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我這可不是背后說人長短呀，你牛大娘那點出息，滿村就沒有不知道的，跟你說，她介紹對象真的還成。眼光也不錯。看著怪登對的。就是這個成了以后呀，你就不要在用她了。”

田豐不恥下問，哪哪都成，怎么就不能用呢：“為什么呀？”

王寡婦：“你說她那個性子，啥事攙和上她能有個好呀？”

王大牛進院子就聽到她媽說這話：“媽。”人王大牛媳婦是老師，兩口子口碑在村里不錯。背后很少說人閑話的。這不是聽到王寡婦那邊說這些，立刻就招呼上了。

再說了，牛大娘在省城過日子呢，說出去多不好呀，沖著牛大叔也不能說這些。

王寡婦：“田野她大兄弟問的，可不是我說的。咳咳，而且我說的那都是事實，有根有據的呀。可不是憑空捏造的。滿村子就沒有不知道的。”

田豐索性直接問王大牛：“大牛兄弟，這大娘介紹對象靠不靠譜呀。”

王大牛那是個實誠人：“牛大娘呀，給誰介紹呢？”

田豐斟酌的說了個不算是謊話的答案：“一個親戚。”

王大牛：“那就看看唄，看上了，以后不讓牛大娘里面攙和不就成了嗎。”

看來牛大娘攙和的事情那是真的沒好呀，沒看到老實的大牛都這樣說嗎。

田豐：“怎么回事呀？大牛呀，你可別說一半藏一半，介紹對象的可不是外人。”

王大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年月不是窮嗎，大娘給人家介紹對象，相親都成了，可訂酒席的時候，人家男女雙方都愿意省著點，結果中間人牛大娘不干了，嫌棄人兩家摳唆，你說這事弄得，以后誰還敢找牛大娘當中間人呀，這不是名聲就出來了嗎。”

王寡婦：“對，就是這么回事，折騰兩次，村里，村外都出名了，誰還敢用她呀。”

田豐拍拍胸口，還好，還好在吃的這個方面，他們家不至于讓人說摳唆呢。

哎呦，咋替田蜜鬧心了呢。這親事成不成的都鬧心。

更替孫怡鬧心，就讓那么一個老太太給忽悠了。還一口一個牛家大嫂子呢。你說，咋就找這么一個人呢。

王寡婦：“這事呀十里八村的都知道，誰家沒事找事敢讓她插手親事呀。”

田豐：“這還有這么一說呢，牛大娘可說了，他保媒的成功率可高了。”

王寡婦看向田豐：“人在村里還說呢，這么大的歲數了，保媒就一對沒成。”

田豐眨眨眼，到了上崗村之后，他腦子有點不夠使呀，心眼有點跟不上。

王大牛噗嗤就笑了，然后田豐也明白了，人牛大娘那是姓牛的牛人呀。至少人家也沒說謊呀，總共兩對，攪合黃一對，那可不是就一對沒成嗎。

田豐回家的時候腳步都有點深淺難測，替田蜜發愁。讓這么一個老太太給盯上了。非要給保媒，你說回頭得多鬧心呀。

不過現在他們在鄉下呢，家里電話孫怡成天的看著呢，沒事就同牛大娘嘮叨兩句。

他也沒機會同田蜜說說呀，算了還是什么時候回省城在同田蜜說這個吧。

田野那邊同樣的好奇呀。

這堵拉上手了，怎么那么難以置信呀。人牛大娘同孫怡八卦之后，喜滋滋的走人了，人家忙著呢。都沒顧得同田野在八卦兩句。

長寶那邊追著牛大娘的后面詢問：“奶奶什么時候過去看小姨夫呀。”

牛大娘答應的別提多痛快了，就跟那小姨夫現成的一樣：“禮拜天成不，不然明天中午大娘帶你們過去。”

田野：“還要上學呢，看什么看。”八字還沒一撇呢，真的不著急認親的，節奏太快了。

她們家真的不想攙和進去。

牛大娘雙手一拍，半點都不帶為難的：“那就禮拜天，大娘帶你們過去。”

田野想要拒絕的，不過三人那邊單方面定好了。連長順都跟著那邊點頭定好了時間了。

抽抽嘴角，打發孩子去寫作業，田野拿起電話給田蜜撥過去了，就沖著牛大娘這個速度，田野也沒廢話開門見山：“喂，聽說你今天相親都跟人牽手了呀。”

田蜜那邊頭發都差點飚起來，想起來今天早晨自己丟的人了：“亂說什么，你是不知道這里面的事情。”

田野：“別攙和我，我要是知道，我還能問題你嗎。”

田蜜想想也對，那東西她媽讓她中午送過去呢，田野催她早晨送過去的。要是田野攙和了，時間上就沒安排妥當呀。

田野：“到底有沒有這么回事呀。”

田蜜氣急了：“哪來的這么回事呀。別聽牛大娘瞎說。”

田野：“你跟我急什么，我不聽牛大娘說，可擋不住別人聽呀，牛大娘可說了，你聽人相處的好著呢，一看就知道你看上小伙子了。”這是原話，田野可沒多說什么的。

田蜜想想就嘴角抽抽：“胡說。”

田野：“大爺大媽那邊肯定知道了，這條街上的人，到了明天肯定知道，咳咳另外，大娘禮拜天要帶著長寶長順去看小姨夫呢。”

田蜜氣的直接把電話就給掛了，還有人這么亂扯別人名聲的呀。

想到那位脾氣似乎不太好的同志，哎呦，不知道她們兩人誰更鬧心一點。

說起來人家也是無妄之災呀。看那小模樣就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主。

田蜜頭一次對人家有點過意不去。你說這事，怎么就這么能扯呢。

你說牛大娘怎么就是這么一個人呢，絕對比她鬧騰多了。

這省城虧得牛大娘來的晚，要是早來些年，還有她田蜜什么事呀。

說不待見這個人吧，你說這人還真沒做過什么，讓她礙眼的，這件事情除外。

你說待見這人吧，真不愿意同這人走近了，沒準什么時候這人就能迎頭給你個措手不及。

還是這件事。原本的時候，大院里面的人都說這個鄉下來的牛大娘鬧騰，田野那一只都當另一個世界的人看的，多明顯呀，牛大娘這個人怎么鬧騰，那都是鬧騰不到她身上的。

明顯兩人搭不上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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