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夜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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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深夜遇襲
凌月舞加班到晚上十一點,這是少有的事。
作為集團公司的財務總監,大多數時間做的只是統籌工作了,具體細節均由一干財務經理忙進忙出。
最近因為旗下一個子公司上市,作為注冊會計師的凌月舞不得不加班,避免耽誤上市進程。
凌月舞不喜歡加班。
特別是在這段時間里。
只因為住的公寓附近一處水管漏水,自來水公司排查半個月都沒有找到問題出在哪里。
于是挖開地下管網逐一排查,把這個原本是本市最高級豪華公寓居住環境弄得一團糟。
挖出的泥土堆成小山似的。
東一堆西一堆。
出入車庫的路也被挖開,所有住戶都要暫停用車庫。
叫了輛出租車,下車后走進被挖得迷宮似的花園,路燈在深夜里靜寂的亮著。
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
“連夜里的昆蟲都被這些人趕走了嗎?”
凌月舞自言自語,心里不禁有些發悚。
在市區最繁華的地段突然被安靜環境包圍,靜到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不會有劫道的吧!”
心中這樣一想,不自覺的感覺后背有些發麻,凌月舞加快了腳步。
平日優美怡人的居住環境,這時突然讓人有些害怕。
走到一個花壇邊,本應左轉,路被挖開后,只能從花叢中跨過去。
凌月舞剛走進花叢,一雙粗暴的手從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拖進了灌木叢里。
“別叫,不然捅死你,現金,手機,拿出來。包里是什么,筆記本電腦嗎?”
一個男人低啞著嗓子,又兇又急的沖她低吼。
一手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抵著凌月舞的腰際,另一只去拿她手上的兩個包。
“你都拿去好了,錢,手機,電腦都在里面。”
凌月舞很識相的不敢抵抗。
男人粗粗看了一下兩個包,很是得意,似乎也料定了這個女人不敢反抗。
“我可以走了吧?”
凌月舞感覺著腰際的刀還沒有遠離,一動不敢動。
“你倒是不怕,身上的首飾呢,自己取下來!”男人貪得無厭。
“只有手表,沒有其他首飾。”
凌月舞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出來打算連手表也取給他。
“沒有首飾,不可能!”
男人一邊說一邊拿著刀從凌月舞的背后走出來與她面對面站著。
這男人戴著一個頭套,只露出兩只眼睛在外面。
就是這雙眼睛在看到凌月舞容貌時瞬間的失神轉為迷醉,繼而露出貪婪的淫邪之意。
凌月舞看著這雙眼睛非常清楚自己絕美容貌的震撼力。
這男人現在恐怕不只想劫財而已。
凌月舞很想說:“你喜歡就拿去吧!”
但到底沒說出口,“還是沒到那個境界吧,女人在面對性侵犯時始終都無法淡定。”
凌月舞替自己嘆了口氣。
恐懼在這時終于從心里彌漫開來,聲音有些發顫:“東西你都拿去,放我走,這里是鬧市區,我要是大叫起來保安一兩分鐘就會趕來。”
凌月舞的聲音喚回男人的神志。
“沒錯,我就放你走,千萬別報警。”男人啞著嗓子說道。
“他不會放過我的!”
看著男人的眼睛,凌月舞心里十分清楚,那眼神中的欲望象一個噬血的野獸。
他今天就算搶不到錢也不會放過我的!
但是他讓我走是什么意思呢,不管,只要走出兩步就拼命跑。
凌月舞看著腳上的高跟鞋,無奈的嘆了口氣,拼一下吧。
“還不走!”男人說著話,眼神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凌月舞的身體。
凌月舞慢慢走出一步,眼角的余光看到男人放下到手的包,手伸進衣服口袋里拿什么東西。
他果然不想放我走,不然他應該拿著搶到的東西立刻走。
凌月舞心里一邊思量,腳下不敢停。再跨出一步,他的刀碰不到我,我就跑。
但越是緊張越是出錯,腳下不知踩到什么尖銳的石頭上,穿著高跟鞋的凌月舞一下絆倒在地上。
完了,大聲叫吧!
凌月舞破釜沉舟,大不了被他捅一刀,也不要被他羞辱。
還沒等她張嘴,男人的手卻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
“別叫,妹妹,在這兒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
凌月舞掙扎,但是沒用,男人拿出一張毛巾,想要捂上凌月舞的鼻子。
肯定是乙醚一類的東西!
怎么辦?凌月舞絕望了!
但是事情總是有轉機的。
灌木叢里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
一個高大的男人,戴著頂破舊的鴨舌帽,很刻意的低著頭走了過來。
二話沒說,用力踹在搶劫男的身上。
搶劫的男人原本壓住摔倒在地上的凌月舞,被高大的男人一腳踢開。
然后緊跟上前,對著那個男人一腳一腳的踢,搶劫男被踢得在地上打滾,但是不敢叫出聲。
高大男人用的力氣很大,搶劫男毫無還手之力。
就地一滾避開一擊后,爬了起來,已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但是手上拿著刀子又讓他不甘心:“你,你……”
話還沒出口,高大男人沖上前去,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他拿刀的手,一個過肩摔再次將搶劫男扔到地上。
然后將他雙手往后一使勁,凌月舞聽到“咔嚓”兩聲,搶劫男的兩只手被生生折斷,再也不敢站起來。
高大男人還不放過他,一只腳踩在了他的一只腳踝上,只要一用力就要踩碎踝關節。
“不要,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搶劫男滿臉痛苦不敢大聲說話,只能不住求饒。
高大男人松開他的腳踝,再大力一踢,踢向他的后腦勺,搶劫男就不動彈了。
凌月舞見他不動了,有些緊張的問:“他死了嗎?”
高大男人不說話,蹲下身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這時,凌月舞看見高大男人的右臂上的衣服被撕開了,手臂上有些血污,還有一只似龍非龍的刺青。
“暈過去了,死不了!”男人輕哼一聲。
凌月舞不住的打量著的眼前的大恩人。
但對方刻意的回避著她的目光。
側著臉,低著頭,帽檐拉得不能再低,似乎不愿意被人看見他的樣子。
他是誰?是做什么的?手上有刺青,他也不是好人吧,不然他為什么刻意隱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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