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淇熟練的熬著湯,這可是今天的重頭戲。
“怎么了?”裴梓淇發現夏晴時不時的掏出手機在看,不由得狐疑了下。
“鄒政讓我匯報你今天要做的美食,可是我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夏晴很是無力。
不說一定要得到啥有用的反饋,可起碼讓她知道鄒政是否會嫉妒。
沒有想到鄒政這家伙竟然直接不回應,唉。
“他是不是忙,今天不是有個派對?”裴梓淇記得鄒政提過說元宵節有個重要的派對。
裴梓淇對這種活動不敢興趣,對他來說,有時間不如花在研究程序和編程上。
哪怕和一群不修邊幅的粗糙漢子喝著啤酒吃著披薩談論公事,都給穿著西裝,端著紅酒杯游走在人群中來的強。
只是鄒政是從事金融行業,涉及到投資方面,人脈關系就不能少。
“大概吧。”夏晴對鄒政這些活動不感興趣,以前偶爾還會聊點吃喝玩樂的話題。
自從鄒政和付麗走到一起后,夏晴那是各種的注意,不和鄒政有私聊的事。
一旦遇到需要鄒政的時候,如果是大事,就讓裴梓淇出面,如果問題不大,就通過付麗。
哪怕裴梓淇和付麗相信她和鄒政之間是朋友關系,可是能避免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裴梓淇繼續忙活著手上的活,接到電話的時候,都驚呆了。
裴梓淇拿著手機對著端著東西的夏晴晃了晃,“我們要多兩個客人。”
啊,多兩個客人,夏晴第一個反應就是,“你爺爺奶奶要來?”
“他們不來,他們現在忙著籌錢。”裴梓淇想起有人傳來的消息,心里不由得嘆息一二。
裴梓淇知道高天佑手上應該是東西不多,沒有想到竟然還是拿出算是壓箱底的東西。
不過裴梓淇也就是感嘆一二,就算曾經老爺子說這東西是留給他這個長子長孫又如何。
在高天佑的心里,預計已經沒有他這個孫子的位置。
不是高天佑夫妻?想想也是,高天佑哪怕再是厚臉皮,也不會愿意看著張曄臻日子過的蒸蒸日上,他變的很是落魄的樣子。
不是他們的話,“不會是鄒政吧。”夏晴驚呆了,不過除了他們倆,應該沒有其余人才是。
“就是他們。”裴梓淇那個無奈,“他們已經到了機場,然后他們打車過來。”
“那他們今天還住這里嗎?”夏晴關心的是是否要去收拾客房。
“不用,他們買了晚班的飛機票回去。”裴梓淇都想罵人了,“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想的。”
明知道現在是非常時刻,鄒政竟然還會飛過來,給嚴澤言知道這事,不知道會如何想這事。
我的媽啊,夏晴都想爆粗口,人來C市就算了,竟然還是打個飛機的,“有錢燒的。”
“你說不參加聚會,哪怕去付家陪付麗的父母也成。”夏晴是真的不知道鄒政如何想的。
不管裴梓淇兩口子是如何的不滿,鄒政反正已經是到了C市,現在還打車往這里趕。
“幸好主菜是火鍋。”裴梓淇不由得慶幸主要是還是有火鍋撐著。
夏晴他們對鄒政的心動是無語,付麗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說你有事,你竟然是來C市。”付麗都要瘋了。
付麗真的不想和鄒政說話,如果是大事來C市就算了,可是偏偏啥事都沒有,來這里純粹是為了吃頓飯。
“你說京城難道沒有飯吃?”付麗實在是忍不住要發飆。
“你說你不去參加聚會,可以去你家吃飯,如果你不愿意看到討厭的人,可以去我家。”
“再不濟我們可以在家吃火鍋。”別的菜肴,付麗知道她沒有這個水平,可是熬個火鍋鍋底,對她來說,是小意思。
鄒政搖搖手指,“不要,今天可是裴梓淇下廚,要知道他可是難得下廚。”
“特別是全部是他主廚。”鄒政一臉今天的飯局絕對不能錯過的表情,“你都不知道胖子在歐洲知道后,都只恨為何他竟然遠在歐洲。”
想起胖子在群里哭哭啼啼的表情,鄒政就想笑,“你說如果我們吃到這頓大餐,胖子會如何。”
“你啊。”付麗無語,“你這個形象傳出去,我看都不知道多少人會對你粉磚黑。”
形象不好?鄒政表示不在意,“我是實力派,我不需要這些。”
“再說了太受歡迎,壓力也大。”
鄒政摟著付麗,“讓我休息會,我們晚上還有趕末班飛機回去。”
啊,付麗看著頭放在自己肩膀上入睡的某人,真的是恨不得他給踢出去,這家伙是否知道這么一來會趕的半死。
付麗不停的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和這個蠢貨生氣。
嚴澤言聽到下屬匯報,“你說鄒政竟然來C市?”
“是的。”助理認真的做著匯報。
“他來C市干嘛。”嚴澤言一臉的不解,“他不是今天有個派對。”
嚴澤言雖然現在階段遠離京城社交圈,可是對于這樣的活動,他還是知道一二。
“有人接嗎?”嚴澤言繼續問道。
“應該沒有,有人看到他們是打了量出租車。”
“我后來查了下航空公司的記錄,他們最后一班飛機回京城。”助理也是不解為何會這樣。
啊,當天還要走人?嚴澤言傻了,這是啥樣的操作,“他們確定是要的。”
“從預定機票的情況看是真的。”
“具體是不是真的走,我不確定。”助理很是耿直。
嚴澤言氣的吐血,難道預測錯了,他還會對助理不客氣嗎?
嚴澤言揮揮手,示意助理走人。
“難道是為了給裴梓淇他送別?”嚴澤言覺得這個很是有可能,這兩人的關系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為了好友,做出這樣的舉動,嚴澤言也是佩服,“可惜為何我就沒有這樣的朋友。”
“不過也不能放松警惕。”嚴澤言覺得不管如何,這事他一定要時刻盯著,可不能馬虎大意。
嚴澤言吩咐盯著裴梓淇住處的崗哨,繼續時刻注意,有個風吹草動,就立馬通知他。
嚴澤言閉上眼睛,靠在老板椅背上,考慮這事應該怎么做。
在這個關口上,嚴澤言覺得鄒政還有別的原因,等等,他們不是打車去找裴梓淇。
他們難道不會在出租車聊天?嚴澤言就不信鄒政會小氣防備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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