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書讀)

林嘉歌微蹙了蹙眉，走到門前，剛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情況，就聽見臥室里傳出了爺爺的聲音：“負責小蕊生日宴的服務員，都打點好了嗎？”

小蕊……林嘉歌是知道的，這是爺爺口中喜歡喊的奶奶的名字。

只是服務員、打點……這是什么意思？

林嘉歌挺了欲將敲門的動作。

緊隨其后，臥室里就傳來了孫媽的聲音：“老先生，您都放心吧，飯店經理安排的服務員，我今天下午全都見過了，也全都打點好了，服務員已經跟我保證了，那天一定會把事情辦的妥善無比，而且封口費也給了，服務員保證了，她不會外泄的。”

“那就好……”林老先生應了一聲，似是不放心一般，又開口：“……那藥呢？”

孫媽：“跟服務員提前說了，當天會借她給您倒熱水的功夫，悄悄地把藥交給她。”

捕捉到這個字的林嘉歌，隱約像是懂了些什么一樣，眉心微微蹙起。

林老先生似是很滿意孫媽說的話一般，“嗯”了聲，然后就呵呵的笑了：“我有種預感，小蕊生日的那一晚，瑤瑤肯定能有孩子。”

孩子……藥……果然是他猜的那樣……爺爺這是要動手腳的節奏啊……

這想法剛劃過林嘉歌的大腦，林老先生像是不放心什么一般，又開口細細的囑咐了起來：“那天，酒店房間里的避孕套，記得讓服務員清走，還有……不要單獨給瑤瑤喝的東西里動手腳，那個臭小子也別忘記了……反正這次，務必要成功……”

孫媽：“是，老先生。”

頓了頓，孫媽：“老先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

林老先生沒說話，林嘉歌怕孫媽出來，看到自己，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準備回樓上，結果他還沒挪多遠，房間里又傳來了林老先生略帶著幾分不安的聲音：“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

孫媽：“老先生，您怎么忽然間會這么說自己啊，您這樣做，不全都是為了小少爺嗎？”

林老先生：“是，我是為了他，我看得出來，他現在是喜歡瑤瑤那孩子的，我也喜歡瑤瑤那孩子，可瑤瑤不想啊，因為他喜歡我喜歡，我們就這么強行把瑤瑤留在林家……有的時候，靜下心來，想一想，總覺得心底不踏實，覺得太自私了點……”

孫媽似是想要安慰林老先生，但是只喊了“老先生”三個字，就被林老先生再次開口的話，打斷了：“算了，不糾結這些了，糾結也沒用，再說，我這一輩子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這么一次不地道的行為，也不會有什么事的，更何況，我就這么一個孫子，他就喜歡這么一個女孩，現在追個老婆也追不上，我這個快進黃土的人，只能幫他一把了，要不然，總不能讓他去做什么不道德的事吧？這樣就算是真的遭報應，也是我承受著，和他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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