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妹妹聽到了,嚴師寬,嚴師和也是一臉尷尬,可是隨即就破罐子破摔!
這件事先和郁飛雪說,無非就是希望郁飛雪說服妹妹,做這個工作,現在妹妹既然已經知道了,還有什么掩飾的必要。
“妹妹,你這是干什么?我們可是為了你好!”
郁飛雪已經撲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母親,母親一向性子溫和;是一個發脾氣的人,她從懂事到現在也沒發現母親會這么凌厲的發火。
真很擔心母親的身體,心臟病人可受不住刺激。
白曉也一個箭步跨過去,伸手準備攙扶著舅媽!
“大哥!二哥,你們說這個話,虧心不虧心,你們當初求著我讓我給你們辦事,邵巖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不清楚?為了你們他才給人家打電話,這輩子他沒做過虧心事,一家人能幫的他幫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可是他對你們問心無愧,結果他還沒怎么樣,你們先跳出來要他死,你們還是不是人?”舅媽嚴師珍氣的渾身哆嗦,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
她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家里人會這么做。
真是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家人會落井下石。
“我告訴你們,你們以后不是我的哥哥,我沒有你們這樣急功近利的哥哥,也沒有你們這種想要我男人去死的親戚,這是巴不得我男人被人家弄死啊。以后我們再也不要來往,我是好是壞也不需要你們來管,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找你們幫忙。”
嚴母先跳了起來,“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你大哥二哥不是為了你好?你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們又不是害你,你自己看看你這不需要錢?要是家里被查封了,你拿什么看病啊?還不是為了你們母女兩個!”
嚴師珍氣的眼一閉,吐出一句話,“我第一次聽說要我害了我的丈夫是為了我好,我寧肯死了,也不需要你們這種好,小雪,讓他們滾,再也不許他們進門,我沒這樣的媽和哥哥。”然后整個人就倒下來。
郁飛雪嚇壞了,一把抱住了母親!多虧她一直在一旁,要不然嚴師珍就倒在地上了。
白曉還是差了一步,可是一把攥著嚴師珍的手腕子,異能一圈下來,神情凝重,心臟病人不能被刺激,本來嚴師珍已經病情惡化的很厲害,現在幾乎是雪上加霜,明顯的心肌梗塞。
嚴師寬和嚴師和也嚇壞了,這是他們的親妹妹,他們是有自己的私心,可是也不想逼死自己妹妹。
老太太也急了,嘴上說的厲害,心里畢竟還是自己的孩子,怎么會不擔心,剛才比較起來那是兒子的前途很重要,現在女兒的命也重要啊。
總不能看著自己女兒沒命。
“你們兩個還干站著干什么?趕緊去叫醫生啊你妹妹都這樣了,救人!”
老太太急赤白臉。
嚴師寬和嚴師和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沖出去,喊外面值班大夫。
大夫和護士立刻進來。
很快嚴師珍被推進了急救室。
郁飛雪靠著白曉眼淚都流不出來了,現在哭有什么用,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哭已經不解決任何問題。
白曉拍拍她,“你放心,沒事兒,我剛才已經把過脈了。”
實際上她用異能在舅媽的身體里轉了一圈兒,這樣她的心機梗塞會緩解很多,這一次轉的速度很快,幾乎沒花了幾十秒,可是她也發現了異常,似乎她的異能發生了一些變化。
以前她的異能輸入身體之后,所造成的治愈那是迅速可以讓身體里的疾病被排除。
現在異能輸入身體之后,仿佛是石沉大海,但是她更能夠感覺到異能讓身體里進行改變,改造和變化是肉眼看的到的,但是這些變化,和以前不一樣,這些變化似乎只發生在細胞之內。
和以前一刀切把所有疾病治好似乎有了區別,現在的好,而是變成了隱秘的一個方向。
她能夠清楚地看到心肌梗塞內部的,在冠狀動脈粥樣硬化狹窄基礎上,由于某些誘因致使冠狀動脈粥樣斑塊破裂,血中的血小板在破裂的斑塊表面聚集,形成血塊(血栓,突然阻塞冠狀動脈管腔,導致心肌缺血壞死,她的異能現在不是清除了這些,反而是包圍這些血塊和血栓,血塊血栓的內部結構在改變。
起碼她看得到是血塊血栓正在慢慢溶解,形成了新的通道,包括心臟需要搭橋的地方,周圍的血管壁也再緩慢的修復。
不過只有她看得到,其他人看不到,哪怕就是最先進的核磁共振也沒辦法做到。
、且她發現現在治愈的速度也改變了,以前似乎耗盡能量之后,病情全部好轉,現在病情似乎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的改變,可是實際上的治愈開始變成了一個內部修復的過程。
以前應該說是用暴力開拓疆土,現在變成了懷柔政策,把所有的病因開始同化,讓細胞內部開始產生修復作用。
難道說這就是自己這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之后異能的改變嗎?
看起來似乎要比以前弱很多,像以前這種情況,自己扎上兩針應該可以修復。
直接治愈都沒有問題,可是現在治愈異能居然發生在了細胞改變上。
這可不是肉眼可以看到的,而只是自己利益,總感覺況且速度會減慢很多。
雖然說這樣讓她的治愈異能顯得更隱蔽,可是現在還看不出來功效會不會趕上以前。
白曉無奈的想,難不成這一次自己因為瘟疫的問題,連自己的異能也被這個瘟疫給克制了。
可是不應該呀。
郁飛雪楞楞看一眼舅舅,姥姥,“你們走吧。我想我媽就算是醒過來也不愿意看到你們。”
她算是見識了落井下石的最高境界。
姥姥和舅舅尷尬了,“孩子,小雪,我們真沒想刺激你媽,只不過是覺得你們和你父親在一起生活總有些可以揭發的東西,一旦拿出這些證據來,總歸是戴罪立功。”
“你們給我走,你們想把我爸送進去坐實了我爸的罪名,難不成現在還想把我媽氣死嗎?”
郁飛雪已經不想看見這些打著所謂愛的名義的無恥。
這輩子她都不準備再和這些人來往。
姥姥和舅舅沒辦法只能訕訕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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