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君對顧小敏說道:“以后應該先讓她們吃,等吃完了再告訴她們吃了什么。”
顧小敏嘿嘿的壞笑了起來:“嘿嘿,這個主意不錯!”
“……”雷杰等人默默的挪開,遠離這兩個家伙。
顧小敏看著還留了一大罐子的活蝎子,問木云君:“那些不烤著吃嗎?”
木云君立即道:“你別打那罐子里的主意,那些我是要拿回去給我媽養的,順便給我爸泡酒。你知道這一只你吃了多少營養嗎?小心胖死你!這蝎子的造血功能是很強大的。”
看著左一口右一口完全不知道停的顧小敏,木云君忍不住提醒她。
顧小敏舔了舔唇看著她:“可是真的很香啊……不怕,反正我也吃不胖!”
這時雷杰湊了過來:“對了,這次你怎么不叫上上官來?我覺得你們現在關系好像也挺好的。”
木云君搖了搖頭:“就算我叫了她也不會來的,她怕是看不了這些蝎子被烤成干。”
雷杰:“為什么?”
木云君道:“心疼唄。她是那種特別喜歡蟲子的人,不管是什么蟲。你給她一只蜈蚣,說不定她都能養成寵物的。”
雷杰毛骨悚然的搓了搓自己手臂:“沒想到她是這類型的!怪不得以前感覺她挺陰沉的,她是巫師型的嗎?”
她也是聽說過那種苗疆巫蠱的巫師的,聽說他們就是喜歡養各種毒蟲。
不過很快,她就見木云君搖頭道:“不是,她只是體質比較特殊而已。她也不是巫師。”
雷杰似懂非懂的點頭:“哦。”
整個蝎子宴上,只有木云君和顧小敏兩個吃了不少蝎子,還有衛星塵也自己烤了兩串吃下去。
顧小敏還沒吃夠呢,就被木云君勒令制止不準再吃了。怕她吃多了身體受不了,回去那是要流鼻血的。
不過就算被木云君制止了,第二天顧小敏還是在課堂上血流成河把同學和老師們都嚇了一跳。
轉眼到了周五,又放假了。木云君放學后回宿舍收拾了下東西,背著個包包,抱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就出了學校后,就朝馬路對面的車子走了過去。
車窗并沒有搖下來,所以周圍的學生也不知道車里的是什么。看著木云君直接打開車后座就坐了進去后,有人就猜測是什么人來接她回家。
“咦?那是我們班長的親戚來接她的嗎?”跟著夏金軒走出來的李清標看到了這一幕,好奇的出聲道。
夏金軒一只手隨意的插在褲兜里,一只手拿著手機正在刷什么。聞言抬頭往周圍看了看:“哪里?”
李清標道:“喏,那輛。”
夏金軒瞇著眼睛看了看,說道:“這小班長家里條件挺不錯嘛,這車都不下于五十萬了。”
李清標目光露出些驚訝:“也許這不是她家的車?”
旁邊另一個跟他們站一起的男同學道:“可是我聽說班長家里,并不是那么有錢的樣子。她家好像住是鄉下的,聽說她爸還病了很久,家里錢都給她爸看病了。”
夏金軒聳肩道:“管她家里怎么樣,又沒我的事。”
李清標目光一閃,看著他問道:“掰手腕的事就這么過了嗎?”
夏金軒抬眼看他:“那你還想怎樣?愿賭服輸知道嗎?”
李清標沒再說話了,不過看向木云君的車子離開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心。
他可是當著全班的面學狗叫了,私底下都被叫成李汪汪了,而且還傳到了別的班上。這女的竟然讓他在班里丟了這么大一個臉!
“喲,李汪汪。你不會是還想找我們班長的麻煩吧?”正準備路過的苗解東無意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突然停了下來扭頭對他說道。
李清標怒瞪他:“你再叫一次?信不信我弄你?”
苗解東完全不懼,對他冷笑一聲:“有膽來,哥奉陪!不過如果你想打班長麻煩,哥勸你一句。不想輸得更慘就趁早放棄你那愚蠢的念頭。”
說著他轉身朝著公交站走了。
其他苗解東也是跟這兩位從初中到高中的,小學沒在一個區上,初中到是一起了。不過沒同班,同屆。而且初中時還因為打藍球的時候摩擦打過幾架,所以現在上了高中兩人依然是互看不爽的角色。
現在又到了一個班,就更加不爽了。
其實李清標之前也是看到苗解東有時候會跟木云君說話,感覺他們的關系挺不錯的。所以才有些針對木云君的潛意識在里面。
不過他真沒想到,這木云君竟然連夏金軒都能干倒……
人小本事還挺大!
看著苗解東的背影,李清標冷笑一聲:“你說這苗解東該不是看上班長了吧?這么護著她呢?”
夏金軒沒什么興趣的道:“你管人家看沒看上呢?走了,我家車來了。”
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他們面前,開車的是夏金軒老爸的司機。
而李清標卻暗中想著,一定要查查那班長的弱點出來。是人總會有弱點的,哪怕他表現出再怎么完美無缺!
要是能抓到那臭丫頭的弱點,以后就能威脅她給自己辦一些事了!她成績那么好,要是高考的時候,暗中做些手腳把她的成績弄過來,還擔心上不了好的大學嗎?呵呵!
另一邊木云君若有所覺的回頭往后看了一眼學校的方向,表情若有所思。
開車的傅衡見她表情有些微妙,出聲問道:“怎么?”
木云君搖頭:“沒事。”
車子開出了市區,到了郊外一個空曠的草地上。遠遠就看到那草地上停著一架直升飛機,應該就是用來接她的。
木云君下車后,傅衡也跟著下車了。帶著她朝直升飛機走了過去,而他們離開車之后,另一個人就進了駕駛座把車開走了。
傅衡帶著木云君爬上了飛機,落坐好后才對前面兩名飛行員道:“出發。”
“收到。”
飛機起飛后天還沒黑,等飛機飛了幾個小時后,才終于降落了。
木云君早把手里的羽絨服套上了,飛機艙門一打開,一股冰冷的寒風就刮到了她臉上。
“啊啾!”木云君被這北方的干冷的空氣弄得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后才跳下飛機。
傅衡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你們這種人也會感冒嗎?”
木云君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鼻子有點養!才不是感冒。”
傅衡點了點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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