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第227章禁錮的老心
VIP卷第227章禁錮的老心
上車的時候,何宸風沒讓于采藍坐在副駕駛位,而是讓她躺在后座,那一排可以躺著睡覺。又找了東西把前后坐椅間的空隙填一填,免得睡覺時掉下去。
他自己又不是沒掉下去過,那滋味挺酸爽,那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事呢。
車子慢慢開上大道之后,何宸風將車開得很穩。幸運的是,因為劉映山要來永濟這事,縣里在春天修整了公路,所以一路平坦,比去鹿港的路好走多了。不過何宸風知道,鹿港那邊來年也要修路了。
途中,何宸風有時候會回頭看一眼睡眠中的于采藍。作為一個身體健康、精力旺盛的男人,他不是不遺憾的。說起來,倆人正在熱戀中,快有半個月沒見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已經這么久沒見,他對她怎么可能沒有想法?
可是她現在病著,他不可能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亂來,那是對她的不尊重,親密行為是要兩個人都覺得歡喜才能做的。
于采藍是告訴他先回學校宿舍的,可是何宸風知道,她們宿舍現在沒人住,都出去實習了,她一個人病著,在那單獨住,他怎么可能放心?
去他奶奶家,也不太妥,畢竟奶奶歲數大了,采藍得的是感冒,還是先回避一下。
而他的宿舍畢竟是在部隊管轄之下,倆人沒有婚姻關系,男性或者長輩親戚朋友去借住一下可以。她在那住就不合適了。
沒結婚真是諸事不方便啊!
好在陸川那個小房子因為要收拾一下做新房,頭兩天把鑰匙給了他一把,他曾經帶過一個朋友去看過,讓那懂裝修的朋友給看看那屋子怎么收拾比較好。鑰匙暫時還沒有還給陸川。
于是,在進入沂州市區后,何宸風開向陸川所在的小區。
車子停下之后,于采藍還是迷迷糊糊地,何宸風就沒叫醒她,彎腰一抱,就把她抱了起來。
關好車門,先把她抱上去,放到床上讓她躺好,再把她的東西拎上來。
這時候他看到于采藍還在昏睡,摸摸她的頭,明顯感覺到她有點發燒了,便拿了顧雷給開的藥,趕去廚房熬藥。
沒多久,爐子上的火便將藥壺里的水燒開了,草藥的氣味彌散開。何宸風把火擰小,然后脫了大衣,把大衣搭在椅背上。
看向窗外,天已擦黑,何宸風想著自己單獨在這兒與于采藍待一宿,自己倒不怕,可是于采藍恐怕會有想法,還是把漫漫叫來一起陪著吧。
何老太太的幾個兒女此時都已從外地趕回來,要在這兒住幾天,等老太太七十大壽過完了再回自己的小家。
“媽,宸風是去接他女朋友吧,怎么還沒回來?天都黑了呢。”大兒媳婦夏冬嫻給老太太沏了一杯茶,然后問道。
老太太其實也在念叨著這事呢,這時電話響了,夏冬嫻因為對這邊的人和事不熟,就沒接,還是老太太拿起電話。
她聽對方說話,然后“嗯”了幾聲,接著說道:“漫漫沒回來呢,她現在跟陸川家里人一起吃飯,回來得挺晚。你別等漫漫了,你自己在那沒什么,反正你倆是要結婚的,沒事兒,好好照顧照顧她,有什么需要再打電話過來。嗯……嗯……掛了啊。”
屋子里的好幾個人都聽到老太太在講電話,好像是何宸風打過來的,她小女兒何雯惠便問了問:“媽,是宸風嗎?他說什么了?”
“哦,他說小于病了,感冒發燒呢,是在鄉下著涼凍著了,現在睡得昏昏沉沉的。小于她們宿舍現在又沒什么人,都去實習了嘛。所以他就把小于給送到陸川那個房子了,他來電話是想讓漫漫去陪一陪,可是漫漫這不是回不來嗎?我讓他自己先陪著。”
何雯惠吃驚地說道:“媽,要不我去吧,他倆還沒結婚呢,單獨在那住一宿不太好吧?”
“待著你的吧,去什么去?采藍病著呢,宸風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能怎么滴呀?反正小于一畢業就準備他倆結婚的事,怕什么?正好趁這機會培養培養感情,挺好的,你去不嫌礙事呀?”
“媽,這樣不好吧?”大兒媳夏冬嫻對老太太的做法不認同。
老太太卻不想再談這事,“現在時代不同了,咱們少管他們年輕人的事吧。”
何雯惠哭笑不得的指著她媽:“媽,您最新潮了,佩服佩服。”
“那是,你們也學著點,雯菲,冬嫻,不是我說你倆,都四十剛出頭的年紀,怎么穿得這么老氣?長得又不難看,打扮打扮啊……”
何宸風放下電話,知道奶奶這么一說,家里人是不會過來了。
照顧人,他是有經驗的。當年他媽媽生病,他還在上小學,就已經學會做飯熬粥炒菜洗衣服了,都是生活逼地。
藥還得熬一會兒,他摸了摸于采藍的頭,更燙了,便往搪瓷洗臉盆里兌了溫水,絞濕了毛巾,然后把她的臉、手和脖子都擦了幾遍。
她的薄棉襖是進屋后就給脫掉了,別的他沒敢碰,本來是想著等何漫漫來了幫忙的,沒想到她來不了,也不能就這樣子讓于采藍睡一宿啊。
因此他只能自己來了,解腰帶扣的時候,手有點抖,解了半天才把腰帶打開。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不是沒幻想過跟于采藍親熱的情景,可是絕對沒想過頭一次解她的腰帶會是在她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情況下……
何宸風禁錮多年的那一顆老心現在跳得可真夠勤快的,把他的臉都折騰紅了。
呼,總算把她褲子順利脫掉了,何宸風現在感覺自己有點像個登徒子,采藍要是這個時候醒過來,能不能扇他一巴掌呢?
已經脫了一件,一個是脫,兩個也是脫,心一橫,忍著那亂跳的心,把于采藍穿的毛衣毛褲襪子全給脫了。
至于別的衣服,他相信他要是敢給挪地方,于采藍醒了能把他打半死。
喂藥的時候,何宸風把于采藍上半身托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見藥不太燙了,才一口一口地用匙慢慢喂了下去。
吃完藥過了一會兒,于采藍又沉沉睡去,何宸風坐在椅子上休息,他覺得還是打開錄音機錄幾句話吧,讓心情平靜平靜。
這是他這些年的習慣,尤其是煩惱的時候會想說幾句話給自己聽聽。事后再聽的時候,往往會覺得當初所遭遇到的那些困境都不算事,走過了便是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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