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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紀-第二十四章 我…應是愛上他了
更新時間:2018-04-09  作者: 阿貓威尼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妖妃紀 | 阿貓威尼 | 阿貓威尼 | 妖妃紀 
正文如下:
第二十四章我…應是愛上他了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阿貓威尼書名:

伊唇邊的弧度越發明朗,眼中脈脈,笑而未答,卻是接著方才的話繼續說起那“鳳凰”的來由:

“貴室十三歲便可嫁娶了,將公主比做‘凰’,是希望公主能早日尋到屬于自己的‘鳳’,修成眷侶,幸福一生……”

這是他彼時的期許。

那時的他還未有機會接近喜,那時的他還沒有將喜擁入懷中,更沒有與喜深情相吻過,他便只希望能躲在角落遠遠看到喜幸福便好。

可如今他已碰觸過了那些美好,他便生了野心、有了欲望。

他想要站在喜的面前,讓喜看到他,記得他,忘不掉他。

即便他永遠不可能是那能與她比翼齊飛的“鳳”,那做她身邊一只久久縈繞的雀鳥,在她寂寞時給她歡笑,在她煩悶時替她解憂,在她哭泣時為她拭淚……

如此這般,又何嘗不是另一種相伴?另一種“擁有”?

“伊……”喜癡癡的,滿溢著動容。

她一直以為她們初次見面是在柴房她救下他時,可原來并非是她首先發現的伊,而是伊更早看到了她。

并且在她還不知道伊的存在、恍然未覺時,伊就已經在冒著莫大的風險送她禮物,想要讓她快樂、讓她幸福了……

自從喜與紫葵攤了牌,紫葵就命人放了付沫,還為了能與喜和解,直接將付沫送到了喜的院中,好讓辛奴能與付沫日日相守。

可孰料付沫受刑之時剛好趕上他受了風熱,體內病著,體外又飽受刑苦,兩相交互,被送來之時已是半昏半迷,情況不甚樂觀。

辛奴悲痛交加,懇求喜準許她能暫且放下院中事務,日夜照料在付沫的身旁。

喜自是同意的。

對于辛奴,她雖有氣,卻也能體諒其心中之苦。若換位思考,有人拿她親近之人威脅于她,恐怕她也一樣很難抉擇。

而今好好的付沫成了這副樣子,終日以草藥吊著命根,說不準哪一日就熬不住、撒手歸土了,辛奴要獨自承受,也是怪可憐的。

“辛奴還在付沫那嗎?”喜獨自在庖房又練習了一次百花膳,剛一回來,便問向長鈴。

長鈴聲音一沉,悵惋道:“未曾離開半步。”

“她還當真是情深。”喜哀嘆,又問:“可有按時給她送膳?”

“送了,可她幾乎未動……幾日不進食,幾日不飲水……再這樣下去,恐怕付沫還沒去,她就要先去了……”

長鈴與辛奴一同侍奉喜多年,二人私底下的感情不錯,見辛奴如此,她也很是難過。

片刻沉默,喜起身一吁。“我去看看她,你不必跟著。”

喜剛一步入房舍便覺有濃濃的藥草味撲鼻,隨后又見辛奴守在榻前,榻上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男子,那人渾身敷滿了鑿得碎爛、黑乎乎的草藥,想必定是付沫了。

辛奴聽見聲響,轉身一驚,即刻跪倒。“辛奴拜見公主……”

喜并未讓她起身,只瞥了一眼桌案上絲毫未動的膳食,再看回榻上時,她櫻唇微啟,低聲問道:

“他已經如此了,你還是不肯放手,甚至不惜罔顧自己的身子,這便是愛嗎?”

辛奴垂著的眼中微顫,心中苦水翻涌不已。“辛奴的心早已與他系在了一起,他活一日,辛奴的心便活一日;他若死了,辛奴的心便也死了……”

喜又向前邁了幾步,臨近床榻,她煙眉微凝。

這付沫就是因被反復鞭打才變成這般模樣的,雖然他本身也有其他疾患,致使他撐不出半月便已失了意識,可是換做伊,每日都受如此狠戾的笞刑,當真就能撐得過兩個月嗎?

喜的心里驀地揪痛,仿佛連周遭的空氣也猝然變得稀薄了。

伊若是死了,她的心當如何?

喜的眼底霎時有痛楚蔓延。“辛奴,為何我覺得,若將你說的這些放在我和伊的身上,依然會適用呢?……”

辛奴一驚,猛的抬頭。“公主?……難道……”她身份卑微,那關鍵的話她終是沒敢說出來,可喜卻是直言不諱:

“看來,我……應是愛上他了……”

不知從何時起,她越發仰慕伊的才華,越發覺得伊的樣貌無人可比,越發喜歡時不時的以各種借口碰碰伊的手,然后欣賞他被自己逗得紅了耳根的模樣……

她應是早就愛上伊了,只是她從小便被教養未來的夫君定是侯伯世族,她便從未覺得自己與伊會有產生情愫的可能,就也忽略了自己對伊感情的變化。

若非眼見辛奴與付沫之情,恐怕她到現在還沒能看清自己對伊究竟已情深到了何種地步……

“可他只是個奴啊!”辛奴瞠目結舌。

伊不僅是奴,還是個最為卑賤的下等奴。公主與他,是何等的天懸地隔?

喜淡然依舊,轉身望向辛奴。“那你愛上付沫,又可曾考慮過他的身份?”

辛奴微頓,悠悠看向付沫。“無論他的身份是高是低,是貴是賤,辛奴愛的都只是他這個人。可……公主又怎能同我們一樣?”

在她眼里,“公主”早已超出了尋常“高”和“貴”的范疇。公主是天,與他們這些奴別如霄壤、迥似云泥,是毫無可比性的。

喜唇角輕牽,自嘲一般。“同樣是人,同樣有情,有何不一樣的?”

她緩步走向窗的方向,眸間望的是窗外的風景,可腦海中伊的身影卻逐漸清晰。

悵然間,她已婉婉而言,將心中所想表露無遺:

“每日一睜眼,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見他;見到了又總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不想分開;離他近了會臉紅得想要逃走,離他遠了又總想千方百計的與他湊得近些;見他受傷心會跟著一起痛;想到世上若是再無此人,便會霎時覺得世間突然空蕩得可怕……”

“公主……”辛奴無言以對,喜方才的話徐徐而出、句句肺腑,那每一種心思她都深有體會,正與她對付沫之感一般無二。

而喜卻在此時收了綿綿之情,淡淡吸氣,壓下了臉色,轉眸直對向她,語帶肅然:

“辛奴,你去告密一事,無論你初衷為何,因誤會為我鳴不平也好;為挽救付沫的性命也罷,你都加害了我有施喜的心上之人。眼下你心疼你的情郎以至食不下咽,又可知伊每日在牢中被人鞭打得皮開肉綻、不久后還要被處以死刑,現在的我也在忍受著同你一樣的煎熬……做為我曾經最信任的一個奴,你的這番作為便是等同背叛了我,你可知罪?”

喜的面上厲色驟增,素來親和近人的她,少見的現出了高高在上的“公主”之儀。

●在伊尹發明湯藥之前,我國古代人治病都是將藥草磨碎了或榨取草汁外敷和生吃硬嚼的,像付沫這種已經昏迷的患者,就已經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內服的藥物了,所以極難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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