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兩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暴揍對方。
當然因為有護具的緣故,他們二人誰也沒有傷到了誰去。
最后兩個人都滿身大汗的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么無所顧忌的放松自己了。
尤其是陸豐,每天都像是一根繃緊了的弦一樣,神經每時每刻都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就在這個時候,陸豐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竟然是他們家的私家醫生。
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他的心情立刻再次緊繃了起來。
因為沒有什么特殊情況的話,那個人是不可能主動給他打電話的。
很顯然,可能是他的父親的身體是真的出現了什么問題,否則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給他打電話。
果然電話一接通,陸豐還沒來得及調整一下自己的心緒。
對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接聽了電話。
于是就只聽到對方說道:“少爺,你回來一趟吧!
你父親……的病可能不不好了。”
果然,陸豐還沒來得及調整的心緒,再次越發緊繃了起來。
于宏在一旁還想要再問一些什么,卻忽然見到陸豐忽然抬腿就跑了出去。
他倒也沒什么猶豫的,立刻也跟著跑了出去。
于是下一刻就見到兩個人極速跑出了跆拳道館。
一輛限量款跑步疾馳在高速公路上。
當陸豐回來的時候,那個醫生已經等在了客廳了,看他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來,他的父親的身體可能是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了。
果不其然,當他一推開門的時候,那個醫生就已經迎了上來。
然后看著陸豐皺著眉頭說道:“你父親剛才出現了短暫的休克狀態。
不瞞你說,你父親的身體狀況已經出現了不可逆轉的狀態了。
一直以來我用自己的藥吊著你父親的命,那種藥本來就是有副作用的。
如今他的體內已經積存了太多的這行藥物殘留。
副作用也是已經開始逐漸的有了發作的征兆。
不瞞你說,如果以你父親現在的身體狀況,他體內所隱藏的藥物副作用一旦發作……
恐怕就是不可逆轉的情況了。
到時候我也說不準可能會發生什么事情,但是我還是要十分無情的提醒你一句,提早做好心理準備吧!”
陸豐聽了對方的話,身體猛的一晃,差點就跌倒在地。
還好他的身后還有于宏,及時的接住了他,這才不至于讓他摔到。
這時候,那個醫生又再次道:“進去吧,你爸爸說還有話要跟你說。”
陸豐不敢耽擱,立刻往屋子里跑去,房門推開的瞬間。
映入眼簾的就是他父親那張被病魔折磨的骨瘦嶙峋的樣子。
他的臉上甚至已經看不到肉了,好像就只有一張皮包裹著他的臉骨一樣。
這個時候,就忽然聽到老人家看到陸豐之后輕聲呼喚著:“豐兒來了吧?
過來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陸豐挪動著好似有千斤重的雙腳走過去。
坐在了床邊上,然后又看著自己的父親說到:“爸,現在還有哪里不舒服?”
老人家好像真的蠻辛苦的,隱忍卻十分痛苦的皺著眉頭說道:“我還行,不打緊。
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么時候,我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太久了,已經有人開始打探我的身體狀況了。
可見,已經有人開始虎視眈眈的覬覦我的位置了。
如今這個社會,我的位置永遠不會像古代那樣,子承父業。
他們只會根據民意,根據自己進行票選,以你的資歷,就算參加票選,能被選中的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即便我真的沒辦法……”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陸豐就立刻接了他的話說道:“爸,那件事情就快有結果了,你相信我。
再努力堅持一下,很快,很快您就可以重新獲得健康的身體了。
到時候我們陸家還會一切如舊,陸家的基業地位也會蒸蒸日上的。”
老人笑了笑,知道這是陸豐說出來安慰他的。
倒也不理睬他,只接著自己剛才的話又繼續說道:“總之,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堅持的。
可是與此同時,我們也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豐兒答應我,如果我沒辦法等到那件事情有結果的那一天了。
你自己也一定要繼續堅持下去,只有擁有了可以與時間對抗的能力,我們才可以有資格掌握自己的命運甚至掌握別人的命運。
更甚者,可以掌握無數人的命運,所以,豐兒,一定要找到那個方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
我們必須活著,好好的活著。”
說著,老人還不忘了握住了陸豐的手,握住那只手時,他也是用了全身的力氣。
他的身體狀況已經十分的不好了,如今只要稍微一用力,整個人就會立刻大喘氣起來。
陸豐見狀立刻轉身將那個醫生讓了進來。
緊接著下一刻,就見那個醫生安撫好了病人之后。
就再次拉著陸豐出了房間,之后,就見他忽然說道:“我剛才仔細的想了想,以我的能力,恐怕是真的沒辦法再繼續維持你父親的生命體征了。”
醫生的話剛剛說完,陸豐就立刻變得十分的激動了起來。
沒錯,他把這個醫生所說的話完全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
他認為此刻這個醫生所說的話,其實就是想要放棄他父親的治療。
他很明白,只要一旦放棄對他父親的治療措施,那么也就等同于已經放棄了對他父親的生命。
這個是他對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當這個醫生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立刻激動地握住了醫生的衣服領子。
然后用十分激動且暴力的語氣看著醫生說道:“怎么你要放棄嗎?
誰讓你放棄了進入我家的門,你的義務就是留住我父親的命,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么我就讓你為我的父親一起陪葬。
我說過。這些話之前就警告過你。是你自己在知道我警告的情況下,甘愿進來我家,說要治療我父親的。
估計你自己知道放棄我父親治療的后果是什么嗎?”
陸豐的話剛剛說完,那個醫生就立刻擺著手,亂的搖著頭說道:“不是要放棄。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你先松開我的衣服,我快被你累的喘不上氣了。”
說話間,于洪已經趕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然后將他們兩個人給強行分開了。
只見那個醫生大口大口的團喘著粗氣。然后十分無奈的看著陸風說道:“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我不是要放棄老爺子的生命。我的意思是說,伊老爺子現在的身體狀況,以我自己的能力想要留住他的生命,有些困難。
所以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到一個助手。
那個人的醫術和我雖然不能相提并論,但是它在某一些領域的確比我更加厲害一些,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到他,然后我和他聯手的話,你父親可能比預期所能達到的效果還能更好一些。”
醫生的話一說完,陸風也跟著松了一口氣,一旁的于洪也跟著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他實在難以想象,如果這個醫生真的說要放棄了對他父親特有的治療措施,那么陸風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他也不能保證。
屆時如果陸風真的失控了恐怕連他都難以控制住他。
那么他也保不準陸風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就在這個時候。陸峰也松了一口氣,然后原本已經很厲的眼神,看著醫生的時候也已經變得溫和了不少。
他似乎在舒緩自己的情緒,很久以后。這臺聽到陸豐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道:“你想要找的人是誰?
告訴我他的一些信息,就算上天入地,唯一你要把他找到你的面前來。”
那個醫生想了想,然后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張紙。
這張紙他似乎已經放在口袋里放了很久,折痕處已經有一些破損。
陸風見過那張紙,然后緩緩地打開,生怕將觸碰到了那個折痕,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那個紙給碰碎了。
接著那張紙上就出現了一張人像。
很顯然,這是一張照片,從電腦上復印出來的。
可是即便是這個樣子,陸豐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是誰。
那是一個女孩兒,他們再熟悉不過的女孩兒。
這個女孩兒曾經和他們一起下過沙漠。不僅如此,他們還很有很多十幾次機會都有過接觸。
這樣的情況下,如風忽然咧嘴笑了笑說道:“你說的就是她嗎?
這個女人的藝術,我見識過的確有他的一套法子,但是你確定他可以和你合作,以她的水準。”
那個醫生聽了這個話也不好奇陸風為什么這么問,因為他知道他們是認識的。
只見他十分了然地看著陸豐說道:“我確定就是她。
她的醫術你所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她真正的水平還沒有完全的顯露出來。
你一定要像相信我一樣的去相信她。”
有了對方的這番話,陸豐最終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然而此時此刻的顧家老宅里也確實迎來了一位故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張慧。
只見張慧看著沐風,眼神里滿是敬畏,沐風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地球上的身份竟然還是地獄。
那個通緝犯地獄,這就麻煩了,雖然說警察沒有見過她,可是張慧可是知道她身家老底的人啊!
這要是讓她一不小心把她賣給了警察,她豈不是得吃不了兜著走了嗎?
可是重新恢復輕風使的她,已經不愿意再像地球上的地獄那個樣子去耍心機了。
她的丈夫和孩子都已經回不來了,她覺得做輕風使很自在。
幾個人面面相覷,只見沐風率先開口道:“大岳和方寒他們幾個呢?”
這話一說出口,沐風自己都驚呆了。
因為他剛才說話的語氣竟然像極了之前地球上的地獄。
這種極其自然且無縫連接的切換態度,竟然一時之間也將他自己嚇了一跳。
然后這個時候,就聽到張慧十分恭敬地說道:“他們兩個我已經給安排的去處。
是我自己自作主張你失蹤了以后我就把你全部的家當都分給了他們。
根本他們跟著你就是為了賺錢。賺大錢。
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半年的錢分給了他們,讓他們自行回去自謀生路去了。”
聽了這些話沐風立刻輕聲笑了一下,這才十分慶幸的說道:“你這樣安排我覺得十分的滿意。
他們看出我本來也就不容易,如今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呢。
你是全了他們跟我一場的緣分吧。
那你呢?你為什么沒有自己拿一分錢出來?還有你是怎么又知道我在這里的?”
張慧十分詫異的看了一眼眼前完全不一樣的“地獄”。
然后又十分考究的眼神看著她說道:“他們可以離開你,但是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這輩子都只會跟著你一個人。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你在這里的,其實也不難。
畢竟你們回來以后搞出來的動靜也實在是太大了。
孫筱安和顧流笙他們兩個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會和什么異能人扯上關系?
還有你為什么會和他們攪合在一起啊?
按道理說難道,你們不應該是死對頭嗎?”
面對著張慧的連環發問。沐風竟然一時之間有一些語塞。
他說的沒有錯。如果按照地球上地獄的立場來說的話,他的確沒有任何的理由和這幾個人如此要好。
也是目前來說,要解釋這一層關系,其實也是比較麻煩的。
因為這一切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孫筱安和顧流笙見狀。
然后不動聲色的做到了沐風的身邊。緊接著就聽到孫筱安說道:“這件事情由我來說吧。
我們出來沙漠以后,對于沙漠里所有的記憶,你是不是也已經都記不得了?”
被孫筱安這么一提醒,大家這才意識到這個被忽略了的最重要的細節。
然后就聽到張慧立刻點著頭說道:“對對對。
我出來沙漠以后就真的什么都記不得了,我雖然也很努力的想要去記得那些東西,可是腦袋里還是一片空白。
別告訴我你們都記得那些事情。”
孫筱安和顧流笙相視一笑,繼而說道:“他也不記得了。
但是我們兩個記得。因為當時我們和你們沖散了,你們經歷了什么,我們不得而知,但是我們沒有經歷過你們經歷過的某些事情。
所以我們也就記得你們所不記得的所有的事情。
他是想要,難找,搞清楚在沙漠里到底經歷了什么,所以才來找我們的。
但是這個時候,但我們把所有有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以后,他還是依舊都想不起來。
但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對我們有了那一次的接觸和認知。
所以我們現在算是朋友。至于異能人的事情也確實是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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