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66偷襲(2)
正文166偷襲(2)
“你好些了?”
南溪開口才知自己不該說話,因為霍冕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后又靠近了她一步,她感受到他的氣息變得愈發的濃烈,于是那顆慌亂的心跳動得愈發的凌亂。
霍冕的鼻尖略過南溪光潔細膩的額頭,停在了她香軟的發絲上:“你在擔心我?”
磁性而性感的聲音溫柔而低沉,聽得南溪心里微微一顫。
“方才你暈倒了,渾身又這么燙,還有,你身體里的那團東西究竟是什么?”南溪有些害羞,低著頭向后退了一步,剛往后踏出一步便被他用力拉扯了回來,她嬌弱的身子只好緊緊的貼在他的懷中。
“你都看到了?”霍冕濃眉微擰,眼神中劃過一絲擔憂。
“那究竟是什么?”
在南溪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霍冕的胸中一緊,那股邪氣再次發作!
南溪感受到他的身體中有一股流動的氣流,那股氣流似乎帶著熾熱的能量!
強烈的沖擊仿佛在炙烤著他的身體,一股燥熱如熱浪般涌來,霍冕額間青筋暴起,面露痛苦之色。
南溪見他的皮膚逐漸開始發紅,衣衫也滲出了汗跡,她將手貼到他的額間,他額間的溫度竟然很是燙手!
霍冕滾燙的手撫上了南溪的手背,她柔軟的纖纖玉手此刻正受著兩面炙烤。
霍冕伸出另一只手去扯開自己的衣襟,然而每動一下都令他大喘粗氣:“水,給我水!”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含混不清。
南溪連忙轉身去給他拿水,可他握著的手卻未松絲毫。
“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水。”南溪的聲音很溫和,宛如在哄小孩子。
霍冕一聽才緩緩放開了她的手,于是開始將自己的外衣一層層褪去。
南溪倒好水再次回過身時只見霍冕已經裸著上半身躺在了床榻之上!
她遞過一杯水道:“我去找李太醫來!”
霍冕伸出手猛然的抓過南溪的胳膊,她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朝他倒了過去,冰涼的茶水也瞬間撒在了潔白的絨被上。
南溪的臉正好貼在了了他堅實的胸膛上,他特有的氣味開始變得濃烈起來……
她試圖起身,卻被她緊緊摟在懷里。
“別動,乖乖呆在我懷里!”他的聲音伴著急促的呼吸聲,卻也是異常的好聽。
南溪突然安靜下來,她抬起一只眼睛去看霍冕潮紅的臉,從這個角度望去,正好將他完美的輪廓收入眼底。
她的臉跟著發燙起來,她垂下眼簾,卻見他腰間一塊塊結石的肌肉,那些肌肉完美的拼接在一起,宛如一件藝術品。
他的胸膛結石而寬大,溫柔的聲音似乎可以拂去她的一切擔憂和焦慮,她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那里炙熱跳動的正是他對她滿滿的愛意,這讓南溪幾乎快要忘卻了自我。
霍冕忽然反身將她壓在身下,迷離的桃花眼帶著困倦與疲憊,他熾熱的呼吸掃在她的臉上,這使得她的呼吸也不由得加快。
看著身下的人兒他忽然覺得心中涌動的熱流在一點點平息,看來南歸星真的能讓他平靜下來。
霍冕逐漸的平復下來,可南溪的臉卻變得越來越紅!
看著身下害羞的人兒,霍冕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笑:“怎么,才幾天不親你,你便這般不習慣了?”
他的唇漸漸移至她嬌嫩而白皙的脖子間,身體忽然不由的一顫,那股清甜的味道令他沉迷!
霍冕那性感的豐唇在她的脖子間來回摩挲,南溪心中的一萬個不可以在腦海中起起伏伏,最終被他溫柔的進攻一次次擊碎。
“暄王,我去請李太醫來!”南溪嘗試掙脫他的堅實的臂彎,然而她的反抗卻無濟于事。
忽然南溪感到脖子間一遍溫熱,她的大腦也在瞬間空白。
霍冕的唇在她潔白的脖子間肆意游走,那種有些恥辱的感覺卻帶著一絲絲欣喜,令她手足無措。
南溪又推了推霍冕寬實的肩,他宛如一塊巨石一般絲毫不動。
南溪感覺此刻的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她不敢想象下一秒會發生什么!
下一秒,霍冕用一個熾熱無比的吻蓋住了南溪的唇。
霍冕喘著粗氣,鼻息愈發的濃烈,迷離的桃花眼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炙熱而躁動的目光。
他努力的壓制心里那團躁動的火苗,壓制住想要將她揉捏的欲望。
然而胸中那不安分的邪氣卻將他的意志一遍遍擊潰!
她的腦中凌亂的思緒此起彼伏,她必須阻止他!
南溪的腦中閃過片刻的理智,然而下一秒,一個熾熱的吻便將她的理智擊潰!
她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受控制,熾熱的吻幾乎令她窒息,她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弱的喘息。
這樣的喘息聲傳入霍冕的耳朵,似乎激發了他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腰間游走,慢慢解開了她的衣帶!
南溪片刻的慌亂,白皙的手指忽然護住了自己的衣帶,卻被霍冕牢牢握住,十指相扣,一種莫名的溫暖溫暖傳入她的心窩......
那一刻,她似乎已經淪陷!
霍冕的腦中似乎一股股的熱流在涌動,他早已分不清那是來自邪氣的沖擊還是來自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此刻的他卻只有一個想法,
他要占有她!
只有自己,才能觸碰她!只有自己才可以享用她!
她永遠只會是他的!
一圈圈白綾裹胸在她腰間逐漸褪下……
突然,他渾身癱軟的壓在了她身上,這一壓她幾乎窒息,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將他推開。
此時的他似乎暈過去了。
她的心里閃過一絲興慶,緩緩坐起身,將凌亂的衣帶系好,又平復了自己方才有些悸動的心,這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南溪命人請李太醫至園中屋屋,并讓幾個士兵將霍冕也抬了過去。
現如今,必須先為他降體溫!
園屋中的婢女很快便忙碌了起來,水池中很快便換上了微涼的溫水,霍冕被置入水池中,臉上的潮熱開始漸漸褪去。
李太醫仔細瞧了瞧,又號了脈,卻查不出任何病因。
見李太醫眉頭緊鎖,南溪忍不住問:“暄王如何了?”
“奇怪了,暄王的身子再健康不過了,方才的熱襲宛若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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