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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兮這話本就是屬于抱怨,也沒想讓溫欽言發表什么意見,然而溫欽言卻冷不丁地的回應了句。
“我也喜歡。”
講真,要不是國內萬千美食吸引著他,他怎么會痛快回來?
可以吃網絡上看到的種種食物,這絕對是吸引溫欽言的理由之一。
江兮頓了下,抬眼看他,隨后張張口,“嗯。”
然后?
就等著溫欽言后面的話,然而人家高冷,沒有話了。
江兮等了等,隨后說:“誒朋友,你現在還小,那些不用現在就注意著,不吃沒關系的。”
溫欽言一臉莫名,“什么?”
“你怎么總盯著羊蛋蛋看,那些是非常補的,補腎,你這個年紀,不用刻意咯。”江兮友好提醒。
溫欽言聞言,依然有點茫然:“羊蛋蛋?補腎是補什么?”
“是補……那些是成年人比較在意的部分,你還是小孩子,不用在意。”江兮這話,依然比較婉約。
溫欽言倒是領會了些:“你是說,是補生殖器的?”
“那部分。”江兮干咳了聲,果然是童言無忌的孩子啊。
溫欽言道:“我媽咪常給我補腎,所以她是想不我生殖器官?”
江兮大吃一驚,溫麗姍小姐這么高瞻遠矚嗎?
“你才多大,她就給你補腎?”
溫欽言無所謂道:“腎氣不足,身體就不好,她只是想我身體好,這是中醫的理念,我說了你也不懂。”
“呵呵,好,反正天底下沒有害兒子的母親,她為你好是肯定的。”江兮道:“那個羊蛋蛋就是羊的生殖器,看你一直盯著瞧,那么你一定吃過不少吧?虎鞭、牛鞭?”
“……吃過你說的虎鞭牛鞭,但是,我不知道那是生殖器!”
溫欽言一時間語塞,堵了半天后臉色漲得通紅。
江兮哈哈大笑起來:“你不知道?那你媽咪不是說了給你補腎嗎?你吃那么大補的東西,難道不會流鼻血嗎?”
溫欽言下意識摸了下鼻子:“所以我流鼻血不是鼻子內部微細血管有創傷,而是吃太多嗎?”
江兮登時傻眼,看向溫欽言,喃喃接話:“呃、是補太多……”
這算得上是奇葩事兒了吧?
江兮當即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多說。
他母親自然是為他好了,但是這孩子才多大啊?是不是太早了點?
“誒,你是我不能吃?”溫欽言問。
江兮撐著臉道:“倒也不是不能,而是……適量,適量吧,畢竟你年紀還小,你現在也用不上是不是?補太過得多運動啊,不然你小小身體怎么扛得住,別到時候適得其反,那可就不好了。”
溫欽言認真聽著,他也覺得有道理。
“你親愛的媽咪,嗯,確實很愛你,你還這么小就為你想到那么長遠的方面了。所以我還是誤會了她,以為她不是那么在乎你,不是那么看重你。她自己就是個浪漫主義的人,還以為她會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對你是放養狀態。”
不止是她,盛家所有人都料錯了。
至少溫麗姍沒有如他們想的那樣不在乎孩子,生活上,應該是仔細的母親。
溫欽言欲言又止,不多話。
江兮掃了眼溫欽言:“那邊是炒菜,你有要吃的,就點吧。省得你說我小氣,冒著生命危險出來吃飯,一定得吃個好。”
溫欽言抬眼,大抵是對上江兮的眼神時想起來冒生命危險是指什么時,這又埋頭看菜單。
“你一直不開車,怕開車,就越不會開,要經常開車才會熟練。熟能生巧。”
意外的,溫欽言這話一點都不帶刺兒。
江兮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兩眼,孩子都還是天真的,他很容易相信一件事情,也很容易聽別人的解釋。因為善良,所以會接受別的聲音。
“這說什么?”
江兮看了眼:“要吃嗎?”
“這是、南瓜?”溫欽言問。
江兮眼珠往上飛:“那寫了是木瓜,怎么是南瓜呢?要不要吃,那是甜的,你要就讓服務員加一道。”
“甜的,不喜歡。”
溫欽言隨即合上了菜單,推開一邊。
江兮拿過菜本,翻開掃了眼,隨后又合上菜本,轉身放在身后空的桌位上。
“你在國外,學的都是英文吧?有上中文課嗎?”江兮問。
“保姆是中國人。”溫欽言道:“我跟阿姨學的中文。”
“你這意思是,你跟你母親交流用英文?”
“她不讓我說中文,也不同意我學。”溫欽言神色淡淡道。
江兮當即擰眉:“這是為什么?什么原因呢?”
溫欽言道:“以前沒想過要回國內生活,從來沒說過,學中文做什么?”
“從沒想過回國內生活嗎?祖國大好河山、祖國引以為傲的美食,美景,她就沒想過帶你回來看看?豈不是可惜?”
江兮驚訝之余,又聳肩:“可能你的母親,自己享受過了,所以不愿意帶你回來體驗。”
溫欽言沒看江兮,臉轉開去了別處。
“你們是住在一起的是不是?你們既然住在一起,為什么還要請阿姨呢,這就跟我們國內不太一樣,一般帶著孩子的單身媽媽,很少請阿姨,自己就可以照顧孩子。”江兮道。
“她不跟我們住一起。”溫欽言道。
“誰?”江兮下意識問:“你母親?”
“嗯,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和阿姨住在學校旁邊,是為了我上學方便。”溫欽言道。
“哦,學區房啊。所以,溫小姐是在上班吧,我一直以為她沒工作,無所事事呢。”
也對,現在的女性,有幾個人不做事?況且還帶著個孩子。
溫欽言很久才“嗯”了一聲,也沒過多辯解。
但是從溫欽言的話里,江兮能聽出來,溫麗姍很少跟溫欽言住在一起,所以作為母親的責任,也就……
所以,她之前的猜測,也是對的。
“你……一個禮拜能見到你母親幾次?”江兮忽然問。
溫欽言想了想:“是沒有固定,她很少來公寓,都是我去找她,但是她很忙,沒有時間顧我。我去她那里,她也很少回家跟我一起吃飯,她總是在各種酒會上,每天很晚回家。”
溫欽言說這些時,頭下意識埋底,那是一種不愿意面對的潛意識的反應。
江兮看得心疼,這個孩子心里也承受了不少的痛苦。
溫欽言聲音又壓低了不少:“我媽咪總是很忙,她沒時間陪我,也很少給我打電話,但她很愛我,我知道的。”
“所以你心里一點都不怨她,還是很愛她。”江兮輕聲說話。
“那當然。”
溫欽言斬釘截鐵的抬頭:“我很愛我媽咪。”
江兮頓了下,再出聲道:“這種情況下,你應該很少知道盛家的情況才對,那你怎么知道你的母親當年的事情?她難打還會跟你說你父親怎樣、她當年怎樣、盛家、溫家又是怎樣的?”
溫欽言看著江兮,一度沉默。
江兮挑眉:“不想說?”
“不是我媽咪說,我只是聽她朋友說過,我知道的事情,都是聽別人說的,我媽咪才不會說這些,她不屑!”溫欽言輕哼。
江兮點頭:“啃吧!”
溫欽言坐在江兮對面,又看看左右,頓時皺眉了。
“你讓我一個紳士,在這樣的場合啃羊排?為什么不給我刀叉?”溫欽言略顯惱怒的問。
江兮瞪了他眼:“男子漢用什么刀叉?用手啃啊,男人不用那么斯文,用刀叉?女里女氣的一點都不陽剛。”
溫欽言嘴角抽抽:“你這女人,一點都不優雅!不配我父親。”
“配不配那不是你說的,那是我說了算。”江兮冷聲道。
溫欽言看江兮一次性塑料手套,拿了一條肋骨就開始啃,吃得很香。溫欽言口水直流,沒坐一會兒,拿著手套跟江兮一樣,開始啃。
兩個人吃光了四斤牛排,又加了兩斤,老板同時送了半斤,青菜溫欽言一口沒吃,就江兮吃了兩口。
江兮再問:“朋友,還要嗎?”
“我想喝酒。”
“小孩子喝什么酒?”江兮輕哼:“喝涼茶,吃了這么燥熱的東西,就得下下火。”
“你別跟我說這些,我就想喝口啤酒。”溫欽言道。
江兮也沒嚴厲阻止,招來服務生給溫欽言點了一罐啤酒,隨后對溫欽言道:“你喝酒這個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說,知道嗎?在國內未成年人是絕對不能碰酒的,咱們出來吃烤羊排,你就算回去說了,家里人不會有更多意見,但是你要讓人知道我給你喝酒,那我罪過可就大了。朋友,你應該不是那種會出賣朋友的人吧?”
溫欽言打開易拉罐,大口喝了幾口,尤為過癮的一抹嘴巴。
“為什么不讓喝?啤酒才是下火的,這是阿姨說的。”溫欽言道。
江兮笑答:“啤酒也是酒,只要是酒,未成年人就不能喝,因為你們還在發育中,酒精對發育中的孩子來說,是有害的,總之是不能喝了。你非要聽個所以然,就去問醫生。”
“你還能吃得下嗎?”溫欽言問。
江兮放下筷子:“最后一口青菜收尾,我不吃了。你要實在吃不下了,也別勉強。”
溫欽言不搭理她,一手拿著啤酒,一手抓著羊排啃。
等他酒足飯飽之后,江兮也琢磨出了個事兒來。
“誒,朋友,去把那邊花椒粉給來一點,那邊調料寫了字的。”江兮使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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