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最該在意的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最該在意的人
燕淺淺走后,燕皎皎便百無聊賴的等著沈書衍,從精神頭十足等到昏昏欲睡,從天光大亮等到天黑夜深。
眼看紅燭燃去一半了,沈書衍都還沒回來,燕皎皎頓時怒了。
“疏影,趕緊去把沈書衍給我叫來!還要我等他多久!”
幾乎在她話落的時候,帶著一身的酒味的沈書衍進了屋。
燕皎皎面色微緩:“怎么這么久?”
沈書衍苦笑:“被灌了不少酒。”
他倒了一盞茶喝下,看到梳妝臺上安放好的胭脂醉,他微微一笑:“拿過來。”
燕皎皎臉上帶上笑意:“好嘞。”
沈書衍好笑:“難得你這么聽話。”
燕皎皎也不在意,拿著兩壇酒,遞給他一壇。
沈書衍挑眉:“合歡酒是一飲而盡的,你確定要喝這么一壇?”
燕皎皎頓時收了手,她倒是不介意喝一壇,畢竟是自己喜歡的酒,就是再喝個幾壇她也樂意,只是另一壇就這么被沈書衍喝光了實在太可惜,她可舍不得。
“不如,合歡酒,就不喝了?”她把兩壇酒抱在懷里,試探的問道。
沈書衍自然是知道她的用意,也不點破,頷首笑道:“我今晚也喝了不少,不喝也好。至于你,你是沾酒必醉的,今夜洞房花燭,你要是醉了就不美了,那就不喝合歡酒了。”
燕皎皎滿意的把兩壇酒放回錦盒里,轉身便被沈書衍攬在了懷里。
她一僵。
沈書衍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笑道:“皎皎,夜深了。”
燕皎皎干笑一聲:“是……是嗎?”
沈書衍低笑一聲:“所以,我們是不是該歇息了?”
燕皎皎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沈書衍橫抱起來,往大床走去。
她先是一驚,隨即,咬了咬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道:“好,歇息就歇息。”
當然,這歇息指的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床帳被放下,遮住即將發生的旖旎。
疏影坐在新房的屋頂上,豎起耳朵等待接下來的動靜。
畢竟自家主子的新婚夜啊,她還是很好奇是什么樣的畫風的。
“沈書衍,停停停,疼……”
燕皎皎驚急的聲音響起,隨即便是嘭的一聲!
那是……
落床的聲音。
被踹落床的某人,提著褲子,一臉的復雜。
疏影不用想也知道,落床的是誰。
她對沈書衍報以深深的同情,一臉壞笑的等待接下來的熱鬧。
不過,就在她一眨眼的功夫,一個黑衣人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心虛的笑笑:“斜橫。”
斜橫攬住她,飛身離開了屋頂。
以至于,她錯過了以下對話。
“不就是剪個腳趾甲,怎么會疼?”被踹落床的某人無奈。
“你手里的剪刀差點剪到我的腳指頭了。”
“……所以你就搶過剪刀,想要閹了我?”
“咳咳,我是打算搶過剪刀,不讓你剪到我的腳指頭,只是很不巧,手一抖,剪刀就滑了……”
“所以你的腳也是一抖,順便一滑,把我給踹落了床?”
“……咳咳,那個,我不是擔心剪刀傷到你那什么嗎?權宜之計,權宜之計。”
“權宜之計?權宜到剪刀劃破我的腰帶?”
“那個,你得這么想,若不是我踹你踹得快,剪刀劃破的就不是你的腰帶了。”
“我是不是得謝謝你?”
“呵……呵呵,謝就不必了。”
“腳指甲不剪了吧?”
“不剪了,不剪了。”
“不踹我了吧?”
“不踹了,不踹了。”
“該洞房了吧?”
“洞房了,洞房……啊?”
“既然夫人不反對,那就開始吧。”
“你干嘛脫我衣服,我自己脫。”
“你別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的衣服脫完了,到你了,你自己脫。”
“你……你脫衣服就脫衣服,干嘛對我動手動腳的?”
“沈書衍,你別親我脖子,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你太重了……喂喂,你手往哪里摸呢?”
“不行,我……哈哈,沈書衍你別親我的肩,我,我肉麻,我忍不住想笑,沈書衍……”
“燕皎皎!”沈書衍一臉的挫敗:“閉上你的嘴。”
“我……”
“熄燈,睡覺。”
挫敗的某人拉起被子,遠離身邊一絲不掛的新婚夫人。
明明是姣好的容顏,明明是曖昧的夜色,明明是春色撩人的**佳人,明明是注定要發生什么的新婚之夜……
可偏偏,他此刻興致全無!
天將明時,沈書衍被屋外的流風叫醒。
聽見響聲,燕皎皎也睜開了眼睛,她坐起來:“有什么事啊?”
她的香肩已經裸露出來,胸口被被子遮住的春光隨著被子的慢慢下滑漸漸的出現在沈書衍的視線里,他低低一嘆:“蓋好被子,我去去就來。”
燕皎皎隨意的裹住身體,揉了揉眼睛,道:“反正都醒了,正好我餓得厲害,讓人給我送點吃的來吧。”
沈書衍看了看窗外的,晨光還未亮起,挑眉:“現在?”
燕皎皎無比肯定:“現在。”
沈書衍搖頭笑了笑:“好。”
眼看著沈書衍披上衣服,她又補了一句:“我想吃烤雞,想喝胭脂醉。”
沈書衍無奈的出了門。
流風見到他,道:“半夜時陳少游突然匆匆離府,后來卻讓人給了貴公主和離書,貴公主剛剛在進宮的時候,公主的車架跟別人的馬車撞上,被摔出了馬車。”
沈書衍的臉色一變,沉聲道:“她可有受傷?”
流風:“當場昏迷。”
沈書衍雙眼一沉:“腹中胎兒……如何了?”
流風搖頭:“還不知。”
沈書衍再不多言,一邊理著衣衫,一邊往大門方向而去。
走了不過四五步,他便頓住了,他看了看天色,淡淡的道:“讓廚房給夫人烤一只雞送過來,順便帶一壺胭脂醉。”
說完,他轉身回了屋子。
燕皎皎已經穿好了衣服,正慵慵懶懶的坐在軟榻上,她道:“你不打算去看看商請月?”
她是習武之人,耳力本就極好,再加上流風并沒有刻意放低聲音,所以,她把他們在屋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沈書衍笑了笑:“我雖擔心表妹,但卻知道,這間屋子里的人才是我最該在意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