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問屬下:“東進那幾個代表,還在嗎?”
“已經派人去查了,還沒回話。”屬下戰戰兢兢。
因為他的好色,讓文青在眾人面前出丑,他必須小心伺候。
但是不是小心,就能避開文青怒火。
一聽那么半天,派出去的人手竟然還沒回小心,文青怒氣沖天:
“酒囊飯袋,立刻跟他們聯系,我要馬上知道情況!”
屬下一身冷汗:“是是是,馬上去。”
他匆忙跑出幫辦公室,剛關上門,就聽到里面“嘩啦”一聲,不知道什么東西又遭了殃。
“東哥,要幫忙嗎?”外面的小弟一看文青屬下出來,立刻圍上來。
文青屬下一愣:“哈?”
幫什么忙?
“文爵士不是被攆出集團了嗎,辦公室的私人東西,不得找人搬?”小弟虎了吧唧。
文青屬下:“……滾!”
派出去的人手,在文青屬下的召喚下,驅車回來。
文青屬下立刻領著他們走進辦公室。
文青辦公室地上,果然散落一地的碎瓷片。
文青屬下往茶幾上瞟一眼,那一套從華國運來的青花瓷茶具,果然沒了。
他又偷偷瞟一眼文青,對方臉色鐵青,還在氣頭上。
文青屬下怕自己被遷怒,趕緊又退出去。
“東哥,啥時候收拾東西?”小弟一看他出來,又跑上來問。
文青屬下:“……”
你是瑪納德侄子派來的臥底,故意氣人的嗎?
辦公室內,文青恢復冷峻,問底下那些人:
“東進那三個代表,走了嗎?”
“走了,昨天連夜就走了。”一個長的賊眉鼠眼的人,額前一縷短毛的人回到。
文青等了一會兒,不見對方繼續匯報。
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脾氣:“然后呢?”
“哈?”短毛愣了愣。
眼看著文青火氣又冒出來,短毛福臨心智,突然明白自家老板什么意思了。
“報告爵士,我們去查機場的登記記錄了,沒有那幾個人。”
“屬下覺著,他們可能是偷渡。”
“所以屬下建議,咱們給邊境防務舉報,說有人偷渡!”
短毛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自豪。
文青心里的火,一下子被屬下的愚蠢滋滅。
他的手差點把筆給折斷:“你挺會想啊。”
短毛沒聽出來,還以為文青夸自己呢。
他點頭哈腰:“東哥說了,要急領導之所急,想領導之所想。”
“……”謝謝你哈!
文青手中的筆,終于沒有按耐住,直接拋向短毛。
“啪嗒!”
鋼筆在短毛額頭砸了一個坑之后,跌落地上。
短毛捂住額頭,忍痛問:“爵爺,我說錯話了嗎?”
這不是廢話嗎?
連夜走的,這都過去一晚上加一上去,報告給邊防,說有人偷渡。
這不是鬧笑話嗎?
他怎么有一堆豬腦子的屬下?
文青盯著短毛,“滾”字在他喉嚨里轉了兩轉,又咽回去,兇狠的目光也重回平靜。
對S國人的腦子,他不報多高的期望。
文青需要有人給自己跑腿,辦事。
沒腦子可以,只要執行力強!
他往椅背上一靠,閉上眼睛:“我有件事,需要你們去做!”
寧奕殊見安吉亞回來,忙上去問道:“院長她還好吧?”
“應該不錯吧!”安吉亞一聳肩:“醫院沒什么大事吧?”
顯然安吉亞一心撲在工作上,對這種人際交往不感興趣。
寧奕殊見狀,也沒多問,簡單描述了一下查房的情況。
今天事情不是很多,貴賓房那里病號很少,大部分都是修養的。
聽說婉娜拉生病,都跑去探望,病房空了好幾間。
安吉亞聽完之后,攤手:“那些貴人……今天也沒什么手術,趁著這個時候,咱們分析病歷。”
“好的!”寧奕殊眼睛一亮。
安吉亞這是開始正兒八經教學了。
寧奕殊立刻翻出最近找到的疑難病癥的案例,她早就想找機會求教,今天是個機會。
安吉亞見她如此好學,很欣慰。
在她觀念里,可沒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想法。
能教醫學傳遍國際,拯救更多的病人,是她的理想。
安吉亞認真將,寧奕殊認真聽。
不知不覺,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米粒過來,探頭看了兩眼,又默默退出去。
poy走過來,好奇的問:“你是給寧大夫送飯的?”
“嗯!”米粒英語不是太好,只會簡單的幾句常用語言。
她回應完,就不知道說什么了。
poy又聊了幾句,米粒也沒聽太懂,只能保持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
poy瞧出她可能語言有障礙,就沒有拉著米粒繼續八卦。
她是來找寧奕殊的:“寧大夫,瑪納德夫人來了,說要你過去給她檢查。”
寧奕殊還沒反應,安吉亞皺眉:“她不是剛檢查完嗎?”
“這些貴婦人,怕死也不是這個怕法!”
“我就不愛跟他們打交道。”
但是醫療研究,還得這些有錢人提供資金。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安吉亞博士看向寧奕殊:“寧,你有能力你去吧。”
寧奕殊知道安吉亞這句話,并不是諷刺,而是真心。
在來S國的時候,錢大夫就特意說過,安吉亞博士不擅長人際,尤其不會拍馬溜須。
自己負責貴賓病房區,就是安吉亞博士硬推過去的。
寧奕殊笑著起身:“老師,那我先過去,給瑪納德夫人檢查。”
“去吧去吧!”安吉亞頭都沒抬,眼睛一直留在醫案上。
寧奕殊走出辦公室,看見了米粒:“你怎么來了,不到下班時間。”
“這不是看你吃不慣本地飲食,我在家煲了湯,給你打打牙祭。”米粒提一提手中的飯盒。
寧奕殊當然高興:“太好了,你進辦公室等我,我先去接待一個病號。”
米粒嗯一聲,走進辦公室。
她沖安吉亞笑一笑,就將飯盒輕輕放在寧奕殊辦公桌上。
正是飯點,安吉亞沒吃早飯,忙活一上午,挺餓的。
熬煮的雞湯,有兩滴落在飯盒外面,香氣慢慢悠悠傳進了安吉亞的鼻子里。
安吉亞聞了聞,只覺著肚子又開始抗議。
她指一指飯盒,問米粒:“什么東西這么香?”
“……啊?”米粒沒聽懂,一臉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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