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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乃狀元郎-第三十二章 感物思人
更新時間:2018-01-25  作者: 酒澀飛香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妾乃狀元郎 | 酒澀飛香 | 酒澀飛香 | 妾乃狀元郎 
正文如下:
第三十二章感物思人

“殺手?”姬嬰不敢置信,“何以見得?”

端木答:“江湖人行事,講求光明磊落,但凡背后傷人,無論何種原因,都會被整個江湖恥笑,將來舉步維艱。而殺手行蹤詭秘又唯利是圖,往往不擇手段,只求財,不論道。以剛剛跟我對戰的人的功夫,不會是無名小卒,他不留姓名,一味地下狠手,不是殺手就是草寇之類的人。至于為什么不是普通草寇——”端木看向江逸臣。

江逸臣站起來,解釋說:“一般草寇多是窮苦農民出身,遇上朝廷苛捐雜稅或者災荒年月,不得已占山為王,以劫掠為生,往往不專注于對方性命。而這幫人則不然。他們顯然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招一式為的是置人于死地。我們逃出來之后,很快就有人不動聲色地跟了上來,想探查我們的身份。這不是殺手是什么?”

“那……那你打算怎么處置跟蹤我們的人?”

江逸臣笑道:“都說殺手對人無情,對自己更無情,什么刑訊逼供都無濟于事。我想世人還是為他們吹噓太過。我們西北軍營里的手段,就算是犯人僥幸活下去了,也會‘懷念’一輩子。一會兒小九就會就把藏龍賭坊的幕后老板身份告訴你們,不要著急。”姬嬰瞧著江逸臣邪魅的笑,覺得毛骨悚然。

“咱們再說個別的事。”江逸臣說,“你們有沒有注意,我們剛進入后廳的時候,比武臺邊上坐著個人,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小胡子,嘴角邊有個指甲蓋大小的刀疤。”

姬嬰答:“我只知道那里坐著個中年人,光線太暗,看不清長相。怎么了?”

“我看他眼神閃爍不定,就起了疑,想了一路,我想起了他的身份。”

“那人是誰?難道跟我們這個案子有關?”

“恐怕是大大的相關。你們也知道,我常年生活在西北,很少跟京城的人們打交道。幸運的是,三年前,我來京城回稟西北戰事,受兵部尚書之邀,去兵部衙門轉了一圈,正巧遇見他們審訊犯人。這個犯人乃是前任從五品都指揮使,名叫陳寒,因貪領軍餉獲罪,判流刑。我們剛剛見到的那個人就是陳寒無疑。”

端木說:“何以見得?我離他最近,好歹看清了他的長相。就算他臉上有疤,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你怎么能確認就是他呢?況且陳寒已經被判處流放,不該出現在這里啊。”

江逸臣說:“你們有所不知。當初我看見陳寒的時候,聽說他年少從軍,曾在戰場上被敵人砍傷了左腿,所以走路時,左腿有點跛。”

“但是那個人走路姿勢很正常。”端木肯定地說。

“那是因為他的靴子跟別人的不一樣。你有沒有聽見,他走路時腳步聲很奇怪?”

端木細細回想了一下:“這么說,確實不一樣,他左腳接觸地面時,聽起來很厚重。”

“對。他的左邊靴子里一定墊著厚厚的墊子。”

“如果真是當初的犯人陳寒,”容慎問,“誰有這么大的能耐,讓他換個身份回到京城做事呢?他們又想做什么呢?”

江逸臣說:“戚廣將軍常出入于藏龍賭坊,而賭坊中有軍中要犯和訓練有素的殺手,這說明了什么?”

姬嬰答:“說明一切問題的關鍵就在軍中。”

江逸臣笑道:“孺子可教!”

姬嬰撇了撇嘴,說:“那我馬上向陛下遞折子,明天去軍營走一趟。”

“雞冠花”大喊:“我也要去!”

端木也說:“也帶上我吧。”

姬嬰倒是巴不得人多些,好給她壯壯膽子,便同意了。

容慎致歉道:“明日我要去吏部報到,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

姬嬰施禮說:“麻煩謹言兄這么久,明日上任,萬望順利。”

容慎回禮稱謝。

這時,冬九走了進來,衣服上還算干凈,但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江逸臣翹著腿笑道:“怎么,那個人這么快就招了?”

“招了。”

“哈哈,我們小九越來越有老頭子的狠勁了!他說了什么?”

冬九還是一張冷冰冰的臉:“他就是個普通的殺手,負責打探消息這樣的行動,對上面知之甚少,不過據他交代,他參與過戚將軍的刺殺行動。是他把戚將軍引到小巷子里去的。”

“很好。我一會兒再過去安慰安慰他,別讓他死了。”

“明白!”冬九應了一聲,冷著臉出去了。

大家似乎被冬九的冷面孔凍住了,半天不再有人開口。容慎枯坐不住,稱罪告辭,江逸臣便找了幾個妥帖的仆從,將他和游牧野分別送了回去。姬嬰也不愿再叨擾,打算跟容慎他們一起走。江逸臣扣住姬嬰的肩膀,說:“姬嬰,你說話不算話。”

姬嬰不明白江逸臣哪里冒出來這么一句責備,說:“遠卿兄這是什么意思?”

“當初,在客棧,你還記不記得跟我有什么約定?”

姬嬰回想一下,確實,他們之間有個約定——待她高中之后,來公主府一游。只是她這一陣子諸事繁雜,早就將這件事拋之于腦后,沒想到江逸臣還記得。姬嬰請端木先一步回家,她要在公主府多逗留一會兒,讓妙裁不必留飯。端木應下,駕車回家去了。

雖然姬嬰早就在江逸臣那里知道,江逸臣的母妃靖安長公主極愛養花,尤其喜愛各種極品蘭花,但當她親眼見到滿園幽香的蘭花時,還是禁不住贊嘆,長公主真是個懂花愛花的妙人。

江逸臣對姬嬰的贊嘆并不買賬,他說:“多年前,我跟母妃一起住在這個園子里。那時候,母妃精心侍養了很多不同品種的蘭花,還有山茶花、梔子花、曇花等等。可惜很多花不僅名貴而且嬌弱,除了我母妃,沒有人能夠把它們養活,所以我母妃去了之后,很多花就枯萎了。我瞧著這園子蕭條的緊,索性買了些易活的花補上。”

“原來這里好多花都是你種的啊。”

“嗯,”江逸臣一邊小心地給一盆蕙蘭澆水一邊接著說,“我很小的時候身子骨不是很好,因為對某種花粉過敏,引發了哮喘,昏迷了好幾天。我母妃發現之后,難過極了,干脆砸了所有的花,一直等到我七八歲,跟著父王去軍營,母妃一個人寂寞,才開始繼續養花。”

姬嬰見江逸臣幽幽郁郁的,便扯開話題,問:“說到你父王,我早就想問你,你為什么偷偷跑出來,不讓你父王知道你的蹤跡啊?別跟我說什么要跟你父王較勁,給他老人家爭臉,我才不信呢。你絕不是隨便激一下就亂了分寸的人。”

不提還好,姬嬰一提起懷安王,江逸臣便顯得很氣憤。只見江逸臣扔下澆水的瓢,氣鼓鼓地說:“當然不是跟老頭子較勁,他才懶得管我呢。哼,他就是一個色心不改的糟老頭!”

姬嬰少見江逸臣這樣口無遮攔的時候,忙安撫他說:“你這是瞎說什么呢?也不怕別人聽了去。”

“誰想聽就讓他聽好了,”江逸臣的嗓門提高不少,“那老頭子既然做得出來,何必怕人笑話!我母妃才去世沒幾年,他就要納妾,我一氣之下就讓人把那個女人剁了,然后逃了出來。他要是還敢納妾,我就敢給他捅得所有人都知道!”

“這么大人了,說什么孩子話?”姬嬰可沒有見過這么膽大包天的兒子,“老人家這么大歲數,還要在邊關征戰,不過是想找個能照顧自己的人,你何必這么大火氣?”

“照顧他?我這個做兒子的不能照顧他嗎?再者說,你就算是納妾,你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背景行不行。那個女人一身狐媚勁兒,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后來我跟小九去查,發現那人跟北狄人暗通消息,這不是奸細是什么。我砍了那女人,卻惹父王一頓埋怨。好好好,他有分寸,他有經驗,我不管了!”

姬嬰這才聽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懷安王看上了一個姑娘,想納她為妾,誰知被江逸臣調查發現,這個女人是北狄的細作,便自作主張,殺了那個姑娘。為此,父子倆吵了一架,江逸臣一氣之下跑了出來,暫留京城。

姬嬰試著開解道:“或許懷安王早就發現了那個女子的身份,想引蛇出洞,沒想到被你破壞了計劃。”

“他想引蛇出洞,可以,但不要用這種方式好不好。他這么大年紀了,前些日子總吵著手臂酸麻。像他這樣整天想著明爭暗斗的,能舒服才怪呢!”

姬嬰笑著推他一把:“原來你是為懷安王著想啊,挺孝順了嘛!”

“我不惦記他誰惦記他?我母妃要是還在,我能這么管著他嗎?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怎么知道王爺不明白你的孝心?他要是真的責怪你,早就派人來叫你回去了。好了,不要生氣了,趕緊給王爺寫封信告個饒,免得他惦記你。”

江逸臣嘴撅的老高:“寫什么信,他早就知道我來京城了,不用我再告訴他。”

姬嬰嗔怪道:“他知不知道跟你告不告訴沒有關系。你既然記掛他,為什么不寫封信問候兩句?沒準他老人家正日日盼著你的消息呢。”

江逸臣推開姬嬰,懶洋洋地甩著胳膊往臥室走。

“你干什么去?”姬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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