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點小毛病,我看完該走了,.”付連成說完這些匆忙走了。
于采藍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情況,不過他們都是做生意的,彼此認識也是平常事。
“小于,他怎么回事?這么大的體格子,什么病啊?”少婦蘇小慧有點八卦地問道。
這事于采藍當然不能告訴她,笑著瞅了她一眼,蘇小慧說完了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得了什么病說到底是病人的**,如果于采藍輕易就把別人的病告訴她的話,她倒要懷疑她的人品了。
“好,姐錯了,不問了好吧。”她說到這兒,于采藍趁著張學峰不在,小聲問她:“蘇姐姐,真看上小張啦?你就不怕這樣會把小張給嚇著?”
“我看他這人不錯。不瞞你說,為了我妹的事,我是操碎了心,我自己的事都沒這么上心,誰讓我看著她長大的呢?這些年我也見識過不少人,可以說見了不少人情冷暖啊。就想給她找個穩妥的,也不要多有錢,日子不緊巴,不讓我妹受苦就行。”
于采藍見她這是來真的了,就問她:“那你妹要是結婚了,人家小兩口的事你是不是還得管啊?”
蘇小慧一聽,說道:“那我就不摻和了,除非是我妹挨欺負了。小于,你這么說是不反對這事啦?”
袁寶坤豎著耳朵聽于采藍說道:“這事得看小張的意思,我還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呢?挺好一帥哥,你怕你妹受欺負,我也怕小張以后會受委屈。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這診所的人。姐姐你厲害起來什么樣我可是領教過的。”
袁寶坤聽了她倆的話,怎么感覺像雙方家長在互相試探呢?
“呵呵,那也得看是對誰。我平時可不厲害。”蘇小慧知道于采藍對這事很謹慎,她打算等她妹哪天休息,假裝要帶她來看病,讓張學峰和她妹妹雙方接觸一下。這事畢竟還是得看那倆人的想法。他們這些人想再多都沒用。
她不再說這事,跟于采藍說到了剛才的付連成,她告訴于采藍:“妹子,我跟你說啊,剛才來看病的付連成,大家都管他叫付三,去年他老婆帶著兒子出國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我聽人說他老婆不想回來了呢。”
“蘇姐,你也這么八卦呀?”于采藍不客氣地說道。
“嘿嘿,我就是看到他了,才想起這事兒,就這么一說,我倒是聽說付三這個人做生意還是挺講究的。”
“也許吧,他的私事我不知道,不過今天在我這,他算幫了我的忙了。”于采藍說著把他今天跟那拋棄孩子的男人說的話告訴了蘇小慧。
蘇小慧聽了,想起來一些傳言,心里有了個想法。她這樣的人,行動力不錯,想到了就去做。因此她跟于采藍告辭:“妹子,我過幾天帶我妹妹過來看看,我先走了啊。”
“行,不過還是等我從北安回來的吧,蘇姐慢走。”于采藍笑著站起來把她送走。袁寶坤過來問于采藍:“她這是真看上張學峰了?”
“她是看上了,不過小張他要是沒那想法,或者沒看上她妹的話,她家條件就是再好,也不能勉強。”
袁寶坤便不再說這事,他慎重地看著她:“小于,你剛才跟那個付連成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都不知道你腦子里什么時候想了這么多東西。跟你共事這么久,一點都不知道。”
“我自己開業,各種可能都要考慮。不是光會治病就能混下去的。”于采藍這次沒跟他開什么玩笑。
袁寶坤也沒跟于采藍說笑,自從他父親去世后,他失去了庇護,才深刻體會到成年人的世界里從來就沒那么簡單。獨自創業就不是容易的事,于采藍也不容易。
這時候張學峰過來了,見他們倆剛才在聊天,就隨口問了一句:“你倆說啥了?”他總覺得袁寶坤看他的眼神有點怪。于采藍看著他挺熱的天,一絲不茍地穿著長褲和皮鞋,笑道:“在說你風姿卓約,面如冠玉。”
張學峰根本就不信,不過看著他倆的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來了。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呢?
再有半個多月就到國慶了,鹿港公安局召集了各分局負責人,正在召開關于國慶期間安全工作的會議。會議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局長李延彬見到會議室的門開了,他的下屬小李滿臉是汗地跑到他身邊,也不管有個分局局長正在講話,低頭在李延彬耳邊說了句話。
李延彬旁邊的人聽到了,說道:“李局,會馬上就開完了,你趕緊去醫院吧,可別出事。”
李延彬瞧著會議桌兩邊的十幾個人,然后對馬副局說道:“剩下的工作就拜托老馬你了。”說著戴上帽子邁開大步,推門而出。他走出去之后,其他人問:“怎么回事?老馬?”
“李局老父親突然發病了,剛被送到鹿港一院。具體情況我還不知道。”
李延彬坐上車子,車頂燈閃爍。車子風馳電掣般朝著鹿港一院駛去。他這時候心里是懊惱的。他老父親體胖,一直有高血壓。他早就想找人給他老父親調理下身體的。可之前找的一位教授,治療的效果不明顯。后來又一直忙著,就把這事兒拖了下來。
前幾天跟衛生局肖成恩他們在一塊吃飯的時候,他曾經打探過秋桐診所于采藍的情況,感覺這個小大夫或許能行。可終究沒親眼見過她給人治病的確切效果,都是聽說的。他便考慮著不如等她給高國慶的父親治過病之后看看效果再說。沒想到就這幾天的時間他家老頭就發作了,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
鹿港一院心外走廊上站了十幾個親戚。李家得到信的親戚現在能來的都盡快趕過來了。畢竟李延彬是李家最出息的,他父親有事他們這些人能不來嗎?
“我爸他怎么樣了?”李延彬見到妻子第一句話就是說這個。
“還沒醒過來,大夫還在搶救。”她妻子腫著眼睛,也說不出別的來。倆孩子都在念書,一個在外地上大學,一個剛上高三,就沒叫他們過來。至親剛才就她一個,也把她嚇夠嗆。
“大夫出來了……”有個人說道,眾人抬頭看過去,鹿港一院心外副主任張守望從搶救室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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