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處,沒人防守,阿法雖然有透視眼,也無法事事料全。
從洞口出來,俯視這處洞穴。
阿法的人已經將洞穴團團圍住,這是一個好機會。
“開槍!”
凌肅手中的槍冷冷的瞄準人群中那名陌生的紅衣女子。
就在這時,阿法察覺到了不對勁,拉起身邊的手下,子彈射穿了那人的胸膛。
一場惡戰,在山洞口展開。
雙方的火力不相上下,凌肅站在高處,身邊的正規軍占據了優勢。
鮮血浸濕了這片草叢,混合著泥水朝低處流淌。
看著對面的男人,阿法眼眶濕潤。
“報告,我們抓到了一個人!”
阿法的手下拖過來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
女人身上很多撕裂的傷口,臉上的油彩已經消失,蒼白的臉色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哈哈哈”阿法見狀,狂笑不已,“老天爺也來幫我了!”
來不及觀察夏槐花的死活,阿法沖著凌肅方向大聲道,“凌肅,夏槐花在我手上,想要嗎?”
那邊的槍聲瞬間停止。
這更助長了阿法的張狂。
“想要,就過來啊!放心,我對你戰友的性命不感興趣!”
風將她的聲音送到凌肅耳邊,如同地獄中魔鬼的呼嘯。
“槐花在他們手中!”周浩第一個急了,“怎么辦?”
以眼神詢問凌肅。
凌肅唇角微珉,“我出去,你帶著人撤離!”
“可……”周浩猶豫。
“哥哥……”凌馨怡擔心呼喚。
周浩雖然氣凌肅不去找夏槐花,恨凌馨怡拖了后腿。
真正到了這一刻,他明白,凌肅去了,就是個死!
“這是命令!”
沒等他們反駁,凌肅卸下了身上的槍,舉手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阿法的狂笑聲合著風聲,活像一個魔鬼。
“把他帶走,其他人,撤!”
得了夏槐花,得了凌肅,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在撒陀手上忍辱負重,等的就是這一刻!
懸崖底下,建著一處村莊。
村莊的四周盛開著大片的阿芙蓉,美到極致。
不明真相的人,定會覺得這是一處隱世的村莊。
阿法已經在這里盤踞很久了,旁邊的阿芙蓉就是她和撒陀的產業。
這里,有著簡陋的提煉室。
很多高科技的設備無法走進大山,最原始的提煉設施依舊能讓她日進斗金!
兩間簡單的牢房被放在一處院落的院子里。
如同關押野獸的籠子,沒有任何遮擋。
夏槐花和凌肅被分開關在兩個籠子里,距離不過五米。
凌肅高大的身姿坐在籠子里,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昏迷的夏槐花。
她身上的每一處傷,都刻在他的心里,可他卻無法去照料她。
蒼白的面色,仿佛身上的血已經流干。
整個人呈現一種透明的白。
他們仿佛被遺忘了,直到天黑,他再也沒看見阿法。
懸崖下的夜晚很冷,他擔心夏槐花撐不下去。
一夜,就這么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他甚至,懷疑夏槐花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每次心里冒出這個念頭,心口處便傳來劇烈的痛感。
那種痛,比死了更甚。
這一夜,他仿佛在極刑中熬過來。
天剛亮,阿法出現在了這座院子里。
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凌肅,一根接一個的抽著煙。
血紅的雙唇,在煙蒂上烙下一個個唇印。
“給她一杯水!”凌肅聲音沙啞。
“不給!”阿法肯定的說道,“但是,你可以為她掙來水!”
伸了個懶腰,阿法故作嘆息,“我昨晚想了一夜,我的仇人現在就在我的手心里,我該怎么處置呢?”
“不過,剛剛你提醒我了,這么吧!你和我做一次,我給她一杯水,怎么樣?”阿法優雅嫵媚的笑了。
厭惡從凌肅的心底升起。
他甚至不愿多看阿法一眼。
這世間所有的女人都一樣,唯獨,夏槐花不同。
“做夢!”
“哈哈哈哈”
阿法心情很爽,“行啊,那就渴著!我看你們能撐到什么時候!”
“凌肅啊,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手下少說也有一千來人,你啊,低估我了!這一回,你栽在我手上是你命好!
最起碼,我現在對你這身皮囊比較感興趣!”
“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興許我將撒陀殺了,讓你成為這里的老大怎么樣?”
無論阿法怎么說,凌肅再也沒有開口。
他依舊定定的看著夏槐花,仿佛,他的全世界都在他的眼中。
“咳咳咳”夏槐花干咳了兩聲。
身上劇烈的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
意識也逐漸回籠。
她記得,在看到黑毛怪往懸崖邊沖的時候,她抬手扼住了黑毛怪的喉嚨。
之后,二人就打在了一起。
她記得,她好像又激發了身體里的那股能量……
身上的疼告訴她,記憶中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身受重傷,循著槍聲想找到凌肅。
但是,后來……
她再也想不起來了。
“槐花!”
凌肅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夏槐花心中大喜。
難道,她昏迷的時候,凌肅找到她了?
迷茫的睜開眼,刺眼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想抬手擋住,可胳膊已經抬不起來了。
轉開頭,躲避著陽光,卻意外的發現,凌肅,被關在她身邊的籠子里。
阿法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嘖嘖嘖,真可憐,看看這滿身的傷要是倒上鹽水,得多疼啊”
凌肅的瞳孔猛縮,冰冷的視線掃過阿法的臉。
“呵呵呵你終于肯看我了?看來,還是得從她身上下手啊!”話落,她伸手按在夏槐花肩膀處的咬傷上。
夏槐花悶哼一聲,劇烈的疼,險些讓她再次昏迷過去。
“你想做什么?”凌肅咬牙質問,滿眼殺意。
“當然是想做啊?不過現在是白天,那這樣好了,”阿法扔給凌肅一把匕首,“我要你身上的肉!”
“阿法,你做夢!”夏槐花現在已經徹底清醒,“凌肅,你不要信她的鬼話,她是不會放過我……”
話沒說完,就被肩膀上的劇痛打斷。
阿法摁壓著夏槐花的傷口,笑容嫵媚,“我早飯沒吃呢!在這叢林中生活了大半年,什么肉都嘗過了,還沒嘗過人肉!尤其是你,凌肅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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