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大家對于這些猜測之后已經明顯有了答案。
廣茶了一眼對方,良久這才笑著說道:“他說的沒有錯,你們還是很聰明的。
我本來是想騙過你們的,但沒想到你們的確不好騙。
好吧,我承認告訴嚴以墨筱安和倩楠回老家的事情的確是我。
但是,你們可以完全相信我,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傷害你們。
總之這件事情其實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但是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后果很可能就會更加的不堪設想。”
李倩楠立刻上前了兩步盯著他的眼睛質問道:“什么叫做萬不得已?什么叫不是你情愿的?
難不成還有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著你這么做呀!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辦法給自己開脫,我們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了,所以說再多你都沒辦法挽回你的顏面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赤雪君卻忽然沉著聲質問道:“赤云呢?”
李倩楠愣了愣,隨即又說道:“赤云不是已經被……嚴以墨給殺了嗎?”
他自己問出這些話的時候,到最后竟然也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兒似的。
然后最后就忽然聽到她皺著眉頭看著一旁的炎火君問道:“是不是……像赤云赤雪君和廣茶他們都是那種非常不容易死的人呀!
他們分隔歷經了時間這么久,經歷的事情也必然不少,可是卻依舊可以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你們說是不是他們都是那種不容易死的體質呀?”
赤雪君依舊還是盯著廣茶,后者則抿著唇說道:“為什么忽然這么問?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他已經死了。”
赤雪君卻依舊淡然的看著廣茶,又重新問道:“赤云在哪里?”
同樣的問題,他問了第二遍,廣茶看了一眼窗外,孫筱安似乎已經被擒住了。
只見她輕輕笑了一下說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你。
他說的沒有錯,我們能滿足你的時間根本就不會太長。
所以這個問題你也不必問,我,等你真的再次見到他以后,你自然可以親自去問他。”
說完就見廣茶忽然一個轉身,就破窗而出了。
偌大的落地窗因為他的身形穿過而變得破碎不堪。
那一聲巨響引得屋里屋外的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
然后就看到他一個飛身就來到了擒住孫筱安那個人的身邊。
然后對那個人微微笑了笑說道:“身體用的還習慣嗎?
過幾天再給你找個比較好一點,適合你的。”
對方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說道:“還算可以吧?
湊合著用倒是也不礙事,好了,我們該收手了。”
孫筱安就忽然冷笑了兩聲,然后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原來你們誆騙赤雪君最終的目的竟然就是為了這個呀!
但是我猜想以她和你們之間的感情的話,即便是你們明說,我覺得她也會答應的。
如今你卻因為你自己的私心讓一個嚴以墨橫出枝節。
現在事情是不是已經快要超出你們的掌控了呢?
但是你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住他。
即便是這個樣子,你的目的還是沒有達成,否則你現在也不會站在這里這么逼迫我們了。”
孫筱安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恰好趕上了赤雪君他們全部都涌到了門口來。
緊接著下一刻,又看到孫筱安忽然一個轉身,然后下一刻她就已經從被擒者變成了擒人者。
然后就看他忽然笑了一下說道:“但是我猜想這具身體已經限制了你的能力吧。
現在你可能你應該還沒有我的靈力高。
所以我覺得我抓住你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雖然我一開始就猜到了你就是那個人,但是我沒有猜到我們內部的臥底竟然是廣茶。
我一開始覺得對付你應該是說出猶豫的,但是如今他站了出來和你站在了一起,我就有些不確定的。
所以如果你們兩個人聯手或者是他自己單獨對付我的話,我也不是你們的對手。
只不過……大錯已經鑄成了,難道你們要一錯再錯嗎?
你別忘了,如果把一開始你們不瞞著赤雪君的話,他也不會說是拒絕你們的。
或許他們比你們兩個人誰都愿意,你能夠變成一個正常的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可是你卻看扁了他對你的兄弟情義,你這樣做只會讓大家都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你以為他嚴以墨都會信守承諾嗎?只要你牽制住我們,助他完成他的目的。
亦或者換句話說,如果他真的可以有一天可以如愿的使用那些神力的時候,你覺得他還會容得下你們嗎?
說這些話我并不是想要挑撥離間,我覺得我說的也是句句在理的。
所以我覺得利用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話。”
孫筱安說完以后就忽然松開了手,然后飄到了赤雪君的身邊。
只見赤雪君微微抬了抬手,便輕而易舉地接過了他飄過來的身體。
然后緊接著就看到孫筱安頗為有些詫異的看著身后的赤雪君說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已經抓住他們兩個人了,我覺得我有能力說服他們。”
當然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是極低極低的。
聲音低到已經就連站在他們兩個人身后的那幾個人都沒有辦法聽到他說的話。
赤雪君卻把放在她腰上的手又加重了幾分,然后語氣十分堅定地說道:“你打不過廣茶的。
所以我不能讓你陷入到任何的危險之中去。
無論是我還是他,我們兩個人都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的。
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人就已經做出了這個約定,無論最終是誰留下來,都不可以讓你再受到傷害。”
這是這么久以來,赤雪君對孫筱安說過的話最多的一次。
以前的他總是有些寡言少語,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他竟然說了這么多話。
孫筱安眼神微微有些詫異,不知道為什么從那一瞬間的時候,她仿佛看到了顧流笙。
只是后一秒他忽然又反應過來了,他們兩個人原本就應該是一個人。
所以他從他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最近他微微指了指身子,然后微不可見的往旁邊挪了挪腳步,然后離赤雪君遠了一些。
然后就見赤雪君忽然上前,然后看著那兩個人說道:“他已經不是你們可以控制的了的了。
之前那一次我覺得不是你們做的,但是你們應該看到了他的功力應該是在你們兩個人之上的。
好的,他不可能同時困住筱安和倩楠,對然說他們兩個女孩兒的靈力沒有特別高,但是能夠同時困住他們的也沒有幾個人。”
沐風也立刻上前,然后說道:“赤雪君說的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時間可以繼續耽擱下去了。
如果真的讓他達成了他的那些目的的話,那么我們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所以趁著現在一切還沒有成為定局,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團結起來,然后共同對外才是呀。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么樣的約定,也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樣的計劃,但是我覺得這個人真的不可信。”
廣茶看了一眼赤云,良久這才嘆著氣說道:“罷了,把我們的計劃都告訴他們吧。
他們說的沒有錯,那個人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可以掌控的能力之外了。
從上次他們困住筱安和倩楠開始,其實我們就已經意識到他已經不聽我們的了。
否則他們兩個女孩兒又怎么會被困了這么多天。”
那個人抿了抿毫無血色的嘴唇,繼而這才又說道:“也罷,跟你們說了吧。”
然后就見他們幾個人重新坐到了別墅的沙發上。
在別墅里的那些人也全部瞬間都消失了。
也就是說,赤云已經撤掉了所有的那種幻境。
然后和有的人都坐在那里,看著坐在對面的這兩個人,良久在聽到赤云說道:“赤雪對不起,我覺得這聲對不起是應該說的。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許筱安說的沒有錯。
如果我實話實說的告訴你的話,我覺得你應該也是會幫我的。
但是因為當時我覺得你可能會因為某種原因拒絕我,所以我才會鋌而走險的。
事情其實就是這個樣子的,我之所以如此堅持的想要復活女媧大神。
其中第一個目的是因為我懷念跟在他身邊的那些日子。
但還有另外一路目的,就是我聽說復活女媧大神之后,與此同時產生了神力,可以有助于我重塑肉身。
你也知道我作為一個看不見摸不到的透明人,飄飄蕩蕩的在這世間飄了許多的年月。
有些時候我甚至都已經懷疑我自己到底屬不屬于這世間的一個了。
沒有人看得見,我也沒有人能夠感受的到我。
當然如果我真的說話的話,或者是我做某件事的時候,他們是可以感受的到我的。
但這遠遠比不上我作為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所以我努力地想要復活女媧大神。但是我沒有想到最終橫生枝節。
神石竟然被人給奪了,我追了過去,但是我打不過他。
因為他奪走神石在逃跑的一路上就已經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把上面的靈力的一部分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有了神石上的靈力,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無論如何我也沒有辦法把神石重新奪回來。
那一次重傷出現在你們的面前是真的。
后來我說我會出去養傷一段時間,其實也是真的。
只是我在養傷的期間又去找了他而已。
他只是答應我,只要我組織你們不去破壞他的計劃,知道他達成他自己的目的以后,他最終就會把神石和靈力全部還給我。
其實一開始我對這件事情也是不相信的,就像你們現在一樣。
但是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從他身上把那些靈力給奪回來。
除非是他自愿重新把那些靈力還給神石。
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只能答應他。
只是第一次我讓廣茶把你們的動向告訴他,以后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使用這樣的方法來困住……
總之上一次是他做的,但是這一次是我做的。
但是我想說的是,其實無論是他做的亦或者是我做的,其實都是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要困住你們。
他也說過的,他不會想要了你們的性命,他說他留著你們還是有用處的……”
赤云剛剛說到這里,就聽到孟灝川語氣十分不善的說道:“有什么用處呀?留著我們想要做什么。
他這種鬼話你竟然也相信虧我還覺得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世外高人。
沒想到竟然連我都不相信的謊話你竟然都相信。
他這種謊言拿出來騙任何人,任何人都會覺得十分拙劣。
你竟然去相信他,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這就好比說,如果打個比方,你有了一個肉體,但是這個肉體原本是另一個人的,那么另一個人來找要你的肉體你會給人家嗎?”
難得孟灝川忽然有一次說話竟然說的這么利索。
而且說的對方啞口無言,赤云沉默了下來。
廣茶微微的說道:“當時他來找我,要我幫忙的時候,我其實也是不相信那個人的。
但是奈何赤云似乎對他頗為信任,所以我也就自然而然的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可以成功的。
所以可是當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以后,我就覺得這個人一定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了的。
他的野心很大,大到甚至但要駕馭在我們之上的那種野心。
可是誠如筱安說的那個樣子,一旦讓他坐到了那個地步,我覺得我們的下場不會太好。
他說他不會殺了我們留著我們還有用這句話之前赤云并沒有告訴我,所以我并沒有對此產生任何的疑慮。
可是如今聽來卻覺得令人毛骨悚然,嚴以墨現在人我沒有接觸過,甚至都不怎么認識他。
但是我在和你們一起離開赤雪族以前,曾經私下里去找了赤雪族幾個族人打聽過了。
那些人對他的評論竟然全部都是不好的。
雖然有偶爾有兩個聲音說他好的,但是那也只是偶爾的。
那個時候我認為一個人想要評論另一個人好不好?其實也是需要那一個人對那一個人的態度來決定的。
所以我覺得,我并不認識他,并不能因為幾句流言蜚語就對他下定論。
可是如今下來或許大家說的全部都是真心話。
他們說嚴以墨心狠手辣,而且十分的記仇,時常是奉承著一報還一報的態度來的。
只要有一個人讓他不痛快了,他勢必會找機會讓那個人比他不痛快十倍百倍。
這就好比之前炎火君罵了他,所以接下來我覺得他會真的對付炎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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