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看向柳氏:“你說的是蔣家。”
柳氏此時也沒有了別的顧慮,惡惡的說道:“是,姜姝你不知道吧,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盼著你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氏笑的凄慘,狀如瘋癲。
大堂上的都默默的看著柳氏:這女人不會受到的刺激太大,瘋了吧。
姜姝看著柳氏的模樣,則用手用力的掰過柳氏的下巴讓柳氏直直的看向自己。
“可是我依舊活的很好,以后會越來越好。”姜姝在柳氏的耳邊說道:“我知道你沒有瘋,你不過是知道以齊宣的秉性,他一定不會放過你才開始裝瘋買傻。”
聽完姜姝的話,柳氏的眼睛越睜越大,姜姝竟然一秒識破了她的心思。
姜姝看著柳氏驚恐的眼神,微微笑著說道:“你就和你的齊郎,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日子吧。”
柳氏這樣的女人,姜姝并不屑臟了自己的手。讓她落在齊宣的手中,被她曾經的愛人所傷才有樂趣。
姜姝已經派人守住了齊府的小院,保證柳氏不可能逃出。
說完,姜姝放開了柳氏,柳氏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手指印,可見姜姝所用的力量之大。
姜姝放下柳氏之后,看了齊宣一眼。
陰鷙的齊宣看見姜姝之后,突然眼神變得漸漸清明起來:“姝兒。”
姜姝并沒有理會與他,徑直走過。
當齊宣的目光落在柳氏和她懷中的孩子之時,齊宣的眼神又變得無比陰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今鬧劇已經落幕,姜姝看了水仙一眼。
水仙心領神會的說道:“府尹大人,小女子擊鼓鳴冤,如今鐵證如山。雖說這一日夫妻百日恩,但是齊宣如今這般模樣,名分我就不要了,只求府尹大人讓他將我的工錢給我。”
長安府尹聽后點了點頭,如今真相大白,水仙所請也是理所應當。
“謝大人。”
就在水仙盈盈下拜,謝過長安府尹之時,一道身影閃過,打向了水仙。
“小心。”墨翠喊道。
原來是齊宣揮著拳頭就向水仙發難,還好墨翠眼明手快,護住了水仙,不然按照齊宣的力道,不殘廢這個臉了廢了。
只是水仙身上的斗篷卻是被齊宣的拳風掃過,掉在了地上。
水仙穿了一個露腰的舞裙,就在眾衙偷瞄水仙不盈一握的腰肢之時,長安府尹的目光落到了水仙腰間的水仙紋身上。
這不就是齊大人所畫的春色圖上的紋身。
長安府尹一陣了然,沒由來的心疼起自己三千兩銀子。
而齊宣則是有些愣住了,這水仙紋身為什么會在水仙的身上。
齊宣大腦里閃過在齊府和在倚紅樓歡好的場景。
兩個影像漸漸重合到一起,齊宣突然明白過來。
都是水仙,原來和他一起的女子重來都是水仙。
齊宣望向姜姝,原來,她從那個時候起就設計好了。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明明是天衣無縫的計劃,明明他應該佳妻在側,平步青云。為什么會淪落到如今斷子絕孫,為人笑柄。
這場鬧劇終究由齊宣賠了水仙一千兩銀子得以終結。
只是這一波三折的故事讓長安城的百姓熱議了許久,齊家人更是除了補充吃食,不敢離開院子一步。
不論走到哪里都是長安城的百姓指指點點。
蔣新曼又將屋內的瓷器全部打碎,手掌握拳,青筋暴起。
該死的齊家,簡直就是廢物。
這般誅人又誅心的計策,本就要讓姜姝萬劫不復,卻如此輕而易舉被姜姝破解。
如今的姜姝不僅沒有變成他人避之不及的女子,還重新恢復清白之身。
壽王也從前些日子被人嘲諷和同情的皇子一躍變成了眾多皇子艷羨的對象。
這一點更是讓雍謹氣急敗壞,連帶著對蔣新曼也沒有好臉色。
就在蔣新曼在想如何補救之時,她的丫鬟來到房內通傳:“小姐,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父親?”蔣新曼心中疑惑,不知道蔣大人找她有何事。
“知道了。”
蔣新曼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去往了蔣大人的書房。
蔣新曼的前腳剛踏進書房,蔣大人的茶盞就打在了蔣新曼的腳下。
“父親。”蔣新曼不解的問道。
“跪下。”蔣大人說道。
“父親”蔣新曼不解。
“我讓你跪下。”蔣大人提高了音量。
蔣新曼無奈只能跪下說道:“不知父親何事如此動怒。”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蔣大人氣急敗壞的說道:“姜侯爺今日在朝堂之上當面質問我對于姜姝被騙婚一事,我們蔣家摻和了多少,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們咬死不認就好,他又能奈我何。”蔣新曼一臉自信的說道,她自認自己謀劃天衣無縫,重來沒有主動做過什么,便是姜家想查,也無從下手。
“咬死不認?你找的那個什么柳氏,在長安府無數人的眼前說了,齊宣騙婚,我們蔣家有出一份力。”蔣大人越說越氣:“如今姜侯爺拿著這證據讓陛下非要給個說法。”
什么!蔣新曼心中震撼。
原來,在長安府尹斷案結束之后,消息飛快的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姜侯爺和昌珉郡主也不例外,知道了所有的細節。
連帶著齊宣賣畫之事,也被他們二人知曉。
氣急敗壞的姜侯爺恨不得沖到了齊府手撕了齊宣。
但是被昌珉郡主拉住:畢竟齊宣也是雍慶帝的救命恩人。
但是這氣愛女心切的二人也是不想在受。
姜侯爺上了朝堂,便對著雍慶帝以齊宣和蔣家共謀姜姝為由請命。
長安府的判決雍慶帝自然是知道了。連帶著姜姝被嬤嬤確認了處子之身,雍慶帝也已經從驚訝中緩了過來。
看著怒氣值滿滿的姜侯爺,雍慶帝帝王心術立刻開始了懷柔政策。
一邊安撫著姜侯爺的心情,一邊一直不肯正面給出對齊宣和對蔣家的處罰。
只是姜侯爺這一次是有備而來,他見雍慶帝一直不給個說法,突然一個氣急就在大殿上暈了過去。
而姜翊和姜睿兩人似乎是商量好一般以照顧姜侯爺為由向雍慶帝告假。
“這只不過是姜家人威脅陛下的手段罷了。”蔣新曼說道:“姜家越是如此,陛下越是會對他們不快,更不會那我們怎樣。”
蔣大人看著蔣新曼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模樣諷刺道:“若是只有姜家三人告假陛下自然不會理會,但整個姜家的族人和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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