一點點地吃著誘餌。
舒服得不知,誘餌才是最毒的藥。
獵人們很有耐心,輪流地喂養它。。。
可這只小狐貍,顯然還沒長成它母親那般的九尾妖狐。
它有點傻傻的,嫩嫩的,一點兒也不像狐貍。
倒像是,一只幼幼的貓。
只有貪婪的性子是像的。
它一點點的吃,獵人們卻不滿意了,想喂她再吃多一些——捧了小狐貍輕輕哄。
小狐貍卻擺擺頭,露出一個可憐而迷茫的神色。
無論獵人如何撫弄,如何逗,如何用好吃的來引誘。
小狐貍只還是輕輕的,一口一口的吃。
它是雪狐嘛。
她不要面子的吼?
獵人急了,把狐貍供在家里,生怕它跑走。
狐貍餓了,獵人就給它吃好吃的肉。。。它貪得很,喜歡用小舌頭舔著吃。
它渴了,獵人劃破了自己的手,引出血來喂它。
它吃飽喝足,又泛起了困,也不管還是被獵人們囚禁著,居然擺了高傲的尾巴,靜靜地睡著了。
獵人們只好抱了這只狐貍,最寵愛的,圈養,供奉。
舍不得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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