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后來他們又堅持等了三天,直到有一天晚上,夜深人靜,他們并不知道大概是幾點鐘的樣子。
那天夜里天上的蝙蝠似乎有些多,就在所有的人都差點睡過去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周建華房間里傳出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
所有的人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都同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緊接著下一刻就看到他們悄悄的潛到了周建華家的屋頂上。
周建華家是那種普通的民房,之前凡本還是他從一個急著去外地投奔兒子的中年夫婦的手里買過來的。
只見他們趴在屋頂上,然后輕輕地揭開了一片瓦片。
但是令他們失望的是瓦片底下竟然還有天蓬。
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探知到房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很長時間以后,忽然就聽到孫筱安低聲道:“里面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否則他不會這么激動的。
我們不能再等了,由我先去敲門,你們在子初買佛子是準備沖進去。”
一旁的炎火君和赤雪君立刻想要拒絕,那天他早已經自己一個人飛了下去。
緊接著下一刻就聽到周建華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鄰居的四周圍也出現了幾聲狗吠。
門鈴響起的時候,房間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孫筱安微微勾了勾唇,然后又鍥而不舍地使勁地按著門鈴。
知道刺耳的門鈴讓四周圍的鄰居家里都亮起來了燈以后。
他們這才聽到里邊有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下一刻就見到周建華走過來面容有些憔悴的,打開了院子里的門。
當見到來人是孫筱安的時候,然后就見到他皺著眉頭低聲說道:“他就在里面。”
孫筱安再次笑了笑,然后牽起她的手,十分從容地往屋里走去。
其他的人也都躲在豪門的四周圍,隨時準備聽到屋里一旦有人什么動靜的話,就立刻沖進去。
孫筱安拉著周建華進了屋子,就見嚴以墨正坐在沙發上,嘴里叼著一根煙,正十分的享受的坐在那里吞吐著煙霧。
孫筱安走到她的身后,然后輕聲說道:“沒想到你的日子過得這么愜意。”
嚴以墨捻滅了手里的煙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你們找到我找的這么快。
我更加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去求救與你。
我更更沒有想到的是那兩個人竟然被你們給策反了。
我更更更沒有想到的是,在找我的這個件事情上,你們還真是鍥而不舍呀!”
孫筱安裝作一副淡定的模樣,然后走到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這才對,站在一旁的周建華睡了一個顏色,讓他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一系列動作做完以后,他這才又幽幽的說道:“比起剛才你說的那些想不到令我想不到的卻是你竟然來找他。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你為什么就一直不肯放過他呢。
難道大家一別兩寬好生的生活不好嗎?”
嚴以墨卻忽然大笑了起來,隨即十分諷刺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在我面前談,一邊涼快好好生活。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兩個人一個是我的前妻,一個是我的前前妻。
你們兩個人也算是因為我反目成仇,如今又情同姐妹了是吧?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當初我還真是有些后悔放棄了你選擇了他。
我在想,如果當初我選擇的是你,我是不是后來我所有的路都會不同了呢?
說不定你會對我那番用情至深,然后也不需要我費這么大的力氣才能得到我如今想要得到的東西。
畢竟以你那時候對我的癡戀,我覺得你即便是我不肯要,你也會雙手奉上的。
是不是啊孫筱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周建華倒也并不是說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現在他不是又派上了用場了嗎?當然我知道你在這里,他們肯定也帶著四周圍呢。
只不過現在他們應該都進不來了吧?你應該知道我有辦法困住你們的,自然也是有辦法困住門外那些人的。
所以我在想你們的計劃一定是,如果一旦這個房間里發生任何的不正常的聲音,他們就會立刻沖進來吧。
可是沒辦法,現在他們的面前恐怕已經不是這棟房子了,說不定……就是他們內心最恐懼的東西喲。
后來我們三個人的緣分倒也奇妙,都來傳去的,最后竟然還是要這么糾纏不清。
孫筱安你如果現在告訴我你回心轉意了,后悔離開我了,想要重新回到我身邊的話,那我肯定也不會拒絕你的,而且我還可以承諾你絕對不會傷害你門外的那些朋友。
不過至于這個女人嗎?我真不想讓你對她有多少好感呢,畢竟你別忘了,是她當初不知廉恥的破壞了你的家庭啊。
難道你忘了她當小三的時候給你倒成了多大的傷害和屈辱嗎?
筱安,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子的。
說白了那些人的命現在就全部都算在你的手里,我只要你一個點頭我就放過他們。
怎么樣這筆買賣夠劃算吧?”
周建華坐在一邊早就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最近他忽然站了起來,然后怒目圓睜的看著嚴以墨高呼道:“你別太過分了。
是當初我做的事不對,我豬油蒙了心才會看上你。
我豬油蒙了心才會背叛筱安,可是后來我也得到了我應有的報應。
但是你卻沒有得到你應有的報應,你的心腸一塊再壞,如今竟然已經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
我原本以為我這輩子都不需要帶,見到你了,知道我的,我閉眼的那一刻,我都會強行忘記你在我腦海里的所有的記憶。
然后再向上天祈禱,如果有來生,讓我再也不要與你相認了。
可是天公不作美呀!還沒到我死我還沒有來得及閉眼呢,你就已經出現拍了我的面前。
在過去的那段時間里,無論是我還是筱安,我們兩個人才是受害者。
你就是一個渣男,你就是一個沒有底線的渣男。
到頭來卻把所有的錯都歸咎到我一個人的身上……”
周建華的話還是沒有說完,卻聽得對面的嚴以墨忽然十分悠閑的鼓起了掌來。
然后忽然聽到孫筱安也鼓起了掌來說道:“這句渣男罵的可真好。
這么許多年,我甚至都已經忘記了我曾經嫁給你這件事情。
可能是后來我左價是對的人,然后實在是太幸福了吧。
竟然已經逐漸的忘記了曾經的那些不幸福。
嚴以墨我不知道你現在又在耍什么花樣,你的葫蘆里又在賣的什么關子?
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絕對沒有后悔過離開你,更沒有讓你回到你身邊的打算。
一丟丟一點點都沒有過,我現在甚至一度的覺得被你喜歡過的女孩兒可能都是他們生命中最大的悲哀呢。
或許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比你更渣的渣男,但是他們肯定沒有你查的這么清奇。
我的那些朋友,你以為是你想要把他們殺死,他們就必須會死的嗎?
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們身上真正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吧。
嚴以墨不要太高估了那些神石上的力量。
雖然你可以自由自在地使用它,但是它也有枯竭的時候。
我勸你還是且用且珍惜吧。”
嚴以墨愣了愣,孫筱安察覺到他此刻放在腿邊的拳頭已經握的更加緊了一些。
那邊知道他剛才胡扯鬼扯的一些東西已經讓他相信了一部分。
剛才那些話就是他自己胡扯鬼扯的一些東西。
畢竟面對嚴以墨如果只是和他講道理的話,那就相當于是對牛彈琴。
所以只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周建華聞言卻忽然說道:“如果這些神力是可以用了之后就枯竭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把你的實力隨便往外分了。
畢竟這種神秘是有用完的一天的,如果你這么會發下去,到時候如果你在想從我們身上出去出去的話,那可就難了吧。
嚴以墨你我其實早就已經涼不相欠了,我真的想要過平靜的生活。
可以不管你有怎樣的目的,你有怎樣的野心,你能不能不要再來打擾我呢?
你去找任何人我都沒有意見的,這世間有千萬人,你為什么獨獨不肯放過我呢?
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相愛一場的份上,我求你了還不行嗎?你放過我吧!”
周建華一些話說出口的時候,這才舒了一口氣,這或許是他放在心里想要對嚴以墨說的對真心的一些話了吧。
嚴以墨卻再次大笑了起來,隨即又說道:“現在開始知道求我了嗎?
你剛才嘴硬的那個架勢去哪里了呀?我是一個渣男,誠如你所說我是一個渣男。
所以你認為一個站呢,又會輕易的放過誰呢?
你竟然是斷定我就是一個渣男了,那我為什么不一渣到底呢?
周建華旁人我看不上眼,陳如你所說我們曾經也是有情正在的,所以我只能選擇你呀!
等你得了我身上的神力,我說過了,你想要找誰報仇都是可以的。
你就像是一個神靈一樣,站牌這些愚蠢的人類面前只需要你的一個手指頭就可以制裁他們的生命。
你不覺得這樣的一幕當真正的發生的時候會很過癮嗎?
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難道你真的就不記恨他們嗎?你真的就不想再為自己討回一些公道嗎?
對了,我這幾天抽空查了一下你第20年來的生活軌跡。
你猜我查到了什么呀?我查到了你媽媽呢。
還有你那萬惡的弟弟,現在更是窮困潦倒,做了黑社會的小弟。
據我所知,她經常去騷擾你母親吧?你為了讓他不找到你媽媽數字,給他轉院吧。
只是我猜想他應該每次都能找到你媽媽吧。
你看像這種人活在世上就只會給你增添無窮無盡的麻煩呀!
你上班賺的那三千兩千塊錢可以堵得住他的悠悠口嗎?
我估摸著是不能吧!你別忘了他要孝敬他上邊的大哥呀!
如果你再想想你有了我的神力的話,再次站到他的面前,就算是他社會上的那個大哥,成群結隊地站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會害怕的。
那時候只有他們跪在你的腳下向你求饒的份兒呀!
難不成為了你媽媽你都不肯這么做嗎?”
不得不說嚴以墨這個人的心思真的是讓人難以琢磨。
他的這張嘴卻可以隨口就能夠說動人心。
周建華目前為止是在這世上最牽掛的人,應該就是他的媽媽了。
這些年他一直承受著來自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的欺凌。
雖然屢次報警,可是也只是進去關注幾天就會被放出來。
所以這一來二去的,他就覺得再報警也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他母親的身體一直不怎么好,所以這些年一直都住在療養院里。
但是他這個弟弟卻天天拿著他母親來要挾他。
他就會去找他的母親,然后對他的母親鱷魚下鄉各種謾罵。
孫筱安是認識他媽媽的,周建華的媽媽在孫筱安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以那種十分柔弱的女人的形象。
所以他才會這么多年,即便是嫁給了周建華的父親,卻一直在周家抬不起頭來。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當初她爸爸重男輕女導致的。
所以即便是他父親死了以后,他媽媽被欺負的習慣了,見到他弟弟依舊還是十分的恐懼的。
如此一來,他為了讓他媽媽可以安靜的養病,便也只能無數次的妥協。
幾乎他每個月的工資除去自己的生活之后,全部都要交給他的弟弟。
提起這件事他的確是氣從中來,他甚至在無數個夜晚睡不著覺的時候去詛咒他這個弟弟可以立刻去死。
但是這世界就是這樣,每一個生命都是平等的,并不會因為你詛咒了幾句,這個人就會立刻從你的面前消失。
只見周建華臉色果然有了一些輕微的變化。
要說她最恨的人是誰,除了這個弟弟恐怕也沒有別人了。
原本他們三個人應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剩下的彼此的親人了。
卻不曾想直到現在還是一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氣氛。
嚴以墨見狀,竟再次趁熱打鐵的說道:“而且我還聽說你媽媽現在的狀況非常的不好。
他還有神經衰弱的這個跡象吧?如果你弟弟帶持續去騷擾他,去謾罵他去刺激他的話,
我覺得這并不是什么一個好的兆頭。還是那句話,如果這個地球上的法律沒有辦法給你公正的話,那么這個公正你就要自己去爭取的。
你所疑惑的事得到了我的神力,我會不會操控你去做你違背良心的事情。
這個問題我也可以一次性回答你,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只是想要幫助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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