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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揚拍拍夏槐花的腦袋,“魏亭一個人玩的火熱,但是振南集團未做任何回應,連個解釋都沒有,知道為什么嗎?”
夏槐花本就通透,經過劉子揚的點播,茅塞頓開,“他在報恩?”
“準確的說,是在償還心里的愧疚!魏亭有一句話說的對,”他注視著夏槐花的眸子,“你養父,為了你和媽咪確實付出了很多!”
“所以,他就任由魏亭打壓?他是不是傻?魏亭這個人是不會滿足就這樣打壓振南集團的!”
從上次電梯里魏亭跟她說的那一番話,夏槐花便猜到了。
魏亭想要的,是振南集團,是想通過她來鳩占鵲巢。
其心之貪婪,令人發指。
劉子揚嘆息一聲,“這件事,是他的事,咱們呢,就做好自己就行了!”
夏槐花皺眉,劉子揚從小接觸的是西方思想,任何事情都是獨立自主完成,但是夏槐花不同。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被魏亭逼上絕路。
“我要去公司,哥,你帶我去!”
劉子揚定定的看著她。
振南集團。
大樓高挺入云,锃亮的玻璃落地窗折射著陽光。
夏槐花站在樓下,抬手遮擋著頭頂刺眼的陽光向上看去,只覺得脖子發酸。
不由的暗嘆魏亭的野心可真大,這樣一家公司他竟然想要吞下去。
“走吧,”劉子揚將車停好,攬著夏槐花的腰帶著她往里走。
一路上暢通無阻。
夏槐花的出現,并沒有引起公司員工的議論,可見公司的制度之嚴謹。
劉振南的辦公室在十八樓,整層隸屬高層辦公區。
秘書小姐微笑著通報過后,劉子揚攬著夏槐花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內間配了休息室。
霸道總裁的標配,只不過,這個霸總是夏槐花的父親。
這兩天,夏槐花沒有見到劉振南,他坐在會客專用的沙發上,懶洋洋的雙手放在膝蓋上交疊。
兩天沒見,他的頭發又白了兩茬。
“今天怎么想到來公司看爸爸了?”
夏槐花將手抄進口袋里,來的匆忙,竟忘了給他帶點吃的。
“來,”劉振南拍拍身邊的真皮沙發,“坐這來。”
夏槐花乖巧的坐在劉振南身邊,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來時一肚子的話,忽然哽在了喉頭。
劉振南側頭盯著她的臉色,“這是誰欺負我寶貝女兒了?”
再累,再苦,看見自己的女兒,全身的疲憊也會一掃而光。
夏槐花深吸一口氣沉住,抬頭看著他,“魏亭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他的野心很大,他想要的是整個振南集團!”
聽到夏槐花表明來意,劉振南的心放了下來,他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這事,爸爸自有安排,你不用太擔心。”
“我怎么不擔心,你看看你,兩天的時間整個人都變老了!”
夏槐花搶話搶的很急,看上去,氣勢洶洶的像在吵架。
劉振南揉揉眉心,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意,“槐花,爸爸能經營這么大的公司,自然有應對他的方案!”頓了頓,他眸光溫和,“爸爸很高興,你能為我擔心!也很欣慰。”
夏槐花知道,劉振南是一個商業巨鱷,不是那么容易被打敗的。
可是他老了。
他……還要保護她不受傷害。
這件事早已脫離了商業斗爭,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
劉振南又說了很多安慰夏槐花的話。
夏槐花一腔熱情被比他澆滅了。
離開振南集團,坐在車上,夏槐花把頭伏在膝蓋上,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陷入了沉思。
最近發生的事讓她感到焦頭爛額。
凌肅還沒有消息,魏亭又像一條鬣狗般盯上了振南集團。
雖然“他”說沒事,但媒體的爭相報道,夏槐花都看在眼里。
“他”狠不下心去對付魏亭,魏亭卻抓住他的弱點變本加厲。
頭痛欲裂,心里很煩悶。
夏槐花察覺到劉子揚關懷的視線,頭未抬,“哥,我是不是掃把星?我的到來,給你們帶來這么多的麻煩。”
劉子揚清秀的眉宇擰起,挪了挪身體,手放在夏槐花頭上,幫她理順凌亂的長發,“怎么會呢。”
他的聲音很溫和,如水滴玉石一般,起到很好的安撫作用。
夏槐花慢慢的抬起頭,將頭發順到耳后,“走吧。”
“回家嗎?”劉子揚看了看天,“槐花,我帶你去做頭發吧,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去做頭發!”
“不用了,我想去看看大哥,”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皮筋,將頭發綁在腦后,“你應該知道大哥的住處吧,咱們去看看他吧。”
“……好,我先給他打個電話。”他掏出手機,撥通劉子銘的電話。
夏槐花敏銳的察覺到,劉子揚并不像他表面看到的那么單純,至少,他是知道劉子銘在做些什么,對于她才會謹慎。
豪門秘辛啊!
果然夠復雜。
劉子揚得到劉子銘的應允,火紅色的超跑在路上畫著弧線,一路奔馳。
對于他的開車技術,他很自信,夏槐花卻很懷疑。
速度沒能帶來激情,帶給夏槐花的是心悸。
好不容易停下了,夏槐花整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你開車能不能穩一點!”她斥責。
這話聽著,倒想是姐姐在斥責不聽話的弟弟,換來劉子揚的一陣哈哈大笑,嘲笑夏槐花年少老成。
夏槐花沒精力跟他爭執,拖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見到了劉子揚。
劉子揚的家跟大,超乎夏槐花想象的大。
若不是她知道住在這里的是傳說中的冥哥,肯定會很驚訝。
他坐在輪椅上,身后依舊跟著一個彪形大漢,房間里空調開的很足,甚至是有些冷。
劉子銘絲毫不覺涼,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面的游泳池。
“你介不介意離開一會兒?”夏槐花仰臉望著劉子揚。
劉子揚沒想到夏槐花會趕他,臉上掛著些許失落,不過,并沒有拒絕夏槐花的請求。
他朝那名彪形大漢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冥哥的臥室。
聽到門輕輕關上的聲音,夏槐花站在他的輪椅后面,聲音淡而輕,“魏亭的事,你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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