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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家的俏長女-第七百七十七章 意外的差事
更新時間:2019-09-02  作者: 雋眷葉子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秀才家的俏長女 | 雋眷葉子 | 雋眷葉子 | 秀才家的俏長女 
正文如下:
去北邊城?還是押送重車,就算氣候宜人的暖春涼秋,一來一回也差不多得兩個月,更別提如今還在正月里,加之冬月和臘月里北方暴雪,越往北去路自然越難行,有些地方只怕還大雪封著路呢。

雖說此去比起冬月臘月里的押送隊伍遇到的困難也許小些,可是這一去沒有兩個月回不來。

安氏的臉沉了又沉,沉眸對著皇宮方向默默地凝視了片刻,幽幽地暗自嘆了口氣。

“不是說早就指定押送的人了嗎?圣上怎么臨時又改派你押送?”聽到陸瑾康帶回的消息,不但蘇云朵大吃一驚眉頭緊緊皺成了團,連正在嘯風苑與蘇云朵說話的安氏也不由緊了眉。

心里有再多的怨氣,鎮國公府再有權勢,他們還能違逆了圣命不成?!

蘇云朵的心里自然也很不痛快。

蘇云朵沒想到,陸瑾康為了酒坊的事進了趟宮,給她帶回來的卻是暫時分別的消息。

在心里暗自嘆了口氣,就算心頭不愉,這口氣也不能對陸瑾康發,蘇云朵忍著心里那口郁氣起身打算給陸瑾康收拾出行的行裝。

陸瑾康哪里還能讓蘇云朵親自動手,他又不真的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無用公子哥!

以前他也不是沒出過行,一出去就是幾個月半年都常事,他身邊以前還有個紫蘇替他收拾行裝,自從將紫蘇給了蘇云朵,每當出行都是他自己收拾行裝。

將蘇云朵按在榻上坐著,陸瑾康先著人送了喋喋不休小聲埋怨圣上的安氏回正和堂,又將丫環婆子都遣了出去,這才一邊收拾包袱一邊小聲與蘇云朵說起今日進宮發生的事。

押送的差事本來真沒有陸瑾康什么事,最終落在他身上也不過只是機緣巧合罷了。

陸瑾康匆匆進宮稟報酒坊的準備工作,自也是此前圣上所要求的。

而押送人員從押送官到兵士也是年前就已經定好的,只是押送官張誠安的父親因為出門時不小心滑倒,摔倒相當重,如今一直昏迷不醒,連太醫都束手無策。

這種時候,圣上如何還能再讓張誠安當這個押送官。

因為事出突然,圣上將能派的人在心里理了一番,卻沒能找出一個合適的人選,正當圣上左右為難的時候,陸瑾康卻一步踏進了宮,這不,就被圣上抓了差。

圣上自然不可能沒有得了蘇云朵懷孕的消息,對派陸瑾康出這趟遠差,心里多少也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只是家國家國,有國才有家,自然以國事為重了。

不過為了表示圣上對蘇云朵的歉意,圣上特地讓珍貴妃娘娘以恭賀之命給蘇云朵賜下許多名貴藥材和細軟的布匹。

看了眼隨陸瑾康送來府里的賞賜,再看一眼收拾包袱的陸瑾康,蘇云朵覺得自己的心里和眼眶都有些酸澀,哪里還能繼續在榻上坐著,站起來走到陸瑾康身后,緊緊抱住男人精壯的腰,將臉緊緊貼在男人后背。

陸瑾康全身不由一僵,片刻之后用力閉了閉眼睛,伸手將蘇云朵拉到自己懷里,無聲地拍著蘇云朵的后背安撫蘇云朵。

此時此刻說什么似乎都是多余,夫妻倆就這樣無聲地緊緊擁抱著,直到外面傳來紫月與人打招呼的聲音,還有春風、春生、春雨幾個人的聲音。

這幾個春既是陸瑾康的常隨也是陸瑾康的親衛,這次必是要跟隨陸瑾康一同往北邊城去的。

蘇云朵輕輕推了推陸瑾康,從他懷里出來,細細挑揀陸瑾康收拾出來的衣物,更換了兩三件,這才讓陸瑾康將包袱打好。

她到底是個明白事理的人,自是不能耽誤陸瑾康差事。

想了想陸瑾康此去沿途可能遇到的情況,蘇云朵趕緊喊了紫月進來,讓她去小藥房里收拾些藥丸子和藥粉來,讓陸瑾康他們帶上。

嘯風苑里有間的小藥房,蘇云朵平日無事之時會去制作些藥丸和藥粉,治風寒的、治拉肚的,治暈車的,治凍瘡的,可以說五花八門。

當然最多的還是各種外傷藥,止血的、消炎的還有效果各不相同的金創藥。

藥丸和藥粉是蘇云朵在查出懷孕前帶著紫月等丫環陸陸續續做出來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這些讓紫月她們慢慢收拾即可,你只管安心吩咐她們即是。”見蘇云朵似乎還要跟著紫月一同去藥房的架勢,陸瑾康趕緊將她扶坐在榻上。

好吧,如今她是易碎的玻璃人,為了讓陸瑾康放心,她還真的只能在榻上坐著看著。

蘇云朵抿了抿嘴,壓下心頭的那絲不快樂,順著陸瑾康的意思重新在榻上坐下。

雖說明知酒坊那邊必定將運往北邊城的酒都準備得妥妥當當,之前張誠安也已經帶著人驗過貨確認無誤,此刻既然這個差事重新落到陸瑾康的身上,陸瑾康卻也必須帶著自己的人前去重新查驗一番,這是必須的手續疏忽不得。

蘇云朵心里自然都明白,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舍,也只得按下心頭的酸澀,親口催促拉著自己手不放的陸瑾康趕緊去忙正事:“夫君快去忙吧,我會在府里安心養胎,祝夫君一路順利,早些平安歸來。”

陸瑾康自然一臉就看出蘇云朵強忍在心底的不舍,雖說他今日應該留在酒坊親自盯著那批貨,到底還是不舍得就這樣與蘇云朵分別,今日他就算再辛苦,也是要趕回來陪蘇云朵的。

只是這會兒這話還不能告訴蘇云朵,誰又給保證沒點意外呢,于是用力抱了抱蘇云朵,喊了今日在蘇云朵身邊侍候的楊媽媽小聲吩咐了幾句,拎起已經打好的包袱,轉身出門而去。

看著陸瑾康離開的背影,蘇云朵強忍的淚終于從眼眶里溢了出來順著臉頰緩緩而下,片刻之后蘇云朵快速地將臉上的淚水拭干,站起來就往屋外走去。

楊媽媽與紫月趕緊上前,一左一右扶住蘇云朵。

只是屋外哪里還有陸瑾康的身影,嘯風苑的院子里除了寒風打著卷兒,也只有斂了呼吸輕了腳步的丫環婆子。

蘇云朵就站在屋門前,靜靜地看著嘯風苑外,半晌才在楊媽媽的勸說下,收拾起沉郁的心情,無聲地嘆了口氣,由著楊媽媽和紫月扶著她重新在榻上坐下。

“主子別太過擔心,風哥讓我告訴主子,世子爺身邊除了風哥他們幾個親衛,老國公剛才又給世子爺送了好些個人手,這些人身手都不比風哥弱。”一向話少的紫月難得地多說了幾句。

蘇云朵提著的心終于緩緩落下了些。

隨著醫用白酒在軍營中異軍突起,漸漸地開始名聲在外,冬月和臘月兩次押送途中均有些意外發生,只是圣上對押送工作十分重視,不但押送官十分有能力,押送人員的數量也日漸增加,再加上沿途官府的重視,倒是沒讓人給劫了去。

這次押送只怕也不會順利,雖說陸瑾康自己的身手相當不錯,他身邊的幾個春的身手也不比陸瑾康差,蘇云朵依然有著這樣那樣的擔憂。

如今加上陸名揚給的人手,陸瑾康與這批貨物的安全應該可以保障吧。

陸名揚在這個時候給陸瑾康的人手,必是鎮國公府“壓箱貨”個頂個的好手,希望一切順利。

陸瑾康離開之后,蘇云朵自然就有些怏怏。

無趣地坐在在榻上看著楊媽媽帶著幾個丫環給她肚子里的孩兒做小衣裳,漸漸地起了興致,要親手給孩兒做兩件小肚兜。

想起此前安氏和陸瑾康的交待,白桃正要開口阻止,卻被楊媽媽輕輕拉了一把。

這時候蘇云朵想做什么都讓她去做,只要不讓她過分勞累即可,讓她有點事可做才能不讓她總想著陸瑾康。

雖說成親之后,蘇云朵已經很少拿針線了,除了替陸瑾一次做些貼身衣物,連她自己的貼身小衣如今都是楊媽媽陳媽媽帶著丫環們做的,不過蘇云朵的針線活是寧氏手把手教出來的,底子在那里,如今重新拿起來,手藝還真不是吹的,不過一刻鐘小肚兜就已經成型,針腳細密不說,所有可能磨到嬰兒肌膚的地方都進行了細心的處理。

蘇云朵抖開自己的作品,雖說還沒繡花,卻似乎已經看到了肚兜穿在孩兒身上的模樣,原本一直抿著的嘴唇終于向上微微翹了起來。

既然動了手,自然不可能就這樣完工,少不得要給肚兜繡上精美的圖案,而此時蘇云朵的腦子里已經有了好幾個圖案,為避免時間一過就將繡樣給忘記了,蘇云朵趕緊拿筆將腦子里的繡樣全都給畫了出來。

這一畫時間過得可就有些長了,楊媽媽不得不親自上陣提醒蘇云朵起來走走。

蘇云朵意猶未盡地放下手中的筆,拿起畫好的繡樣又小小地改了改,這才站起來在丫環婆子們的簇擁下出了屋。

雖說這幾日天氣不錯,氣溫卻還是不高,正何況這時候已近傍晚,蘇云朵也只能在嘯風苑里稍微走動走動。

一個人味同嚼蠟一般地用了些晚膳,在屋里稍稍走走算是消了食,蘇云朵就被值夜的陳媽媽侃侃著上了床。

這屋里有地壟,可以算是溫暖如春,可是蘇云朵擁被而坐,卻總覺得少了些熱氣,不由地在心里嘆了口氣,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蘇云朵正嘆著氣,卻聽得外面似乎傳來問候聲,不由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心里太想那個人,出現幻聽了?

直到外屋傳來熟悉的腳步聲,蘇云朵這才確定真是陸瑾康回來了!

蘇云朵欣喜不已,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掀了簾子進來的陸瑾康阻止:“快別下來,這不是受涼了可就不妙了。我今晚不走,咱們有的是時間說話。”

蘇云朵目不轉睛地盯著陸瑾康,仿佛不這樣盯著這人就會從自己面前消失一般,直盯得陸瑾康心里又軟又澀,恨不得立馬將人抱在懷里。

只是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都是寒氣,實在舍不得冰著蘇云朵,直到暖和了些,這才上床擁著蘇云朵躺下,為了臨行前回來再陪蘇云朵這一晚,他查驗過貨物一切妥當,又安排好今日夜里值守的事,這才可著勁兒地打馬飛奔回來。

雖說心里明白自己這次只能與陸瑾康暫別一段時日,或心里明白歸明白,真正面對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此時此刻蘇云朵的心頭總覺得有股子氣咽在心頭不上不下,明明陸瑾康自己一直給她灌輸的是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如今她剛懷上身孕,卻將她獨自“丟”在府里自己“逍遙快活”去了,有些不能忍!

陸瑾康若是能辭了這個差事,此刻又如何會帶了差事回來,他必也是迫不得已。

再說陸瑾康身為鎮國公世子,又是禁軍統領,食君之祿自當擔君之憂行忠君之事。

這些蘇云朵心里都是最明白清楚不過的事,若是在懷孕前,說不定她還會為此雀躍。

畢竟陸瑾康此前曾經不止一次說起過,若是他得了押送的任務,必將帶著蘇云朵同行,正好讓蘇云朵可以趁機回葛山村看看。

可偏偏此前圣上一次都沒有派給陸瑾康押送的差事,偏偏如今她剛懷了身孕陸瑾康就得了這樣的差事,蘇云朵也只能暗恨時機不對。

蘇云朵是真的不舍得與陸瑾康做這么長時間的分別,她緊蹙著眉,用力抿了抿嘴,總還是將即將脫口而出讓陸瑾康進宮辭去此等差事的話給咽了下去。

自他們成親以來,雖說陸瑾康偶出城辦差,基本都是一兩日即歸的短差,最長的一次分別也就是陸瑾康去贏州辦差的那一次,也不過短短幾日罷了。

可是不能忍又能如何,她還能撲上去咬陸瑾康不成?

再說陸瑾康臉上的歉疚和難舍,蘇云朵又不是眼瞎,看得比誰都分明。

別告訴她,圣上并不知道蘇云朵懷孕的事!

再說就算蘇云朵沒有診出有喜,也不該這般臨時抓差!

安氏不僅不解,心里還埋怨起了圣上。

哪里有圣上這樣臨時抓差的!

來去邊城來去差不多兩個月,陸瑾康得了這個差事,府里府外怎么說總也得給她時間安排安排,可明日就是初八啟程的日子,哪里還有準備和安排的時間?

陸瑾康接了這樣重要的差事,總得提前驗看貨物,那么他豈不是今日就得趕去樂游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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