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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軍嫂嬌養成-355 執著
更新時間:2019-02-13  作者: 苦嗎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八零軍嫂嬌養成 | 苦嗎 | 苦嗎 | 八零軍嫂嬌養成 
正文如下:
消失了快一年的唐文文,委托律師,送來離婚協議。

葉戰國看到上邊娟秀字跡,有一時半會的恍惚,而后暴怒的試圖將協議撕成碎片,被律師阻止。

“她在哪里?我要見她。”

葉戰國深深吸了一口氣,瞪著律師,一字一句地不容拒絕的語氣道。

律師面色沉沉的:“委托在樓下。”

葉戰國推開律師,沖下了樓。

她在那個午后失蹤,狼狽憔悴,一套寬松的病服,葉戰國篤定她無處可去,會找回來。

頭一晚失蹤,他隱忍著焦急,只想要等她回來求饒。

第二晚、第三晚直到第七晚,他日漸消瘦,猶豫著該不該報警,又怕這事報了警,不僅在帝都丟人現眼,就在老家也是丟人現眼的事情。

一直拖著,直到心底堆積的那團擔憂變成了濃濃的憎惡,日漸頹廢消瘦,他也懶得去報警了。

只當唐文文死了。

可這個他當成死人的女人,一如失蹤那日,站在階梯最底層,溫柔大方的注視著他,面龐消瘦,人很有精神,穿著一套米黃色長裙,卷翹的長發垂肩,靜靜地矗立在那,就像畫中的佳人。

“好久不見了。”唐文文輕聲喃喃道。

眼底無悲無喜,清麗的臉龐神情淡然。

消失的這段時間,葉戰國的事情,她通過在電話亭跟家里人打電話,知道了一些,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錢越掙越多,沒有跟家人提及一字半句她失蹤的事情。

甚至,連報警都沒有。

這一年時間,她不定期給家人打電話報平安,假造出跟葉戰國在一起很幸福的樣子,可笑的是,葉戰國從來沒有發現這些細節。

可笑吶。

原本的表兄妹,到最后竟然比陌生人都不如。

唐文文使勁捂著的心也涼透了:“我失蹤這些時間,經常給家人打電話。你一點都發現吧。”

葉戰國面上的憤怒一點點凝滯褪去,一些細節,一點點在腦海中清晰起來,他唇瓣微翕,盯著文秀的唐文文,看著她那雙嘲笑的目光,想質問的話卡在吼間吞吐不得。

“我消失的一年,一直住在陌生人家里。”唐文文主動出聲,解釋著她消失的這些時間,眼神有無奈有感動,“這些時間里,我只見到他三次面,每回都是陪著我吃飯、靜靜坐著,沒有再越距的其他事了。所以我不像是你,三番兩次背叛婚姻。”

唐文文抬起眼,瞪視葉戰國消瘦的面容,為她失去的那個孩子,為她死去的那段青春,為她溫柔的過去,恨著葉戰國的背叛,恨著他的絕情。

如果不是陳寒棋肯收留,她現在怎么辦?恐怕早就找個地方自殺了……

唐文文喟嘆,兩行淚水滾滾流淌,仿佛在某一時,她真的也這么犯傻干過。被逼到走投無路,絕望的放棄了自己,放棄了希望。

“離婚吧。”唐文文拭去眼淚,恨聲道。

葉戰國囁喏著唇,所有的好口才都蕩然無存。

“我失蹤那天,你親口答應的。”唐文文走過去,從律師手中接過那張離婚協議,外帶著一支筆,遞給了葉戰國,目光沉沉地注視著葉戰國:“你從來都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不會獨獨欺騙我一個吧,請你……別讓我失望。”

葉戰國閉了閉眼睛。

從她手中搶奪過,靠在墻壁,唰唰地幾筆寫了他的名字,潦草的字跡,筆尖劃破了紙張。唐文文接過,遞給了一旁的律師,目光不再看向葉戰國,而是有些失神的望著那扇她曾經經常呆站的窗戶:

“我的東西,你沒丟掉吧?”

葉戰國抿唇沉默。

唐文文皺了皺眉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那些身份證件,你也丟了?”

“沒。”葉戰國找回自己的聲音。

唐文文咧嘴嘲諷一笑:“那能讓我拿回曾經的東西嗎?”

“……恩。”葉戰國讓開一條路。唐文文從他身邊走了過去。葉戰國默默跟在身后。

屋門敞開。

衣柜內,她的衣物少了部分,值錢金鏈戒指都消失了。身份證跟戶口本什么的,倒還在。唐文文呼了一口氣,才壓下胸口那團濁氣。

嫌棄的目光,掃過床上,那張他們的新床,這年不知道又躺了多少新女人。

將僅剩的所有衣物都裝進袋子,拎起行李袋,唐文文看都不看一眼葉戰國,直接走出了屋子,“我以后再也不會回來了,老家那邊,隨你怎么去污蔑我。”

唐文文大步的離開。

葉戰國一臉沉默。

眼角余光不自覺地落在那邊唐文文剛剛翻找證件的衣柜處,那里面的金鏈戒指,幾回深夜醉酒帶回的女人,撒嬌索要走了。

至于老家……

葉戰國眉頭緊鎖,一時間不知道跟老家那邊要怎么交代。

一下午,葉戰國都魂不守舍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沉沉地盯著不遠處的電話,腦海中不斷掠過這段時間渾渾噩噩的一幕幕,很多次打電話給家人報平安,他都聽到了唐文文的名字,從未留心細思過。

飯菜的香氣飄散。

唐文文腳步停滯在樓道,嗅著飯菜的香氣,意外的發現飯菜香氣來源,竟然是從鎖了門的家里。之前跟陳寒棋相約,若是敲門不應,可以在門外邊的花盆找一找,她會把鑰匙壓在盆子底下。

沉默了數秒。

唐文文邁步上樓,眼底掠過幾分警惕,過去快一年的時間,除開帶她來這里的一回,后來出現的兩回,陳寒棋都是給她送錢的。

門虛掩著。

唐文文伸手推開門,怔楞的看到了系著圍裙的男人寬厚背部。聽到聲響,陳寒棋回頭,眸光柔和含笑,注視著她,讓唐文文冷卻的心臟一點點回溫。

陳寒棋道:“我沒看到你,也沒看到你留下的紙條,做了兩個人的飯菜,快來吃吧。”

飯菜剛煮好,冒著熱氣。

唐文文乖巧的坐在椅上,不用她忙碌,陳寒棋已經盛了碗白米飯放在她面前,唐文文拿起桌上的筷子,眼底淚霧打轉,她吞食著白米飯,顯得有些急促,被米粒嗆得直咳嗽,眼淚不住地滴落。

陳寒棋俯身,輕拍著她單薄的背,“我又不跟你搶,吃那么急做什么?”

唐文文抬起手,輕輕地環住他的腰身,靠在他懷中。

陳寒棋一臉呆,眼底流淌著詫異,不由再度瞟了一眼被唐文文放在桌旁的行李袋,之前以為是唐文文收拾了搬家,要不辭而別,此刻才覺得不對勁。

“你去找了葉戰國?”陳寒棋輕聲問道。

“恩,我跟他離婚了。”唐文文喃喃低語,“以后我想跟你一起過日子。”

這是她鼓足勇氣,最勇敢的一回。回應她的,卻是長久的一陣沉默。唐文文身體僵硬,緩緩地抬起頭,對視上陳寒棋注視著她的眸光:

“你……你是不是不愿意?”

“不是。”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會纏著你的,絕對不會的。還會把這段時間的所有錢,都還給你……”

話音未落,被陳寒棋貼著吻上了額頭,蜻蜓點水的一吻,將懷里顫抖不止的姑娘緊緊摟在懷里:

“我不是輕易改變態度的人。你愿意嫁,我就敢娶。天王老子都不能阻擋。”狂妄的口氣,讓唐文文緊繃的心弦,松落了下來。

擱在頭頂的下頜,聲音震震,縈繞在耳邊:

“你是因為喜歡我,還是因為我跟那個人模樣相似,才勉強嫁給我?”

聲音帶有疑慮。

唐文文咬唇,眼底猶豫思索,良久,踮起腳尖,攀著他的脖頸,主動吻他的唇,不嫻熟的吻卻輕易打碎了陳寒棋面上的所有僵冷,唐文文靠在他肩膀:“從前,我覺得你跟郭寶強一樣的感覺,所以我一直逃避你,我要忠于婚姻,就算死,我也有忠于自己的婚姻,忠于生我養我的父母。后來,我落魄無助,被你撿回來,可你從來不對我提要求,從感動到喜歡,大概我不是因為郭寶強想嫁給你,而是我真的覺得你很好,很想嫁給你……”

唐文文頓了頓,“但是你這么好,我卻這么糟糕,不知道你還愿不愿意喜歡我?如果你愿意,我會忠于這段婚姻,但是這條路,一定不好走,所有人都會因為我而嘲笑你的,你好好考慮,別做后悔的決定。”

“我還是那句話,你敢嫁,我就敢娶,男人嘛,連一點壓力都扛不住,還娶什么媳婦?”陳寒棋含笑的聲音說道,摟著懷里的女人,按在了椅上,“一桌的好飯菜都快涼了,先吃。”

唐文文默默地吃了起來。

陳寒棋時不時給她盛湯夾菜。

午后,陳寒棋準時離開,照著之前的習慣,留了一筆生活費給唐文文,唐文文推托,這些日子她因為沒有身份證只能打一些零工糊口,但儲存起來的錢遠遠不夠償還陳寒棋給的生活費跟房租。

離開家的陳寒棋,直接給老家打了一通電話。

接電話的事陳母。

“媽,我已經找到合適的媳婦了。”

小賣鋪的老板,聞言詫異地看了一眼在他這邊接電話打的年輕男人,陳寒棋眼底含笑看了他一眼,他也笑了笑,轉頭去看報紙,一邊豎耳聽。

陳寒棋顯得很冷淡,陳母卻激動地大笑了起來,她給安排了好幾個條件不錯的女孩,偏偏陳寒棋推說請不了假,女孩們看到陳寒棋的照片很滿意,有些愿意等著陳寒棋,結果一等等了快一年,陳母急的三番兩次打電話催促。

總算盼來了陳寒棋的電話,還提早盼到了媳婦。

“誰家的?”陳母笑著問道。

“她叫唐文文,葉戰國前妻。我很喜歡她。”陳寒棋一字一句咬重音道,讓陳母聽得清清楚楚,電話那端如他所料的陷入沉默,笑容在沉默臉上一點點凝滯,“那么多女孩,怎么就非得撿別人不要的?你讓外邊的人怎么看你?!”

“我非她不娶。”陳寒棋異常固執。

陳母啞然好一會兒,才憤怒道:“你要是娶她,就不要認我做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啪的直接將電話掛斷。

陳寒棋掛上電話,又重新撥通家里的電話,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通。

這一回是陳父的聲音,“換個媳婦吧,家里好姑娘多得是,別盯著一個。”說話間,邊上的嚶嚶的哭聲,摻雜著陳母哭腔碎語聲,陳父看了看陳母,在她威脅的眼神下妥協,“陳寒棋,你要是非娶那個女的,我跟你媽媽一樣,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那只好跟她先登記結婚,等到你們愿意認我們兩夫婦那一天,我帶她回家看看。”陳寒棋依舊固執。

陳父眼神閃爍,猶豫地看向陳母。陳母耳朵貼著聽筒,將陳寒棋的聲音,聽得清楚明白。從小陳寒棋就固執,什么事認準了就拽不回來。

陳母一把奪過電話:“哪天把人帶回家看看,到時候再跟你們倆算賬。”

“算賬的話的,我就不敢帶媳婦回家了。”陳寒棋笑了笑,“行了,我抽空打電話的,這事情等我帶媳婦回家之后再說,現在不要對外人提及。”

電話掛斷,陳寒棋匆匆趕回部隊。陳父看著陳母咬牙切齒的模樣,又是好笑又是一陣無奈。

唐文文并不知道陳寒棋背著她做的事情,她收拾了一遍屋子,坐在窗邊愜意的吹著風,大約跟葉戰國,跟過去可以劃清界限,壓抑緊繃的心弦也松了下來。

藍天白云,自由自在的。

次日,唐文文到附近給老家打了電話,家里的老父母還未曾從葉戰國那邊得知已經離婚的事情,一接電話就問兩人在帝都的生活。

叨叨的關切聲音,唐文文有好一會兒的恍惚。

“我跟葉戰國已經在離婚了。”唐文文輕聲道。

話筒那端有花瓶掉落地上碎裂的脆響聲。

很長的時間,電話那端都只有憤怒地啜泣聲,好一會兒,堂屋因花瓶破碎吸引來的眾人聲音吵雜,從電話那一端傳入唐文文耳中。

唐文文清晰的聽到老母親恨鐵不成鋼的哭聲。聽話被唐母直接掛斷。

唐文文靜靜矗立著,任由著四周圍的風吹來,只覺得孤零零的可怕。

眼角余光瞥見那扇窗戶,那處陳寒棋給她住的屋子,心才漸漸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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