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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肅為蕭作品
獨自走在石子路上,傅弦歌對這陌生的環境并沒有感到好奇或者是拘束,她就像是游子歸故鄉一樣悠然而閑適,甚至有時間來走走神。
得益于傅弦歌在建筑一道上的天賦,那份皇宮輿圖她并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便記了下來,并且牢牢地刻在腦海里不用可以去想也能明白自己現在在哪里,應該往哪個方向去,于是對這陌生的地方便平白多出一份輕車熟路的感覺。
或許是以往的命運都太過模糊,她歷經周折,創立千川閣,回到金陵,一頭扎進這暗流洶涌的勢力斗爭中來,尚未開始廝殺,就已經嗅到了那權利中的所散發出來的腐臭和芬芳。
如今一切依舊是一團迷霧,但是她終于一腳踏進了這個圈子,處于這迷霧中間,再也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懵懵不知其意,撥云散霧的那一天卻依舊遙遙無期,只是生活從此就該天翻地覆,她早就該做好這些準備了才對,臨到頭,卻沒有想到她竟還有些茫然。
這世間最令人恐懼之物無非是無知——對于舊事的無知、對于前路的無知!
傅弦歌自嘲地笑了笑,停下了腳步。
這一處應當是御湖旁,傅弦歌從從這里可以遙遙望見遠處湖面上的燈火,在這種時節,御湖上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有畫舫,除非那燈火通明的畫舫上正舉行著某場盛宴……
原來這下元節宮宴竟是在船上舉行,這倒也不是不可能,是她先前想漏了,那連翹千方百計鼓動她獻舞,這樣看來倒不單單是希望她出丑。
畫舫即使再怎么平穩,人站在上面跳舞也多少會晃動,別說是一個不會跳舞的人,即便是功底扎實的歌姬,沒有事先的練習恐怕也不敢保證不出意外,若是她當真在那船頭一舞,掉入御湖的可能想倒是比一鳴驚人大得多。
要知道她的身子本就弱,即便不是如同傅弦玉她們眼中那樣弱不勝風,但她胎中不足,先天就有心疾,這一落水怕是連命都要去了半條,卻原來這才是傅弦玉的真正目的啊……
委實不是傅弦歌多心,若今日她身邊跟著的是連翹,那究竟會發生什么可未可知。
只是傅弦玉的計謀雖歹毒,這手段卻太過幼稚,傅弦歌一時間不知是該感慨她是蛇心鼠目還是該感慨她自不量力。
只是她繞了這許久的路,若是能從御湖上過來的話,和宮宴地點的距離反倒是更近了。
拋開傅弦玉后,傅弦歌便開始想這些有的沒的,忽的聽見前面似乎有什么動靜,她瞬間便收斂了心神,輕手輕腳向前走去。
下元節雖是月中,今日天光卻不太亮,這御湖旁并未設燈火,再加上皇家園林,假山樹木林立,從傅弦歌方才的方位可以透過柳樹枝條看見遠方燈火,再往前去一步卻已經被一塊假山擋住了視線。
湖邊土地潮濕,踩上去沒發出一點聲音,草木雖經過精心修剪,卻也能遮擋些許視線,傅弦歌躲在假山后,探出頭去望,卻只見一個蒙臉太監手中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孩童往湖邊跑來,那太監身材高大,死死捂著孩童的嘴不讓他出聲,那孩子即使再怎么掙扎也根本沒有作用,只能發出“唔唔”的哭聲。
這皇宮之中哪里來的小孩子?
在諸位皇子公主之中,除了九皇子巫馬胤昔,其余皇子皆已成年,巫馬信這個皇帝做的有些奇特,算上已經夭折的皇子,相鄰的兄弟姐妹之間至多大不過一歲,只有九皇子與其他皇子差了十幾歲,皇帝今年四十,九皇子雖算不上老來子,但是也應該是捧在手心上的寶貝才對,但是他偏不,把一個小孩子丟給乳娘放在扶秋殿里便再也沒有問過,像是宮里從來不曾有這個人似的。
皇帝對九皇子的態度傅弦歌自然不得而知,對于這孩童的身份猜測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旋即便被她排除,哪里有那么巧?今日可是下元節,朝中不少大臣都帶上了家屬,或許是哪家的公子也不一定。
然而這百轉千回的想法終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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