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墨白本在家里看書,可小魚兒說顧維安遇上了麻煩,便用空間將她傳送到顧維安的身邊。
男人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兒?”
有事的,應該是孫把頭。
“你還說呢。”墨白抬起下巴,視線投入到孫把頭身上,“都被人綁了。”
顧維安顯然是不想著讓墨白卷到這件事上,他的大手摸了摸墨白的小腦袋,“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嘛。”
剛剛被敲暈的孫把頭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他是不是撞鬼了,這女娃娃怎么憑空出現?
“小心。”
顧維安將墨白護在身后,單手鉗住了孫把頭的胳膊,過去這把頭在林場可沒少做什么偷雞摸狗的事兒,此事煽動村民,也是他的主意。
前些日子,海城不是從北西運回來一批泡桐,那小林同志回蘭城,所以孫把頭就想著,可以從中作梗發一筆橫財。
不想,這事情湊巧被巫醫給聽到。
他為了保全自己,就趁著巫醫救治村主任的時候,在茶水里加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藥,總之后面村主任回到家后嗝屁,巫醫也變成了啞巴。
可是光成了啞巴哪能行,人家還有手,萬一寫出他的罪行怎么辦。
孫把頭心中生出一毒計,于是才有了顧維安在眠崖村撞見的那幕。
顧維安和墨白將孫把頭帶回眠崖村,真相總是要告訴大眾的。
村民們懼怕男人會因為巫醫的事兒,把他們都抓去警局。
人證、物證面前,即便是通過廣播交待完后,仍然沒有一個人去說去巫醫家里頭道歉。
世態炎涼,每個人都為自己自私自利地活著。
送把頭去海城警局時,墨白其實挺能理解這群沒有文化的大老粗們,穿越前的自己也是個農民,與這些人不同的事,自己接受到教育,學習文化,所以生活上到沒有這么多的一言難盡。
顧維安不一樣。
他自小生在高干家庭,有很多百姓們拿不上臺面的小伎倆,在他面前都能夠上升到素質。
就像是自己從小過慣眠崖村的窮苦日子,你讓她跟著墨云逸生活自己也覺得不適應。
生活環境塑造人的品格。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拉著顧維安的手,許多事情需要自己去接受,而不是被人去說。
“待會兒,我給你打張火車票,回蘭城的時候,小心些。”
顧維安調整好心理的不適應對墨白說道。
墨白搖頭,她沖著顧維安眉飛色舞道,“不是還有空間嗎?”
見她拿出自己的魚形吊墜,男人也沒好氣地道:“這東西,倒是不少路費的錢。”
“我想去見爺爺。”
既然都回到海城,也到了眠崖村,不如明天再回去就好了。
“你若是忙的話,就先回軍區。”墨白見顧維安欲言又止,她又不是那種天天纏著男人的婦女,“我自己回去也可以。”
男人忽然變得十分嚴肅,他的手搭在墨白的肩膀上:“墨白同志。有件事還希望你原諒。”
“如果我不原諒呢?”
鑒于上次顧維安兵不厭詐的行為,墨白這次倒學會了防守。
“那就——”剛走出警局沒多久,墨白就被男人攔腰抱起,“讓老顧同志,這樣給你說話比較方面。“
==作者的話==
最近被看上了,所以被前輩提醒做下防盜。等到盜版那里同步完了,再換新章。已經訂閱的讀者大大們,第二天重新刷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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