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沒有開燈,眼前一片漆黑,其他人也睡下了,屋里安靜的聽得能聽到她沉重的呼吸聲。
程何芳摸向內側,手下一片空空,不久前她的妞妞還睡在這里,身體有暖暖的溫度,呼吸的時候肚子像青蛙,一鼓一鼓的很可愛。
可惜這一切都不在了,一切都不在了……
次日,一大清早程何芳就出了門,老太太對著她的背影吐了把口水,“豬婆子!”眼中的嫌棄快要溢出來。
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女人有什么用!
暗沉的屋子里,鐵質的單人床吱嘎吱嘎響動,程何芳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用力聳動幾下,拔出來的時候,白色液體流落在泛著油的床單上。
程何芳像是沒有知覺一樣,麻木的起身,一張紙巾甩在臉上,因為沒有人去接,紙巾從臉上掉到身上,再飄到地上。
男人穿好褲子,看著女人的樣子冷笑一聲:“裝這副死樣子給誰看,昨天甩了我一巴掌裝貞潔烈女,今天還不是照樣求我上你。”
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男人薰黃的皮膚上,左臉有條大拇指般粗長的疤痕,再加上浮腫肥膩的單眼皮,不懷好意的眼神,整個人充斥著陰鷙,半夜走到路上都會嚇到人。
程何芳眼中沒有半分波瀾,只是在肥膩的爪子往胸前按時,側過身躲開。
程何芳有一米六的身高,男人的身高不足一米六,她側著身,斜視男人的時候,莫名帶有一種藐視。
“說好只有一次。”
男人惱羞成怒的說:“昨天是一次,今天漲價了,不給我摸,我就不給你找尸體。”
程何芳聽到這話在床上坐下,沒有一絲反抗的心理,“要干什么快點,搞完了去給我找尸體。”冷漠的語氣透著一股不耐煩。
“這你就放心,只要你聽話,我肯定幫你找。”男人嘿嘿嘿的湊過去,撩起衣服,在白軟的玉脂上又是抓,又是捏,一口大黃牙湊過去蹂躪凸點。
男人單身四十多年,女人嫌棄他長相沒有人肯嫁給他,平時發泄就花錢找那些四五歲的站街女,那些站街女只認錢,他一邊搞還有人一遍看手機。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女人,雖然跟挺尸一樣,好在年輕,隨便他怎么弄,比那些站街女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弄的興致越來越高。
程何芳跪在床頭,雙手撐在墻上,身體隨著推動一聳一聳,她的眼神是麻木的,空洞的,瀕臨死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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