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新氣呼呼地道:“我照顧你,你說我憑什么,我和你結婚,你也說我憑什么,你到底想我憑什么,今天你不和我說清楚,我……我和沒完。”
曲歌沒好氣地道:“走走,看著你我就來氣。”
尤新又氣又理所當然地道:“我長得這么帥,哪里礙你眼了。”
她默默地捂住眼睛,沒眼看。
呃,不對,她本來就看不見病房里面。
曲歌哭笑不得,“臉皮厚,不知羞。”
尤新一本正經地道:“我說的是實話,我家大徒兒就是最慧眼識珠,天天虧我長得帥。”
她有天天夸嗎?
曲歌:“人家小魚孝順,說兩句好聽的,你就當真,懂不懂謙虛呀!”
還是曲老師明事理。
尤新瞪眼,隨之意識到什么,不悅地道:“我說我們領證的事情,你怎么把話題扯遠了。”
和小魚差點就要哭了,師父,你總算發現了嗎?
曲歌:“我說你憑什么和我領證啊?”
尤新:“憑我帥。”
曲歌:“……”
尤新:“更重要的是憑我喜歡你,憑我想要娶你。”
曲歌愣愣地看著尤新,尤新被她看得很是不自然,“你有話就說,這么看我做什么?”
曲歌眼中有眼淚閃動,淡淡地問:“你能放下瑜姐嗎?”
尤新神情嚴肅起來,“不能,瑜兒走了,她永遠都活在我心底,而你是我一個新的開始。”
“好,我們領證。”曲歌的聲音有些哽咽,瑜姐走后,她看著他痛苦,作為朋友也照顧他,不知不覺中,她就把自己的心給弄丟了。
但她從不說破,她等了幾十年,終于等到他了。
尤新激動地看著曲歌,“你答應了。”
曲歌點頭。
尤新笑道:“那回頭我就和我們的家人說說,然后準備婚禮的事情。”
曲歌連忙道:“我們和家人吃頓飯就好,不擺酒席。”
尤新立刻反對:“這怎么可以,這是我們的婚姻大事,自然要風風光光,熱熱鬧鬧地擺酒席的。”
曲歌有些不好意思,“都一把年紀了,還擺什么酒席。”
尤新大聲道:“我們年紀大點怎么了,又沒得罪人,照樣能擺酒席,這事你得聽我的,我在兩天準備一下,就來幫你辦出院,然后去領證,你就我家住,有我這個醫生在,你自然不用住院了,等身體康復一些,我們就擺酒席。”
曲歌猶豫一下,“那聽你的。”
說著,她心里就忍不住歡喜。
只是他們都不是年輕人了,情緒也沒表露出來。
聽到這里,和小魚就敲門。
曲老師道:“進來。”
和小魚推門進去,笑道:“師父,曲老師,不,應該是師娘了,恭喜你們。”
尤新有些不自然地道:“大徒兒,你怎么能偷聽我們講話。”
和小魚很無辜,“我是來看師娘的,那知道會聽到這么棒的好消息,我自然不好打斷你們。”
“還有,好事就該更多的人知道的,怎么能說我偷聽呢?”
“再說了,我是站在外面光明正大地聽的,說叫師父不找個隱蔽的地方說話,被人聽到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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