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里也是長時間沒有人住,東西什么的都沒有。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弄一些柴火,然后燒一壺水泡些茶喝。”
只見孟灝川立刻擺著手解釋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他在院子里四處找了一半天,也沒有找到什么可以燒火的柴火。
心中嘆了一口氣,心道:“這人是怎么活到那么大的?
他沉默了片刻,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繼而不得不轉身出了院子,然后在附近的一些路邊撿了一些干枯的樹枝。
這才又重新折返回來,然后生了火,燒了一壺水。
可是當他把水提進屋里的時候,白大夫卻忽然說道:“我這里沒有什么茶葉。
要不然你就將就著喝著白開水吧。”w8.RG
孟灝川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繼而看著他說道:“你們家沒有茶葉,你怎么不早說呀?
我知道那沒有才藝,我燒什么白開水呀。
喝那個涼水我也是可以喝的。”
聽了對方這句話,白大夫當即一愣,繼而看著他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當時并沒問我。
我又怎么會知道要提前告訴你沒有茶葉了呢?”
孟灝川愣了愣,但是他也察覺出來白大夫此刻的心情似乎是真的不太好。
所以也不想再去和他說什么,再惹他不悅,畢竟他現在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呢。
說不定人家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趕出去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于是只見他提著哪壺開水走過去,正要將白開水倒進茶壺里。
卻忽然見到白大夫一邊起身一邊說道:“我這里雖然沒有茶葉,但是一些干檸檬,菊花,玫瑰花還是有的。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泡來那些喝一下,還可以降火。”
孟灝川怔愣在了那里,好的,那個狐貍的白開水還沒有來得及到幾那個茶壺里去。
只見白大夫將那幾個裝著花茶的袋子拿了出來。
往茶壺里隨便捏了一些檸檬片兒,然后又將裝著白開水的那個水壺從孟灝川的手里接了過來。
繼而這才又說道:“愣著干什么呀,坐下啊。
這個檸檬片兒泡的時間如果太久了就不好喝了。”
孟灝川愣了愣,便重新坐了下來,然后默默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個時候就聽到白大夫說道:“你不是想聽我們的故事嗎?
我看的出來,你們所有的人對于我們的事情都非常的好奇。
既然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說給你聽也并不是不可以。
畢竟這件事情壓在我的心里已經很多年了,如果租金有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我其實也是愿意的。”
孟灝川先是怔愣了一下,繼而這才反應過來,緊接著點著頭說道:“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們這里,除了你之外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的。
畢竟你也看到了,我們是要離開這里的。
你將這些事情告訴我,大可以放心,因為從今往后這個地方我們都不會再出現了。”
白大夫這才微微一笑,然后看著他說道:“其實以前我并不是這里的人。
我是和那些村民,還有那些死去的城里的人是一個地方的。
我曾經是一個劍客,一個一生立志都要鋤奸扶弱的劍客。
后來在一次追殺一個惡靈的時候,我意外遇到了和我一樣,也在追殺那個惡靈的蕭南。
就是蕭安的父親,那個時候我們年紀都不大。
都曾年少輕狂,不可一世,認為自己的能力是這世界上屈指可數的。
曾經認為以自己一己之力可以護佑萬千黎民百姓。
也是那一次相遇,我們因為那個惡靈的歸屬權產生了分歧。
我和他大戰了一天一夜,最終誰也沒有戰勝誰。
可是就是因為我們因為那個惡靈的歸屬權的爭斗,卻導致一時疏忽,將那個惡靈意外的放走了。
當我們兩個人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
因為那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我們循著那個惡靈的蹤跡來到了一處小村莊里。
但是此時此刻那個村莊里的所有的人都已經被吸干了血,成為了干尸。
我們在也沒有找到過那個惡靈,你沒能順著那個紅色零找到豢養他的人。
后來這件事情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也沒有再放在心上。
畢竟年少輕狂,做什么事情都是率性而為。
也是因為那一場爭斗,我們兩個人成為了朋友。
接下來的很多年里,我們都在一起,一起鋤奸扶弱一起闖蕩江湖。
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兩個人在江湖上也出現了一些名頭。
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做缺隨著時間的推移發生了一些改變。
你們想的沒有錯,我們是道侶,就是你們口中說的斷袖。
他是一個很開朗的少年,別人都是叫我白先生,白少俠,可是只有他會叫我一聲小白。
可是后來卻出現了變故,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被她的兄長得知了。
也就是蕭然,他強行將他的弟弟騙回了家。
又強行逼著他弟弟娶了一個他不喜歡的女子。
但是只有洞房花燭夜那一頁,他是陪著那個女子的。
后來他就重新出了那座城,然后去尋了我。
其實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家里已經娶了妻子。
否則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再讓他去辜負那個女孩子的。
但是到后來我得知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因為蕭南快死了,讓他背回家的時候。
他知道他還有一個妻子,而且已經懷了身孕。
他是為了我而死的,那個惡靈最終又出現了。
沒錯,就是被我們放走的那個惡靈他又出現了。
直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她是被誰豢養的,我們只知道他……他真的很厲害。
我們不知道豢養他的人到底使用了怎樣的方法,可以讓一個個領的能力達到如此高的境界。
但是后來蕭南真的死了,就是我拼盡全力也沒有辦法把它救活。
我們安葬了他,他生前唯一的希望就是拜托了他的哥哥,希望他哥哥可以把他的妻子和孩子都照顧的很好。
這也是為什么蕭然你那么極度的想要去保護那個殘靈的原因了。
因為他要保護的是他弟弟給他的最后的遺愿。
而蕭南最后和我說的話還是不忘了在叮囑我。
他希望我永遠都不要再出這座城,因為在這個城里我至少是安全的。
外邊的那個世界里,那個藏在暗處不知道是誰的人,那個豢養高階惡靈的人。
他仿佛是在時時刻刻的關注著我們一樣。
雖然我有很多的不甘心,雖然我很想報仇,可是那也是他的愿望啊!
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沒被他對我最后的叮囑。”
孟灝川拿著手里的茶杯。杯子里的水都已經涼透了,可是他卻已經忘記了去喝它。
只見他看著對方,皺著眉頭說道:“所以你就真的在這里留下來了。
然后做了一個大夫?那后來他的妻子又為什么死了呢?
而且他不是說這里很安全嗎?那為什么這里又出現了一個惡靈呢?
這個惡靈不會就是那個高階的惡靈吧?”
白大夫搖了搖頭,然后看著他說道:“不是的。
這個惡靈其實就是他的妻子。
那個時候他的妻子懷了孩子,但是在生產的那天晚上。
忽然難產,緊接著那個孩子出生的時候,就竟然與常人有所不同。
那個孩子全身都是泛著金色的光,我頭上還有一塊比較大的紅色的胎記。
或許放做普通人,看來這孩子可能就是黃疸過重。
但是后來我接了那個孩子才知道原來他的靈魂里竟然還有一部分是不屬于他的。
就在我剛剛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他的妻子竟然就已經發生了血崩。
你雖然沒有生過孩子,可是你應該也知道,對于一個剛剛生下孩子的產婦來說,發生血崩是意味著什么吧?
所以就在所有的人都無計可施的時候,我就將我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蕭然。
后來還是蕭然自己做下的決定,說是要將這孩子婚禮多余的那部分取出來注入到他母親的靈魂里去。
一個將死之人靈魂的力量實在是太薄弱了,所以他急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靈魂注入到他的體內,然后維持那個薄弱的靈魂。
雖然后來這個方法的確是成功了,可是并沒有挽留住他妻子的生命。
而只是留下了一個殘靈,起初的那幾年,這個殘靈鬧騰的很。
然后你們聽說的那樣,他夜夜敲門,夜夜哭泣。
讓她哭并不是因為別的,因為她想自己的孩子了。
當我們把他的孩子抱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就會很安靜很安靜。
可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不能讓他靠近孩子。
因為他身上的能量實在是太異于常人了,孩子靠近他時間太久的話,是會有影響的。
后來蕭然就將她關進了那個園子里,也就是你們住的那個院子里。
但是因為它發出的聲音實時的讓整個府里的人都心驚膽戰的。
所以后來蕭然不得不又將它關進了一口棺材里。
也就是后來你們在那個儲物間里發現了那個被拖拽過的痕跡的地方。
那個地方就是他放棺材的地方。
在你們住進來的前一天晚上,他將那口棺材挪走了。
她實在不想讓你們發現她的秘密,所以她就故意讓你們住進了那個院子,那天晚上她又故意將他母親的殘靈放了出來。
起初那個殘靈是好的,只是會敲敲門哭一哭。
那天晚上死的那幾個人其實也是蕭然殺得。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他把那些人殺了以后。
有一些血好像是濺到了那個殘靈的身上,所以接下來就發生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他原本只是殺了兩個人,可是那個殘林卻直接殺了五六個人。
也就是你們第二天醒來以后發生的事情了。
你們看到的那一堆的尸體,只有兩句并不是殘靈殺害的。
但是后來這件事情,就越發的不受他的掌控了。
他接二連三的想要吸取人的血液,蕭然沒有辦法,我都將它引進了后院兒的那個兔舍里。
然后誘導著他借了那些兔子的血,那一夜這才算是沒有死人,稍微平靜了一些。
但是后來他一一進去的養傷的那個院子里所有的伺候他的下人,全部都被那個惡靈給殺了。
就連他也受了重傷,期間我曾經去見過她,也曾勸導她不要再繼續留下那個惡靈。
可是他太固執了,他太看重他弟弟給他的遺愿了。
無論我怎么去說服他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直到后來他的女兒去找她的時候,她發現她不見了。
但是在那之前,我比你們先一步發現它出了城。
而且他不僅出了城,他還有目的的直接奔了那個村子。
我緊跟在他的身后,想要阻止他殺人,可是我根本就阻止不了。
因為他已經自愿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了那個惡靈……”
這簡直就是一個荒廢的院子嘛,什么都沒有。”
孟灝川其實說的一點也不夸張,整個院子里除了那些藥材以外,真的找不出任何可以用來生活的日用品。
當然屋子里的那套茶具也算是日用品,然后廚房里就只有一個碗,一雙筷子。
其他的就什么都沒有了,雖然說他也需要吃飯,可是鍋里那層秀也是上得很厚。
灶臺上沒有任何的柴火或者是干草之類的東西。
繼而不動聲色的將桌子上的空茶壺拿了起來,故意掂了掂。
還故意做出一副往外倒茶的動作,繼而這才說道:“忙活了這大半天,白大夫應該也可了吧?
為什么不把顧流笙放在床上呢?其實很簡單,因為白大夫早已經將蕭安放在了床上。
他們稍是休整了一下,孟灝川這才又將顧流笙給背進了屋子里,放在了床邊的一個木板上。
白大夫頭也沒有抬,直接沉默了下來,沒有再去接他的話。
仿佛他在想著什么其他的事情一樣,分不出其他的心思去和孟灝川多說兩句。
孟灝川站在那里碰了一個軟釘子。然后有一單站了一會兒之后,這才又轉身出了屋子。
我沒有說你這里簡陋或者是比不得那個大院什么的。
我說的本來也是實話呀,你這里原本就沒有什么吃的喝的。
我這里原本就簡陋,比不得那些大府的院子。”
孟灝川愣了愣,白大夫說出這樣的話,他還以為是他自己會錯了它的意呢。
我們兩個人干坐在這里也是尷尬了,本來就應該找點事情做,然后有了這一戶查,慢慢的喝,再找找話題不正好嗎?”
待將這兩個人安排好了以后,他們兩個人則十分尷尬的站在那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于是這個時候,孟灝川率先走到一旁的桌子邊做了下來,然后十分自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圍。
白大夫聽了他這話,然后又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自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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