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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呆夠了日子,邱薩峰和邱蝶兒啟程回西蜀國了。冰火#中文.
他們要趕在年節回去。
楚玖叫了王大壯過來,一道跟他們過去。
葡萄酒運輸損耗太多,干脆讓王大壯去柳家村教村民釀酒。
王大壯一口應下了,倒也替楚玖省了心。
吳錦川派了許多人隨行,生怕魏洛霆在有什么小動作。
這兄妹二人他必須安然無恙的護送出吳國,不然一切都白忙活了。
“咱們三無村的人,個頂個都是精英。”楚玖站在府門口,看著遠去的隊伍,嘆了一句。
“賺錢的精英?”魏云居好笑的看著懷里的小丫頭。
“瞧不起商人?做人不能忘本啊。”楚玖白了他一眼。
魏云居沒說話,伸手抱起了人一路回到了屋里。
楚玖被放在床上的時候腦袋還有點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一直到魏云居欺身而上,她才意識到這人又有壞主意了。
“先前咱們的賬得算一算了。你惹我生氣多少次?嗯?”魏云居伏在楚玖的耳邊,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親吻著。
“我”楚玖被他撩撥的渾身酥麻,原本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了。
衣衫盡褪,楚玖狠狠喘息著,魏云居卻一直在逗她,不肯在進一步。
“你快點”楚玖紅著臉低聲說道。
“知道難受了?若下次再氣我,還有更難受的。”魏云居說著往前一送,滿足了她,也滿足了自己。
睡得好好的小丫頭被搖醒了,癟癟嘴,扭過扭頭,委屈巴巴的吃著手指。
楚玖醒來已經是傍晚了,魏云居就睡在旁邊。
這陣子每個人都很累,尤其是魏云居,當真是給吳國當牛做馬了,睡著眉心還沒有舒展開。
楚玖伸手輕輕揉了揉魏云居的眉心。
感覺到懷里人有動靜,魏云居幽幽睜開了眼。
“魏小九,你是還想再來一次嗎?”魏云居摟著楚玖的手輕輕捏了捏楚玖的腰身,作勢就要欺身上去。
“不要了”楚玖抵著魏云居的胸口往后退了退:“該起身了,人馬上就到了。”
魏云居愣了愣,不知道楚玖說的是什么人。
“你又瞞著我做了什么?就不能消停點嗎?”魏云居心里有股子氣,要不是顧念著她還懷著孩子,恨不得把人使勁揉進懷里。
楚玖瞧他那表情,縮了縮身子:“這次是好事。”
“行,我倒要好好瞧瞧是什么好事。”魏云居掃了她一眼,下地將袍子穿好,又把楚玖裹得嚴實。
楚玖挽著魏云居的手站在院子里,為了掩人耳目,楚玖沒有拉著魏云居去門口迎人。
楚玖派吳可親自去金戈的將軍府接了人回來。
那人跟在吳可身后,穿著黑色斗篷,帽子幾乎遮住了整個臉。
魏云居瞇了瞇眼。
從身形來看是個男子,與吳可差不多高,腳步輕快,顯然也是個會功夫的。
楚玖看了眼魏云居,笑著迎了上去。
“父皇。”楚玖開口。
魏云居在聽到楚玖這一聲的時候,整個人被釘在了原地。
除了楚皇,能讓她稱作父皇的,只可能是那個人。
可是他不是失蹤了嗎?
說話間,魏常緞已經將黑色的斗篷被脫了下來,露出了原本玄色帶著暗紋的錦緞袍子,以及魏云居心里無數次想過的那張臉。
魏常緞臉上帶著淡淡的慈祥的笑,不再有鋒芒。
在楚玖看來,魏云居眼睛長得像吳雙,身形和神情卻像極了魏常緞。尤其是有壞主意的時候,雙眸一瞇簡直是一模一樣。
“云居。”
也許真的是老了,魏常緞看到自己一直在找的這個兒子,廢了好大力氣才壓下了眼中的水霧,努力保持住臉上的微笑。
魏云居抿著唇,始終一言不發。
“父皇先到屋里坐吧,外頭冷。”楚玖招呼著人進屋,讓佩兒和水兒上茶。
一直到楚玖把人帶進去,魏云居仍舊站在原地,連頭都沒回。
心里也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只覺得在看到魏常緞那一剎那,耳朵里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
楚玖親自奉了茶給魏常緞,回頭看了眼一動不動的魏云居,無奈的笑了笑。
“父皇先喝杯茶,我去把云居叫回來。”
楚玖走到魏云居身前,伸手拉起他的手:“云居,進去吧。都是上一輩的恩恩怨怨,我們作為晚輩無法去評說對錯。他到底是你的生父,如今年紀大了,被魏洛霆推下了皇位,無家可歸,咱們不能不管他。”
魏云居回過神,看著楚玖,閉了閉眼。
“你進去陪陪父皇,我去給你們煲湯。”楚玖拉著魏云居往屋子里走。
楚玖把魏云居拉進去,朝著魏常緞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別的做不了,煲湯她在行。
魏常緞見魏云居抿唇看著自己,笑著開口說道:“這些年你做的很好,也找了個很好的妻子。”
魏云居神色松了松。
“記得幾年前,她跑到魏國談通商的事情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一臉小大人的模樣。被我為難了,也不慌不亂的,該吃吃,該喝喝。”魏常緞故作輕松的說道。
那時候的楚玖是魏云居一直不知道的,在魏國有多難她也從來沒提過。
“她那時候在跟我賭氣。”魏云居想到了那時候的事情,倒也不似剛剛那么緊張了,倒是出乎魏常緞的意料應了一句。
“若一早知道她會是我的兒媳婦,哪里會那樣為難她?通商就通商,銀子都給她又何妨?也難得她不記仇,掐算準了那個小子的目的,早幾年便給我留了退路。”魏常緞這次沒有看魏云居,目光落到了門外面。
魏云居這次沒說話,抬眸打量著魏常緞。
他不比楚皇年輕,境遇卻是天壤之別。同樣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楚皇身邊的兒女付出一切都是一心為了國家,沒有爭斗,沒有嫉妒而他
半晌,魏云居開口說道:“我從來沒打算認回你,我只有母親,一個很好的娘親。”
魏常緞心中倏地一痛,閉上眼,仿佛還能看到那個女子的音容笑貌。
她總喜歡狡黠的笑著跟自己打賭,不開心了嘟著嘴巴叉著腰跟自己講理,傷心的時候眼淚跟珠子似的無聲無息的往下掉,做起正經事總好像渾身都帶著一股子狠勁兒
魏常緞睜開眼,看向了魏云居:“她是很好,是我不好。我沒保護好妻兒,讓你們受苦了。如今你不愿認我覺得是應該的,我的確不配做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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