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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瑩陰著臉小跑著到了她在這里的房間,一進去就見穆炎熙在房間正中的椅子上坐著,她嚇得心一突。但想到他在魏家宴會上,對她沒有一點的維護,心里又生氣了起來。
她雖然不是他的妻子,但她是他的女人,她做那些事也都是為了他,他怎么可以對她不聞不問?甚至當時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想到這些,她生氣的坐到床邊一語不發。
穆炎熙也在生氣,要不是當初方玉瑩提出這個方案對付江柏軒,他現在也不會處于四面楚歌的地步。但是現在這個女人還在給他甩臉子,她有什么資格這樣做?
“給我滾起來,”穆炎熙對著方玉瑩怒吼。
方玉瑩這個時候大小姐脾氣也上來了,她怒視著穆炎熙說:“穆炎熙,你把我當成什么了?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就這樣對我?”
穆炎熙忽然笑了起來,“方玉瑩,你居然問我把你當成什么?你說你是什么?”
他這話說的囂張又輕蔑,方玉瑩被氣得說不出話。
這時穆炎熙走到她跟前,伸手拍著她的臉頰說:“你以為你是誰?以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樣?方玉瑩,你就是一個身份高貴一點的婊子而已,你還當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呀。說白了你跟個妓女差不多。”
他的這些話讓方玉瑩大腦嗡嗡的響,他想到了之前這個男人對她的小意溫柔,后來又誘哄逼迫她把身子給了他,然后這個男人就在床上對她各種虐待。
現在,此刻,他又說她跟妓女一樣。她心里忽然生出一個念頭,她要殺了這個男人,她要殺了他。想到這兒,她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響后,房間里寂靜無比。
穆炎熙愣了一瞬,他摸了摸被打的臉頰不可置信的說:“你竟敢打我。”
說完,抬起腳踹向她的腹部,方玉瑩瞬間倒地。穆炎熙還是不罷休,他走過去開始對她拳打腳踢,發泄著他內心的怒氣,直到后來他打不動了才收手。
方玉瑩死魚一樣的躺在地上,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生氣,憤怒,因為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氣。
穆炎熙坐在床沿,居高臨下的看著方玉瑩,喘著粗氣說:“玉瑩啊,其實我是很想好好對你的,但誰讓你不爭氣,給我出了那么一個垃圾的計謀。而且,你身子都給了我,是我的女人,你竟然還敢心里想著別的男人。你把我穆炎熙當成什么了?”
說完他又喘息了一會兒,然后站起身低頭看著奄奄一息的方玉瑩,“你的臉我還給你留著,以后記著別再惹我,做我的女人就該好好聽話。”
說完他走了,出了門跟守在外邊的人說,“給她找個醫生,別讓她死了,我留著他還有用呢。”
那人連忙點頭稱是,在穆炎熙轉身走的一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淫邪的表情。正在這時,穆炎熙停下了腳步說:“別打她的歪主意,她我還沒玩兒夠呢,等我玩夠了再賞你。”
那人又連連稱是。
穆炎熙回了家,穆家的大家長穆玉海正坐在正廳等著他,正廳里穆家的其他男人也都在。穆炎熙一進正廳穆玉海就怒喝道:“給我跪下!”
穆炎熙深吸一口氣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穆家二房三房的人,臉上都露出了輕蔑嘲諷的笑。
“你都干了什么事?快說。”穆玉海又對著他吼道。
穆玉海雖然上了年紀了,但身體很好,他的一聲怒吼,震得穆炎熙耳朵嗡嗡直響。
他穩了下心神,老老實實把他做的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講完后,穆玉海一個茶杯就摔在了他的頭上。穆炎熙瞬間血流滿面。
“爸,您消消氣,炎熙他也是為了幫家里才這樣做的。”穆炎熙的父親穆家老大小心的說。
穆玉海手砰地一聲拍向桌子,“他想幫家里,他不給我找麻煩算好的了。穆炎熙你是豬腦子嗎?你算計江柏軒就算了,為什么在魏家的宴會上?為什么把丁毅的妻子也算計進去?魏家和丁家我想拉攏還來不及,你竟然在這個時候給我結仇,你嫌我們敗的太慢是嗎?”
“不是,我事先都計劃好了,誰知道會出那么多紕漏。”穆炎熙給自己解釋。
穆玉海冷哼,“你的腦子都是漿糊嗎?江柏軒和唐曉暖你沒調查清楚就出手,腦子被驢踢了?”
穆玉海氣的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然后說:“江柏軒忍耐力超強,據說丁毅手下的特種兵都不如他,你還給他下藥,你這是找死。還有唐曉暖,你聽說她不能喝酒,但知不知道她在丁毅的特種部隊訓練過,而且各項考核成績都是優,就是十個你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唐家一個家族,千年醫藥事業從新振興就系在她的身上,她要是沒一點能耐,唐鴻禮敢讓她就帶著一個人出門?你給她下迷藥,想灌醉她,人家是用藥的祖宗,想毒死你分分鐘的事兒。”
穆玉海越說越氣,到最后又一腳踢在了穆炎熙的心口。穆炎熙倒在地上又馬上跪直了身體。
穆玉海說的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跟江柏軒從小斗到大,他以為他很了解他,沒想到他還留了這樣一個底牌。他承認,唐曉暖確實是他疏忽了。
怪就怪他當時太相信方玉瑩,當時方玉瑩很肯定的說,唐曉暖喝酒一杯倒,再加上她下的迷藥,唐曉暖肯定會中招。
他當時怎么就忽略了唐曉暖是個醫術了得的中醫,人家說不定就有百毒不侵的藥。他記起來了,在國賓館的那個房間,丁毅說唐曉暖就是毒死方玉瑩都沒事兒。看來唐曉暖是真的會用毒啊,而且說不定還是用毒高手。
跪在地上,他閉了閉眼睛,這次他真是輸了個徹底。
穆玉海坐回椅子,對著穆炎熙說:“去丁家和唐家道歉,還有魏家。再去祠堂跪一個晚上。”
穆玉海說完起身走了,穆炎熙手撐著地站起來。剛站好他的一個堂弟就笑嘻嘻的說:“大哥,聽說祠堂里又陰又冷,你要不要帶條被子過去?
穆炎熙沉著臉不理他,他早就想到了,回家后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的兩個堂弟都不是善茬,這次他栽了,他們不嘲笑他才怪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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