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地下睡了一夜,墨白恢復了元氣。
她總不能一直沉溺與顧維安的過去,生活還是要向前看。
宋媽早晨在忙碌著,見墨白出去,還假裝關心,“不等著老爺醒來,吃完再走嗎?”
“不了。”
宋媽早晨在熬燕窩,見墨白再次走出家。
她擦了擦手,轉去客廳打電話,“喂。是我快迪。那件事,今晚不必動手了,再緩緩。”
今早天氣不錯,墨白走著走著,莫名地就走到了大院。
哨兵以為她來找顧維安,跑過來給她敬了個軍禮,“小墨同志。”
經過昨天,軍區大院的人也知道這位是顧師長心尖上的人。
“顧師長昨晚就回海城了。”
墨白其實只是路過這里,并不是來見顧維安的。
可聽到顧維安連夜趕回海城,她的心忽然覺得空落落的。
人總是這樣矛盾。
她知道兩個人會分開,但是沒想過兩個人會那么早分開。
“謝謝你。”
哨兵敬了個軍禮,憨厚地笑笑,“不客氣。”
眼下還是租房子最為重要。
墨白繼續往前走。
蘭城這地段,要選擇學習的地點,還是在學校附近比較好。
墨白邊走邊打聽著房源,說來也奇怪,居然真讓自己找到了一家房。
這家人姓齊,北東老家的母親生了重病,想念閨女。
這一走,再回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
最近,正打算賣房子呢。
“姑娘。”齊大娘實在,“我看跟你有緣,五十塊錢咱們過戶成交這房子,連帶著里面的東西,都一并留給你。”
“成。”
六十年代,即使租一個這么大的房子,每個月的租金還五元錢呢,這家具什么都給墨白,她相當于撿著了便宜。
自打自己穿越以后,人生像開掛似的。
把一些條框的東西都準備好以后,這房子也得到了解決。
上午花掉了一半的錢,墨白并不心疼。
房子雖然只有十平方米,但現在她也算是有了自己的房子。
以后顧維安休假回來,這里就是他們的小家。
墨白很快打消了自己的遐想,學習資料都還沒有買呢。
她拿著鑰匙,走出了胡同口,經過打聽找到了書店。
墨白需要文科全部的課本,當自己拿著像小山一樣的書往外走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需要我幫忙嗎?”
林亭在海城待得并不開心,這趟回蘭城,也是為了散心。
他原本是想著在書店買些治理鹽堿地的書,碰上了一個買許多書的女同志,這才發揮自己的熱心腸。
男人拿走了一半的書,才看清楚墨白。
兩個人彼此都比較尷尬。
這里又是公共場合。
通過杜建國的一番教導,其實林亭這些日子以來也想明白許多。
喜歡一個人,并不一定要在一起。
只要自己喜歡的人能夠得到幸福,本就是件很開心的事情。
愛最高的境界,是放手。
“你——”
林亭是男士,他為之前的行為向墨白道歉。
墨白搖搖頭,這個時候若是在仗著他對自己的那點心思,去央求他回去治理眠崖村的鹽堿地,就顯得自己像是在利用。
“不是跟著顧師長一起回的蘭城嗎?”
書店里并沒有顧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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