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是他
211是他
不過,不得不說,太子的主意是最好的。
無論是李代桃僵,還是陳倉暗度,逸親王等人,也定然是會想到的。
那么,他們自然也會將去往皇廟的每一條路,都安插上人手。
劫持她,對于梁家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沈太夫人可以派人將施璋抓起來。
但沈太夫人不能將施璋殺了。
而逸親王則是抱著,施璋娶不到她,就要毀了她的目的。
所以即使將施璋抓起來,卻也是半分威脅不到逸親王。
如果魏芳凝跟著太子走的話。
北衙在乾武帝手里。
有北衙禁軍保護,南衙跟京畿軍再怎么大膽,也不敢直接劍指太子。
那是造反。
沈家安家完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大軍調入京城。
梁家人賭不起。
或者說,還沒有那個膽子賭。
只是……
晚上隨太子去東宮,魏芳凝越想越覺得別扭。
他們還沒有成親呢。
更何況,東宮里面,也不是絕對安全。
梁太后可是安插了不少的眼線呢。
畢竟梁太后經營后宮多年。
眼線這東西,真是怎么清也清不凈。
越是看著完全不搭的,越有可能就是眼線。
太子笑說:
“你就別擔心了,我已經全安排好了。都說了,讓你乖乖的,你可真是愛操心。”
魏芳凝閃了閃,說:
“可咱們兩個還沒成親呢,我與你回東宮不好吧?再說我也得跟著我祖母說聲,也要安排一下吧,這樣無故消失了,還怎么遍地開花啊?”
太子寵溺地笑了,說:
“看,又操心了吧?我已經讓輕風扮成你了,所以在別人看來,你根本就沒有離開承平伯府。”
魏芳凝皺著眉說:
“可你的東宮……”
她要說東宮也不安全。
太子說:
“既然我的人能將輕風扮成你,那么,也就能將你扮成別人。你看一月還是二月?”
一月、二月?
魏芳凝錯愕。
看著傻呆呆的魏芳凝,太子忍不住揉了揉魏芳凝的臉蛋,說:
“我是問你,你想扮成一月還是二月。他倆個個頭不高,又偏瘦,還能跟在我身邊,既安全又容易。”
當然,還可以對她上下其手。
呃……
這只是太子自己想的。
太子手下,居然還有這等人才?
魏芳凝倒是不知道。
其實魏芳凝還沒想好,要不要跟著太子進東宮。
太子就已經拉著讓她選要扮誰了。
魏芳凝將一月、二月細想了下,最終搖頭說:
“估計我扮成他倆個誰,也不像。”
那兩個那樣跳脫的性子,還真不好妝扮。
魏芳凝問:
“不能扮成你身邊的宮女?”
太子說:
“倒也行,只是我平日對她們都是冷冷淡淡的,突然變熱情了,我怕別人會誤會。”
那你倒是別熱情了啊!
魏芳凝無語。
她突然現,太子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這種說,從太子口里說出來,簡直說得理直氣壯得讓人想要揍他一頓。
他倆個還沒成親好吧?
她就說,太子目的不純!
看看,看看,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
最終,太子讓人進來,將魏芳凝扮成了太子身邊的大宮女清竹。
然后就像來時一樣,太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承平伯府離開。
宮里的清竹藏了起來。
與太子同乘上太子的輦車,太子詳細地與魏芳凝介紹著清竹的身世。
魏芳凝瞅著太子,愣愣地。
太子對她一片心意,魏芳凝是感動的。
她不知道自己對太子,到底喜歡多少。
心動是肯定的。
但也絕沒有太子喜歡她那么多。
太子見魏芳凝盯著自己久久不語,奇怪地問:
“怎么了?不想跟我回東宮?”
魏芳凝搖頭,終是下定決心說:
“我知道好多不應該知道的事,你不覺得奇怪?”
太子笑說:
“奇怪啊,怎么會不奇怪?但你不是不讓我問?我相信你,既然你不讓問,就不問。”
魏芳凝的臉是熱的,心也同樣是熱的。
狠下決心,魏芳凝直視著太子,說:
“我要跟你說些事,這事聽起來特別的讓人難以相信,嗯……或者說,你很有可能將以為我瘋了,但……”
太子截斷魏芳凝的話,笑說:
“你不用緊張,先說什么事,完我自己做判斷如何?你都沒說,就先站在我的角度想了一堆。可你也不是我啊,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再說,只要是你說的,我全信。不管是什么。”
魏芳凝想了想,說:
“你想不相信,人能重來?”
太子顯然是沒有聽明白。
魏芳凝又說:
“其實在文昌侯府門口,我被褚伯玉推倒,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
太子越聽越糊涂,但也沒問,只是靜靜地聽魏芳凝接著往下說。
魏芳凝飛快的將她上輩子的經歷,與太子大概說了。
也算得上是匪夷所思。
太子久久地消化著魏芳凝的話,面上的表情也是呆呆的。
這簡直是太讓人覺得奇特而又難以相信。
魏芳凝抿著唇問:
“是不是覺得……”
“你是說……”
太子突然問:
“在你經歷的那一世中,咱們也成親了?”
這也太會抓重點了吧?
魏芳凝點頭:
“是……是啊。”
太子湊到魏芳凝身旁坐下,然后一手摟著魏芳凝的肩說:
“咱們有將近十年的夫妻關系?”
魏芳凝似是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咽了咽口水,想要往邊上躲。
太子卻不放開魏芳凝,將一張俊臉,往魏芳凝跟前湊,笑得邪魅而又讓人迷惑:
“和離后,你竟然還想改嫁?”
魏芳凝后悔跟太子說了。
他的關注點,不是應該問問她,都知道些什么嗎?
好快占了先機。
怎么竟問這個?
魏芳凝還是十分靈敏地臭出了危險,弱弱地說:
“只是想,沒嫁成。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訂一個就死一個。最后,我就去了青云庵。”
太子細想了下,說:
“估計與你訂親的,應該是逸親王的人。而之所以會死,應該是我下的手。”
魏芳凝瞠目:
“你又沒重生,你怎么知道?”
太子很是自信的說:
“因為我了解我自己啊。”(/book/1363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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