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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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衍把茶盞放回案幾上,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指,他亦笑:“皎皎,你很危險。”
燕皎皎輕笑:“怎么危險了?”
“你在對我的事上心。”
“不錯。”
“證明,你對沈書衍上心了。對于一個跟你和離了的男人,你卻上了心,
這不是很危險嗎?當心一片癡心放在我身上,錯付了。”
燕皎皎的雙眸染上一絲冷意,她的手掙脫沈書衍的,再次托起他的下巴,聲音溫柔帶笑:“我若有癡心,便容不得被人辜負。”
沈書衍沒有說話。
她卻放開了他的下巴,聲音如舊:“不過好在,我暫時還沒發現我有癡心啊真心啊那些東西。”
沈書衍輕輕一笑:“真可惜,好歹我們夫妻一場,你對我沒有癡心,也該有些真心才對。”
燕皎皎利落的離開了他的懷里,聲音慵慵懶懶:“我這人,你跟我關系親密時,那你就是我在乎的,跟我不再有瓜葛時,那你,就只是我能燕皎皎熟悉的一個故人了。”
不記仇怨,也不記情分。
只是一個見面還能若無其事,含笑打招呼的故人。
僅此而已。
如同她對寇熙朝一般。
錯過了,分開了,那就不再說從前,雖不是陌路,卻絕無一絲情意的牽絆。
沈書衍輕笑,這些,他知道!
“如今我對你的事上心,確實不像我的作風,也許還真有些危險,畢竟對一個薄情的男人上心,誰也不知道會得到一個什么結果,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了。”
燕皎皎自顧自的喝著茶水,明知沈書衍看不到,她還是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所以,你的事,我不再查,也不再問,你于我,不過是故人。”
燕皎皎的聲音很輕,卻重重的落在沈書衍的心頭,他抿了抿唇,終是輕輕一笑:“好。”
燕皎皎的目光在他的這個字落下的時候,深深的劃過一抹疏離。
她一口喝完茶水,茶盞放下時,她的眉梢盡是慵慵懶懶的散漫,她笑道:“好歹你我夫妻一場,你的命,我怎么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被我大舅舅給拿去,所以,想要保命,人前你還是跟我恩愛一些,我雖然吃點小虧,但能保你一命,也算值了。”
沈書衍笑道:“我的命,就有勞皎皎多多費心了。”
隔壁房間。
年心剛剛送走給她看傷的阮姑娘,把門一關,她看著已經開始結疤痕的腳踝,嘀咕著:“這燕皎皎什么時候這么體貼了,這一點小傷都能讓她記掛著。”
寇熙朝隨手拿起桌案上的一支狼毫筆看了看,沒說話,琢磨了一陣后,他把筆放回筆架,挽起袖子,竟然研起了墨。
年心不屑的瞥了一眼,一頭栽進髙床軟枕里,喟嘆道:“像是許多年沒有睡過床一樣,真懷念啊。”
寇熙朝側頭看了她一眼,又回首繼續研磨。
動作優雅嫻熟。
“我還是第一次坐船呢,這一坐就坐半年,可真從沒想過。”
寇熙朝研好了墨,拿起毫筆,在宣紙上練著字。
“寒照國,聽說寒照國的人說話很難聽得懂,不知道容不容易學。”
“放心,在寒照國待不了多久。”寇熙朝放下筆,這么不咸不淡的說了這么一句。
年心坐起來,“什么意思?”
寇熙朝滿意的看著宣紙上的字,道:“就是你聽到的意思。”
年心皺眉:“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寇熙朝抬眸看她,道:“到了寒照國,餃子不會老老實實的聽祁之言的吩咐,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別人控制。”
年心沉吟片刻:“再不能被別人控制又如何,她能在祁之言的眼皮子底下帶我們逃走?”
年心從不曾想過燕皎皎會找時機獨自逃脫。
不是她篤定燕皎皎有多在乎她跟寇熙朝,而是覺得燕皎皎一定不會丟下沈書衍于不顧。
因為燕皎皎一旦逃了,祁之言第一個殺的就會是沈書衍!
“興許能。”
寇熙朝說得云淡風輕,可神色間卻是滿滿的篤定。
年心似笑非笑:“這么相信她?你可別忘了,燕皎皎那日可是對沈書衍說了,祁家,燕家惹不起,他們要安安分分的在寒照國做一對簡單的夫妻,生幾個孩子,不管什么天下事。”
寇熙朝笑了笑,“你信?”
年心噎住,依燕皎皎的性子,能說出那些話確實有些不像她的作風,可她為什么那樣說?
“不過是說給祁之言聽的罷了。”寇熙朝難得眉眼柔和的看著年心。
年心摸摸鼻子,燕皎皎那日身心疲憊說出的那些話,她竟然差點就信了。
想到這里,她不禁看向寇熙朝。
這個男人,對燕皎皎知之甚深,只怕燕皎皎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之下的深意,他都能看得清楚透徹吧。
寇熙朝看她:“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年心回神,嫵媚一笑:“我不能看你了?”
寇熙朝揚眉,放下手里的宣紙,緩緩的走向她,“只要你喜歡,怎樣看都好。”
年心嬌笑一聲,一把勾住寇熙朝的脖子,順勢把他帶倒在床上,她覆在他的胸口,悄聲道:“熙朝,你在勾引我?”
寇熙朝玩味的道:“我從不白日宣淫。”
“是嗎?”年心低頭,在他的唇上輾轉:“若非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我倒真想跟你試試白日宣淫。”
年心正欲起身,卻被寇熙朝一把扣住她的腰。
“我覺得,淺嘗即止的親密應該算不得白日宣淫。”
她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寇熙朝反壓在床上,隨著唇上冰涼的觸感傳來,她的牙關被攻克,在彼此的呼吸中纏綿。
半個月一晃而過,祁之言極少出房間,不過他的房外日日都有來來往往的飛鷹。
這日,寇熙朝跟年心在下棋,燕皎皎扶著沈書衍便過來湊熱鬧,“看你們有打發時間的東西,我就嫉妒。”
年心垂首專研現在局勢,嘴里揶揄道:“你也可以跟沈書衍做一項打發時間的事,不過場地得在床上。”
這些日子,年心跟燕皎皎時不時的打趣跟互損都會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來,寇熙朝跟沈書衍早已習慣,故而,眼下年心說完之后,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臉紅,一個個的都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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