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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太陽毛書名:
第二天早上,方默很早就醒了,陸策陽在她身上來回折騰著,不知道在干什么,或是將打算干什么。
方默就死死地抓著陸策陽的胸口扁平,故意裝作還在睡的模樣,不過手勁不小,實實的抓著。
陸策陽當然是曉得她已經醒了,兩手不聽話的往下滑落。
方默敏捷松手,一個側身。“你這樣好嗎。我還在睡覺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也不怕我不高興?”方默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看著他,臉上帶著笑容。
笑得陸策陽心里癢嗖嗖的,依然一副萬年不變的表情,倒不是為了表現出自己是有多么的正經。“昨晚有人買通了人要去對唐又又用強。”
他一向不愛開玩笑,尤其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更是完全沒有開玩笑的可能。
“啊?”方默座在了床上,愣了愣。
陸策陽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方默躺上去。
方默當仁不讓,頭發有點亂,睡一覺起來就更加凌亂了,她學著浪奔頭的整理方式往后一抹,將頭靠在了陸策陽手上。
“誰干的?”方默不悅的問道,腦海里立刻就浮現了一個唯一有可能性對唐又又下手的人。
不知怎么回事。
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后,她感覺自己聰明了不少。
說好的一孕傻三年呢?
都是浮云,浮云!浮云!
果然,除非真實體驗過,否則傳言是不可以輕易信的。
在她的認識中,唯一有可能對唐又又下手的人,就是曲扶雅。除了她以外,方默想不到其他人。
陸策陽看方默若有所思的樣子。
方默能想到的人,他豈能想不到。
“曲扶雅已經拿了立城的二十萬,她沒有理由買兇對唐又又做什么事,就算是要做,也會等到大家都忘了這事的時候才會去,按照她的智商,不會讓矛頭指向她。”陸策陽分析道。
無論是他還是郭立城,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后,第一反應便懷疑到曲扶雅的頭上。
后經過多番思考,才排除對她的懷疑。
昨夜偵探查了一夜,終于查出來了始作俑者是誰。
“可是又又為人友好,在這津洲,從未得罪什么人。”方默突然說道。
她想不到誰會有理由去討厭唐又又。
“你一定覺得是她得罪了什么人?”陸策陽笑笑。
方默沒明白陸策陽話里的意思,追著問了好一會兒,陸策陽也沒告訴她到底是誰。
只說著這事關乎唐又又的名節,不能聲張。
郭父郭母雖然是同意了,可兩位的思想比較保守,若是知道了,縱使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也會讓兩位心里頭不舒服。
陸策陽起身去廚房做飯去了,在陸策陽心里,無論發生什么,都比不上方默吃一頓熱乎乎的早飯來的重要。
方默穿著陸策陽的背心,伸手打開了窗戶。
這幾日總是忙忙碌碌的,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洗完澡又直接的睡覺。
她都沒有去注意這窗外,銀杏葉子片片隨風起舞真是美出了新的天界。
葉子微微泛黃,真是漂亮。
窗外原本一片綠茫茫的,一夜之間被一片微黃覆蓋。
盡管唐又又沒什么什么事,方默心里卻也擔憂。
另外,陸策陽方才說,“你一定覺得是她得罪了什么人?”
難道不是唐又又得罪了什么人嗎?
那是誰得罪了什么人?
越想,越覺得有些頭大。
給方默做好了早飯,看著她吃得飽飽的,陸策陽這才心滿意足的開車送方默到了火鍋店里。
津洲某咖啡廳,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路段。
陸策陽座在一個位置上,點了一杯黑咖啡。
女人穿著紅色的高跟鞋,桃紅色的百褶裙,看到他的側臉,嘴角露出一絲桃色的笑意,邁開腿走了進去,故作找人的在咖啡廳里張望了很久,而那個熟悉的身影,并沒有站起來。
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失望歸失望,心跳卻依然沒有挺止。
看來,需要她主動了。
“策陽哥。”秦世蕓在陸策陽的對面坐下,抿嘴微微一笑。
無論她在外人面前多么沒臉沒皮,面對著陸策陽,她終歸是羞澀的。
女人永遠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才帶著那么一點少女情懷。
陸策陽今天穿的是一件很普通的黑色薄外套,一條深藍色牛仔褲,雖換下一貫的軍裝,依然無法遮蓋由骨子里釋放出來的那陣凌厲桀驁,他的眼底,永遠帶著絲輕微的謹慎。
“喝點什么?”出于禮貌,他問了一句。
“都可以。”秦世蕓兩眼發直的看著他。
陸策陽知道自己約她的目的,并不是為了真的請她喝點什么。
“昨天那幫人,是你雇的?”陸策陽喝了一杯咖啡,故意不去看她臉上的細微表情。
正因為沒有人注意,才更容易真情流露。“怎么可能……”秦世蕓沒有讓自己轉移注意力的東西,只得愣愣的盯著低頭喝咖啡的陸策陽。
“策陽哥,怎么可能會是我。”秦世蕓心里一緊,陸策陽來找她,莫不就是問她昨天中央公園里發生的事。
“你不必急著給自己找鞋穿。”陸策陽道,這話是聽方默經常說起,所以受到的自家媳婦兒的感染。
“我不反駁你,只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陸策陽從手邊遞了一堆東西過去。“你一早就讓人下手,不過那幫人一直找不到機會,世蕓,你在東區做的事,我以為你會有悔改,看來我小瞧你了。”
東西是用紙包著的,秦世蕓手忙腳亂,連忙將東西拆開,她希望里面千萬不要是證據,可越是這么想,她就越慌。
紙包,就這么掉下去了。
她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流出了眼淚,像是反應了過來似的,“策陽哥,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東區的事不相信我到現在依然如此?”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為什么不撿起來,看看里面是什么?”陸策陽面色凝重。
“我如果撿起來的話,就證明了,我心虛。”秦世蕓咬了咬嘴唇。“策陽哥,我什么也沒做不必在乎里面是什么東西,無論是什么,都與我無關。”
“你確定?”陸策陽反問。
她心里一緊。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