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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會哄人,你看她嘴巴這樣甜的,讓你想咬她的嘴。
這個小院子他弄了一個玻璃的走廊,可以給她野餐宴請。此時玻璃頂上都是白色的一層雪,兩邊的燈泡亮起了,地上是織成了草地模樣的毯子,好像是林間童話里的小道。
她從他懷里看出去,那點點熒光都透著暖,可這明明是寒夜啊。。。
她眷戀地依偎在他懷里,無意識地雙手環著他的腰,笑一下,傻乎乎地往他身上蹭。
“進去?外頭冷。”
他把這小腦袋往胸口摟,著實怕凍壞了她似的,低頭詢問。
她應了一聲,又回頭看看那雪人,有點舍不得的。
“今晚這么大的雪,可能明早…就沒這樣好看了。”
鄭陽笑了笑,“很喜歡?”
她拉著他的手,聽他低沉嗓音在耳邊輕撩,即使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依然是微微紅了臉,扭頭往他懷里鉆。
“又來。”鄭陽縱了她,干脆打橫著抱起,腳尖撥開門進去再一踢關上,瀟灑極了。
她癡癡的笑,“要看雪人嘛。。”
苗不想同志被放在大沙發上,鄭陽膝蓋一分開就跨在她身上,抓了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去。
“剛才不是還說,不要雪人,要我?”
他細長帶笑的眼睛那樣灼灼生輝,氣息撲面而來的,是清新的味道,是他獨有的,他像是逮著犯人一樣控制著她的手腕,這一瞬間的俊帥模樣讓嬌包包心里想——“啊他要是抓我的警察。。。我就束手就擒。”
她瞇著眼的表情太銷魂,居然不回答他的話,可那表情讓你覺著這個小腦袋瓜里肯定想的是一種帶色兒的東西。他有些好奇,此時此刻她在想什么呢?
她的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此時她大約是個神偷,啊這個設定帶感,絕色神偷——多好玩兒。他呢?她腦子轉了一圈,正直的天才警官?好像很合適呀…
你說這娃娃在這方面簡直是無師自通的天才,她總能賦予交/gou這事兒以一種純情又禁忌的美感,她熱情而享受,純粹又真摯,所以當鄭陽俯身要親她的時候,她居然嬌滴滴地眄了他,眼睛輕輕眨。
“警官哥哥,別抓我呀。。。”
那長腿輕輕抬高了,從他腿間輕輕磨。
鄭陽眼波流動,多會玩的一個王孫公子,身子一轉把她放在腿上背對著他坐著,手掌輕握軟云,指尖夾著那椒首輕輕一提。
“小小年紀不學好,”他聽著她乳燕酥啼,海棠春醉的小臉回過頭來求他。一點兒也沒憐惜,手指一點點揉弄,“是犯了什么錯兒?偷東西了?”
她嬌嬌地扭著腰,pp蹭著他的腰帶,矢口否認吶——“沒偷東西嘛。。。不信,你摸?”
瞧這妖精,還嫌這暖氣不夠熱么?生生地又添了一把火。
可這哥哥今晚還真不急著要——難得她這樣主動,不配合配合,總是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于是手指盡情往下探,她假假的阻止著,那力氣那聲兒,卻是帶路黨一般,他的手指慢慢擠進去,指腹輕按,這妖精細細地叫著彎了腰。
“還說沒藏…”他順勢把她放下來,撥云去霧,俯首稱臣。
他舌尖的吮吸力度,馥郁,深沉,酥癢。
卷起了春水,飲馬江湖的粗糲豪放。
她只能抓一點他的碎發,一會兒笑,一會兒眼睛就眼淚汪汪的,自己的頭發也散了,給他伸手撥到了背后去。
她又有點得意,為他此時的壞,為他這樣的狂,癡念顫抖。又嘴硬的,“你…冤枉人…瞧我哪兒藏了東西…”
他低低的笑,蕩起那樣邪的笑。
她聽到他說了一句。
“這兒里頭都是。”
這樣的壞蕩,肌膚之親,血液汨汨流動向每一處,顫抖著,渴望他再近一點,可他偏偏不,只有襯衫第一顆扣子解了,那正經的模樣,妖精也惶然呀!
她忍不得,伸手去解他的扣子,領帶丟了,外套拽了,把襯衫拉開,貼著他玉色的肌膚紋理親上去。從這哥哥喜歡她碰的地方,唇,耳朵,喉結,胸肌,循序漸進。舌頭要軟,要濕,舔了之后輕輕咬一下,再媚媚地看他一眼,手里再攥著他的命,手指攏了往上滑一下,暖暖的,再一下。
嘿,所向披靡!
鄭陽給她親得脖子紅紅的,呼吸重了,終究敵不過這軟刀子,重槍回馬,伏虎降妖地捉了她,就這樣舉著抱著,腰上掛著她的腿,一邊就往臥室里走。
她還叫著吶。。。
“警察哥哥,哥哥…哥哥…別打我呀…”
就聽到屁股上一巴掌的響。
碰撞的響。
他的喘氣。
她的聲兒。
她真個求他輕饒,又不如愿,最后容他亂縱了,嬌癡地軟在他懷里,怨怨念念。
“冬天好胖人。腰上都長肉了。”
幾不開心的模樣。
這樣握著她的腰探下去,軟軟糯糯,真不知道肉是長哪兒了。須臾想到方才打她屁股,手指往她臀峰之間放著,滑膩感人。
“再養胖點。”他吻上她的腮邊,鳳眼睜了,眸子深黑沉迷,“想想,跟我生個孩子。”
外頭雪紛紛揚揚落在地上,卻是安靜的。
她仿佛聽到一件奇特的詭事。
這不是一種商量的語氣。
也不是請求。
好像在說一見平常不過的事情。篤定,從容。
她飄忽地想,孩子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做個媽媽呀!
她怔怔地看著他,有些不確定。
“生…啊…”她抵著這哥哥的俊臉,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她這些部隊里,她覺著他最好說話,最和氣,最縱著她的一個。
他生來瀟灑冷靜,又溫柔深情。
他這樣年輕,才過了二十七歲,怎么突然就跟她說想要生個孩子呢?
鄭陽靜靜看著她。
看著她的臉從迷茫,不解,到一點兒疑惑。
他心里浮現出一道光彩。
他想說明天他就要走了,馬上要去南海。
他想說從前有個叫王偉的飛行員,犧牲在那片海域。十幾年后他的兒子也成為了軍官。
他想說,如果我死了…
這世上卻沒有我的孩子。
她會忘記他么?這個沒良心的妖精,她記得住他的生日記得住他的喜好,可是如果他人都去了,她還能記得了幾年?
可是他依然什么也沒有說。
他輕輕吻上她,笑著說,“我是不是老了?”
她紅著臉搖頭,他怎么會老。
鄭陽抬著她下巴,指腹輕點,唇間吐氣。
“那,再來一次?”
苗不想這兒羞壞了,小手去拍他的胸口,哼地一聲轉過頭去。
她幾有道理的——“你睡不睡覺?你不睡,鬼才要和你…生孩子。”
鄭陽聽她后頭那微不可聞的小半句,那嘴角翹得怎樣的好看…
要抱她過來,卻只有一個白滑的脊背對著他,只能靠過去,寬肩罩著她軟嫩的肩頭——她緊緊蜷成了一團,逐漸地又只能趴著,手環在胸前抵擋后方的突襲和誘惑。
“松松,”他吻著她耳邊,輕輕一咬,低聲商量,“等我回來…給你堆雪人…生孩子。”
她羞軟成泥,緋紅了煙云臉色,鼻音里嗯了一聲算是應了他。
誒,這娃娃收攏人心也是有獨到之處哇!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