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慕晚晴悄悄的靠近了李晟一些,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女子這里得到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有關于尊夫人的,不知道先生要不要聽。”
李晟朝前面的馬車看了看,說道:“你莫想騙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李晟這輩子只娶安安一人,也只愛安安一人。”
慕晚晴聽了李晟這肉麻麻兮兮的話,心里嫉妒萬分。心想,好啊,既然你如此在乎你的愛妻,看看i這件事情怎么解決。
加上她這次是十足十的把握,所以并不著急。而是慢慢的說道:“先生就是這樣看小女子的嗎?虧得我還將你當做知己,又千叮嚀萬囑咐的讓爹爹推薦你做桃源鎮的知縣,不曾想在你眼里我竟然是個一無是處的小女子。”
李晟吃不準這個慕晚晴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總之任憑她說的天花亂墜,他只守住一條,遵守本心,以理服人。
“慕小姐乃是堂堂總督的千金,才氣萬千,又貌美如花,前途可謂是一片大好。既然你說我們相識一場,算是朋友還請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莫要拐彎抹角。還有,我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你說的確有其事,我不會怪你。但若是你無故造謠生事,就算你是官家小姐,我也不會顧及你的臉面。”
李晟將話說到這份上已經算不客氣了。
沒想到,這次慕晚晴竟然沒有生氣,臉上雖然遮著面紗,可是臉上的笑意極其明顯。
“放心,我絕對是為了你們著想。這世上只怕是也只有我才會為你們夫妻二人著想。”
“那還請你有話快說,大家都在等著呢。”
兩人走到一邊說話,還挨得很近。
周元春從馬車里探出頭,看向李晟時,眼睛里都要冒火了。她再也忍不住當即破口大罵起來。“這個小妖精,小JIAN貨,果真是故意的。”
坐在馬車里的青櫻和三娘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聽她這么說,忙探頭過來,問道:“怎么了?”
周元春努了努嘴道:“你們自己看。”
說完用手將車簾往上打了打,她們頓時十分清晰的看到了慕晚晴纏著李晟在那邊說話的情景。
兩人將車簾放上,重新坐了回去。
青櫻看著三娘道:“咱們要不要叫醒夫人,讓她也管管。”
三娘則搖了搖頭道:“那你還是不了解咱夫人,最是賢良淑德。不過我覺得咱老爺不是那樣的人,莫不是他真的找那個女人有什么事情?”
周元春聽了,再也忍不住開始說了。“他們能有什么事情,還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說實話,男人就是賤骨頭,這吃不到嘴里的東西永遠都是香的。”
見沈安安動了動身子,似乎有微微醒轉的樣子,三娘忙朝周元春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神情有些焦急的看著外面,只見那兩人還在那邊說話。
于是她順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碟子,朝外面扔了出去。那碟子是陶瓷做的,摔到地上發出十分刺耳的碎裂聲。
李晟和慕晚晴的視線終于被這邊的異樣吸引了,只見他又匆匆說了句,兩人才一前一后的分開了去。
“走吧,繼續趕路吧。”將慕晚晴送到轎子上,李晟押后。
一邊走,一邊想著慕晚晴嘴里說的事情。
他想了半天,心里終于拿定主意,快步跟上了馬車。
等馬車動起來時,慕晚晴身邊的服侍丫鬟牡丹,悄悄的走在了慕大人的旁邊,小聲道:“老爺,小姐說,已經跟慕大人神情一動,眼里更是閃出一絲讓人不易覺察的目光,忙道:“他是怎么說的?”
“小姐說,他還要考慮考慮。”
慕大人想了想,才似有似無的點了點頭道:“嗯,告訴小姐我已經知曉。”
丫鬟聽了只能點了點頭。其實牡丹并不知道具體什么事情,但見老爺和小姐都如此重視,她也只是充當一個傳話筒的作用。
后面相安無事,周元春得到青櫻她們的囑咐,讓她不要多事,便沒有將沈安安叫醒。
沈安安這一路睡的還挺舒服,等下馬車時,精神倍好。
等他們這一群人趕到鞠蹴比賽現場時,這里已經來了不少人。墨玉,徐老,寧大人,甚至于連王世勛,還有一幫子千金大小姐和公子哥們都來看熱鬧了。
好家伙,這比賽還沒開始,就已經里三層,外三層的將這里圍得水泄不通。
官府的人出來維持秩序后,情況稍微好了些。不過等到比賽要開始時,大家都是不要命的開始往球場邊緣擠了。
“所有人等,一律在線外等候。”寧大人一聲令下,只見有人拿著石灰粉開始畫線了。
這樣一來,周圍圍觀之人,全部站在線外,現場的秩序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寧大人見沈安安的這個主意不錯,不由朝她笑了笑說:“安丫頭啊,還是你腦瓜子靈光。今日你可得打球,不要有壓力,就跟平時玩一樣。”
知道寧大人是在安慰自己,沈安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吧,唯盡興二字,不敢糟蹋。”
寧大人聽得連連點頭認同。“有骨氣,雖說你是女子,你確是巾幗不讓須眉,絕對不輸給咱們男人。”
“就連非兒都對你贊賞有加。”
聽到寧大人提起了寧沐非,沈安安想到上次沒有看到他,便問道:“寧大哥,這幾日可還好?”
寧大人就知道沈安安會有此一問,便道:“他不好還有誰好,反正他也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會做主,我和他娘就是想插手也插不上手啊。”
“不過,我可是有件事情要恭喜你啊。”寧大人說話時,臉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弄得沈安安一頭霧水。
“這喜從何來啊?”
“暫時不告訴你,免得你喜出望外,超常發揮了。等比賽結束后,你和阿晟留下來吃頓便飯。”
“另外婦幼局的事情,總算辦妥了,明日就開張。”
果然沈安安聽了之后,很是高興。
隨即她心里想著。不對啊,寧大人說我有喜事,他前面憋著不說。反倒是將婦幼局的事情想說了。
那豈不是說,這件事情比婦幼局的事情,更加重要,能是什么事情呢。
沈安安點了點頭道:“那明日我一定得親自去剪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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