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當初我是有原因的,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畢竟你還是對我的吻有感覺!那么就證明你還是對我有感情的。”白松回望她的眼眸,眼里的苦澀濃重得似要暈出墨來。
“你想多了,我承認我不反感你吻我,但這又能怎么樣呢?我不反感的僅僅是這個吻,而你身上的其他一切都是我無法接受的!尤其是你這個人。”
白松頓住。
嘆口氣。
“我知道我當初傷透了你的心!我忘不了你,我想過這輩子不結婚,我不會再去愛另外一個女人,連想一想都無法忍受。你的一笑一顰還在我的腦海里回放,沒有一時一刻放過我。
我只希望你幸福就好,哪怕看著你幸福,我也甘愿。
可是你一直不結婚!你拒絕了所有人,你讓我看到了希望,你讓我覺得我有責任要給你一個結果,是我欠你的的答案。”
“白松,我們不可能了,我沒有那么強大,不能強大到被人傷害了還無所謂的只要你招招手!我就像是哈巴狗一樣屁顛屁顛的搖著尾巴回來討好你。
我不結婚只不過是不想將就,不想輕易地作繭自縛,寧缺毋濫的道理我懂,我在等待那個真正愛我的人,不會讓我受傷,也不會輕易地就說放棄的人。可是那不是你。”
知道自己這番話可能有點一針見血,但是,也只有斬斷了他的念頭,自己才不用因他而糾結。
白松聽完,望著她的臉沉默了良久。
他的身體,依舊貼著她的身體,如果他不放開,她還是走不了。
“你忘不了我,我也忘不了你,我們是天生的一對,你不承認也沒用!你的身體記得我,你的吻也記得我,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手,一次已經足夠讓我后悔一輩子。
晴晴,我不會放開你。
好好休息吧!”
轉身離開。
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讓齊雨晴醒悟過來。
“白松,你太滾蛋了!”
她對著冷冰冰的門板喊出來。
望著墻角影影綽綽的剪影,有片刻的迷惘,不知現在該何去何從。
這一夜注定失眠。
第二天,齊雨晴是被身邊的手機振動弄醒的。
天亮才睡。
現在還有點睜不開眼睛。
迷迷糊糊的看清楚手機上“母上大人”的稱呼,深深地嘆氣。
求饒命啊。
“媽!”
有氣無力的聲音希望母親大人知道打擾了她休息,她是醫生,需要休息啊。
果然齊母聲音有了遲疑。
“你還在睡覺啊?昨天是不是又加班了?你看看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累的像條狗,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學醫,也不知道這是為難了誰!”
女兒累的要命,她心疼的就更厲害。
也難怪女兒結不了婚,就算找個男朋友也要有時間相處吧!
誰愿意要一個隨時會被醫院電話招走的女朋友啊!
“媽,我真的很困,您要是沒事,就讓我好好睡一覺。”
“晴晴,昨天見了陸凱感覺怎么樣?”
齊母狠心不理會女兒的求饒。
再不嫁出去就真的成了老姑娘了。
“不怎么樣?媽,你饒了我吧,我對他沒意思,也和他說清楚了。”
這就是親媽。
她還不能掛電話。
掛了的話更嚴重。
指不定就真的殺過來了。
“你說的什么話?你怎么可以和陸凱說這種話!你……你……氣死我了。晴晴,我告訴你,陸凱昨天人家回來給我打電話了,說是很滿意你,想要和你相處一下,雖然你把人家拒絕的下不來臺。
可是那個孩子真的不錯,態度有禮貌,一直在跟我說不關你的事,是他的特別喜歡你,還一直勸我別再逼你,給你們機會兩個人自己處理這件事。”
齊雨晴翻個身,坐起來,把軟綿綿的墊子抱在懷里。
“真的啊!沒想到。”
她還以為陸凱告她的黑狀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真的不一樣。
“是啊,你看看人家小伙子多有誠意,晴晴,是不是還忘不了那個警察?晴晴,人家也許現在已經結婚了,早就忘了你是誰?你何必死皮不要臉的還記掛著人家。”
齊母的話太難聽了,直接戳在了齊雨晴的肺管子上。
“媽,你有完沒完?什么叫做死皮不要臉?您是我親媽嗎?我告訴你那個警察沒結婚,人家還惦記著我呢。這一下你們滿意了?你女兒就是喜歡那個警察,你說怎么辦吧?”
齊雨晴氣急敗壞。
被親媽說的沒皮沒臉,她還真的就破罐子破摔了。
齊母那邊卻被嚇了一跳,“什么?那個警察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是個男人嗎?他可是答應我和你爸和你分手的,真不是東西,我告訴你現在他就能夠出爾反爾,我就說這個男人不可靠,晴晴,你可不能自己往火坑里跳,三年了,他還沒結婚。
你看看這就是問題。”
她完全忘記了和齊父說好的永遠保守的那一個秘密。
他們不會告訴女兒他們當年找過白松。
因為白松當時根本沒和齊雨晴說明白他們找過他。
齊父齊母原本是很感激白松。
感激人家沒有讓女兒恨他們,沒有讓女兒和他們之間產生隔閡。
可是沒想到這個白松是個奸滑的。
原來還有這一手。
齊母已經氣急敗壞到完全忘記自己該說什么。
“媽,你們當年去找過白松?你們逼著他答應了什么?”
齊雨晴的聲音像是冰塊,寒的讓人徹骨。
齊母一怔。
白松沒說過。
完了。
她怎么自己說漏嘴了。
這一下怎么辦!
支支吾吾的蹦出零星幾個字。
“我……那個……你爸回來了,我要去給他做飯了。我掛了!”
急急忙忙的掛上電話。
齊母心跳的厲害,怎么辦?
驚恐的看著電話機,要是晴晴打回來,她接還是不接。
還怎么解釋當年的事情。
齊雨晴定定的望著手機,里面傳來的嘟嘟的忙音似乎就是一場錯覺。
其實不需要爸媽解釋什么。
當年的白松本來一個寬厚溫暖的人,忽然對自己惡語相向,忽然變得一點都不體貼,也不體諒她。
反差太大了。
她不是應該早就想到嗎?
爸媽當年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刺激了白松要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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