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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農場主-第467章 林爺爺出事了
更新時間:2019-07-03  作者: 火焰淡黃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異能 | 八零年代農場主 | 火焰淡黃 | 火焰淡黃 | 八零年代農場主 
正文如下:
林佟這番話,并沒有特意降低音量。甚至,說句不好聽的,為了能吸引到更多人的注意力,讓眾人真切地明白薛玲是個何等囂張跋扈的性子,他還特意扯著嗓子,竭盡全力地表演出“撕心裂肺”,卻又礙于薛家勢力,而不得不將“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深情美男子人設。

薛玲:“……”MMP!枉她以為,幾年深市和港市的商海歷練,讓林佟和羅清婉已經擺脫了“小愛”而轉向“大愛”了,如何看來,打最初,她就錯了!

“林佟,這兒是醫院!”薛玲眉頭微皺,壓下胸腹間翻騰不息的怒氣,然而,那捏著拳頭的舉動,和眼角眉梢間越積越多的森冷,卻道出了此刻她的真實心情,“你有什么不滿,回去后再說,現在,麻煩你給我保持安靜!”

今日之事,林佟能在事后,將一切推到“一時急切,失了理智”上,而,她嘛?雖然,也可以用這類理由,但,又何必呢?說到底,這家醫院的人,或者是顧及林佟那逮準咬誰的瘋勁兒,或者是顧及開著軍用吉普車,一路飆車到醫院的林佟身后所代表的背景,而不敢招惹處于瘋魔狀態下的林佟,但,她卻全然無懼。

當然,為了避免林佟再繼續說些“情情愛愛”的宣言,薛玲趕在林佟出聲之前,補充道:“羅清婉懷孕了,不到三個月。”

老話常說“懷孕不滿三個月,不能說出去”,雖然,這其中,不免有些迷信的成分,但,從醫學的角度來說,頭三個月確實風險很大,稍有不慎,就會出現種種意外。

——所以,在羅清婉踩著高跟鞋,又為了維持身材,而沒吃或很少吃早餐的情況下,在人流涌動、空氣稀薄的商場里,一時喘不過氣來而“暈倒”,多正常呢?

這是親眼目睹羅清婉暈倒前因后果的白瀾蘭,心里生出來的猜測。而,周圍的人嘛?則各有猜測,腦洞大開。

唯獨林佟,卻在最初的怔愣后,很快,就反應過來,看向薛玲的目光,猶如看一個“殺父奪母”的仇人般:“薛玲,你是故意的……”

伴隨著這道發自靈魂的瘋狂咆哮,襲向薛玲的就是林佟那狠厲的拳腳。那模樣,那姿態,說是要立刻將薛玲殺掉,都沒有人敢否認。

別說圍觀看戲的人一陣喧嘩吵鬧,緊接著,就有幾位見義勇為的大媽嬸子們,撥開重重人群,就往林佟和薛玲奔來,想要在最短的時間里就將兩人分開,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就連正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白瀾蘭都猛地抬頭,一臉震驚又惶恐地看著這一幕,臉上的血色盡褪,身體更是瑟瑟發抖,嘴里尖叫一聲:“不要……”

就在榮登“準爸爸”的林佟,擺脫了茫然懵圈的情緒,又一次準備對薛玲發起攻擊時,卻見急診室的門被打開來,一架病床被從里面推了出來,為首的醫生叫道:“誰是病人家屬?”

聲音里,有著幾分淡不可察的怨氣,再仔細一看,還能發現他那被白色口罩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對眼睛的臉上隱約有幾分不悅和憤怒。

林佟的身體一個踉蹌,然而,眼下,他完全沒時間追究是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伙,竟敢在這樣的關鍵時刻絆他一下,只是下意識地順著這股力道,撲向為首的醫生,一臉急切擔憂地問道:“醫生,婉婉怎么樣了?”

“你就是病人家屬?!”醫生微瞇雙眼,就在林佟下意識覺得不對勁,嘴唇蠕動了下,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見醫生劈頭蓋臉地沖林佟吼道:“你們這些人是怎么回事?明知道孕婦只是睡著了,還要送到醫院里來,一幅生怕孩子掉了的火急火燎樣子,要求我們什么檢查都上一遍,查出沒問題了還不相信,非要用急診科的醫療器械再查一遍……我跟你說,你們這是浪費醫資源……”

林佟:“……”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然而,噴了一通,覺得一直橫亙在胸口的那團郁氣終于消失了的醫生,卻是衣袖一揮,就越過怔愣的林佟離開了。緊接著,那些同樣被叫到急診室里,一通兵荒馬亂地忙碌,結果卻證明只是一場“烏龍”的醫生護士們,也毫不猶豫地選擇跟上醫生的腳步,姿態瀟灑地離開了。

原本站在一旁圍觀看熱鬧的人,也都悄悄地挪動著腳步,退到了不易被人發現的偏僻處,伸長脖子,瞪大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唯恐錯過場內任何細微的變化。

一瞬間,狹長的走廊里,只剩下薛玲、白瀾蘭、林佟和躺在病床上,睡得正香的羅清婉。

“林佟啊林佟,你究竟做了什么,才讓羅清婉這樣一個孕婦,大白天地走幾步路就睡過去了?”

薛玲表示,她只是很正式地問話,順帶撇清自己的責任,絕對沒有什么“污污”的想法。然而,聽到植物們對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人詭異的視線,和若有所思的神情的議論,卻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群眾的“腦補”力量才是強大的!

“薛玲!”憤怒狀態下的林佟,并沒有聽出薛玲的話外之意,當然,也沒有點亮“千里眼,順風耳”的技能,在察覺到那些圍觀群眾的變化后,對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做一個順勢而為的調整,而是怒氣沖沖地指著薛玲,一幅擇人欲嗜的兇殘狠戾模樣,“你明知婉婉懷了身孕,你還故意氣她?我跟你說,如果婉婉出了什么事,我們林家和你們薛家勢不兩立!”

“你是傻子嗎?”薛玲挑挑眉,不再掩飾自己對林佟的這沒多大技術含量的倒把一耙手段的鄙夷和不屑,“需要我再重復一遍急診室醫生給出來的診斷嗎?”

林佟已經被氣得頭頂冒煙,眼前金星亂竄,指著薛玲的手指也顫抖個不停,一幅下一刻,就會步了羅清婉“暈厥”后塵的凄慘又悲愴到極點的模樣。

若放了平日里,薛玲還會為他點上一排蠟燭,而,今天嘛,差點就再次背鍋的她,卻是不打算再像以前那樣“高高抬起,輕輕落下”,而是將自己的毒舌發揮到了極致,損起人來,竟到了連最伶牙俐齒的人都必需甘拜下風的程度。

“瞧我,還真是被氣糊涂了,竟然打算和一只瘋狗講道理,這跟‘對牛彈琴’有什么區別呢?”

話落,薛玲就和白瀾蘭揮了揮手,干脆利落地離開了,沒有再繼續搭理林佟的欲望,更無視了躺在病床上,眼皮不停顫抖著,一幅好似立刻就能醒過來,卻仿佛深陷無盡的噩夢中,用力全身的力氣去掙扎、去反抗,也沒能順利逃離,只能任由噩夢將自己拽入萬丈深淵的羅清婉。

離開醫院的薛玲,并沒有立刻回大院,而是又一次拐去了華僑商場,繼續瘋狂的購物。當然,和之前相比,現在的她心情好到嗨。

這一逛,就到了下午五點。拎著大包小包東西的薛玲,在商場外面才等了不到三分鐘,就見到了熟悉的吉普車,而,緩緩降下的車窗里,那熟悉的人影,更是讓她忍不住歡呼一聲:“爺爺,你來啦!”

“你又惹了什么事?”薛將軍一臉警惕和戒備地看著薛玲,心底那些因為薛玲遠遠見到自己后,就飛奔過來的歡欣雀躍等情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落坑”的不祥預感。

“爺爺,瞧你這話說的!”薛玲撇撇嘴,和馬國慶一起,將身旁那座幾乎堆成小山的包袱塞到后備箱里,塞不下的,則放到后座,嘴里還不忘記為自己辯駁,“我這么乖巧可愛、貼心孝順的一個人,哪會隨隨便便就惹事呢?”

“呵呵!”薛將軍冷笑兩聲,以實際行動表明自己對薛玲這番話的鄙夷不屑。當然,作為一個向來“擺事實,講道理”的大佬,他決定,不繼續和薛玲做無謂的口頭爭執,回頭,等事情真發生了,到時候……

“爺爺,你這笑得……”薛玲翻了個白眼,“真奸詐。”

薛將軍張嘴就噴:“不是告訴過你,別亂禍禍錢嗎?你瞅瞅,你又買這么多東西,如果我今天不來接你,我看你怎么回家!”

“沒辦法,誰讓咱們家大業大,親友眾多呢!”薛玲攤手,聳肩,一臉的無奈中,有著任誰都能瞧個清楚的得瑟。顯然,她早就篤定薛將軍會驅車來接她,所以,才能這樣隨心所欲地瘋狂購物。

薛將軍:“……”

然而,薛玲會這樣簡單地放過薛將軍嗎?當然不。于是,接下來的行程里,薛將軍就真切地感受到了何為“話嘮”的威力!

若非,關鍵時刻,薛將軍屢屢在心里告誡自己:這是自家五代單傳的“小公主”,捧在手心里嬌養長大的,不能跟家里那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兔崽子一個待遇,很難說,他會不會捋起袖子,不管不顧地暴起傷人。

駕駛座里的馬國慶默默地聽著,并竭力將自己偽裝成一根壁柱,以免一不小心就做了那被“城門失火”殃及到的池魚,那還真是連哭都找不著地兒!然而,事實上呢?他眼底偶爾流露出來的對薛玲這種“捋虎須”舉動的欽佩,卻已然將他的真實狀況給出賣。

唯一慶幸的就是眼下,不論薛將軍,抑或是薛玲,都沒空去理會這一點。當然,即使事后回想起來了,他們也不會在心里不舒坦的情況下,做出任何的報復舉動。說到底,這是薛家人向來奉行的“坦蕩直率”作風。

四十來分鐘后,吉普車順利抵達薛家小院。

如往常那般,馬國慶下車,三五下就將薛玲在華僑商場里買下的那座小山樣的物品搬到了客廳里,然后,拎著薛玲準備的新鮮美味、營養又健康的瓜果,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薛玲“噠噠噠”地跑到廚房里,榨了兩杯新鮮果汁,又撿了幾樣糕點果脯肉干,擺放在托盤里。端到客廳里后,挑了個老位置后,就跟只沒有骨頭的魚,又或者是疲倦到極點,下意識就將自己整個身體都攤開來的貓咪一樣,哪怕一時半會不能消減掉精神上的疲憊,那么,就要從身體上得到補償而咬著吸管,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果汁,偶爾拿起一塊糕點或果脯磨牙。

“嘖!”薛將軍喝了口果汁,雖然,這味道不濃不淡,不甜不膩,正是他最愛的口感,每每喝到嘴里的時候,都能體會到一種由舌尖蔓延開來的滿足和幸福感。但,眼下,這樣的情緒,卻因為薛玲這番“我很累,很想立刻就回房間休息,但,我有件天大的事,不知道要不要說”的舉動而減弱了幾分。

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最讓他無奈又頹然,甚至隱約間生出一種“不想聽”逃避心態的,莫過于心底深處那愈加濃郁的不祥預感。

而,薛玲仿佛醞釀好了情緒,組織好了語言,又仿佛經過一番劇烈的思想斗爭,最終,那所剩不多的理智終于上線。于是,就見她抬頭,出聲問道:“林爺爺出事了?”

這一臉的平靜淡然,仿佛自己問出口的這個問題,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小問題,對薛將軍這樣的大佬來說,就跟“螞蟻和大象”之間的差距一般,完全不會引發任何不該有的暴動,更不會觸發到圈子里某些人秘而不宣的利益般。

然而,事實上呢?

薛將軍卻立刻變了臉,不復往日里讓無數人敬仰贊嘆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就連那一身向來收斂得極好的肅殺殘暴氣息,也仿佛突然被戳了個大洞般不停地往外冒,看向薛玲的目光竟隱約有一種看“生死仇人”的荒謬卻又是唯一接近“真相”的感覺。

薛玲依然癱在椅子里,連眼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仿佛突然爆發的薛將軍,特意將氣勢收縮成一條線,指向那個膽子大到在老虎頭上作亂的罪魁禍首,而不是自己般,一臉感慨道:“怪不得,羅清婉和林佟兩人要實力‘碰瓷’我,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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