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阿寶,那海外真的有金山?!”五王子一把推開珈坤,瞪大了眼珠子看著妹妹大聲道,他眼前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座座金子做成的大山在朝他招手,要是真的那就真的發達了,這次大戰沒有參與他本來心里很是不爽,但要是海外真的有土地和金山就太值了!
金山是沒有的,金礦倒是有的,不過這話現在可不能說,我輕輕地靠著賽布脫的肩膀道:“我說五哥!妹妹我真想拿面鏡子讓你看看你自己的臉,怎么說你也是個王子殿下,能不能稍微表現的自然一點兒,低調一點兒,小聲一點兒,不就是幾座金山么?!”
這女人就是有把謊話說成真話的本事,也不怕五王子到時候沒找到金山回來找她算賬!賽布脫攬著心上人的肩膀無語的看向珈坤,珈坤立刻看向書本,蒙塔最淡定,一本正經的烹茶煮茶,最近他沒事就練習,也不知技藝好了點兒沒有?!
“額....!阿寶,我好了,你快說!”五王子見周圍的親衛都詫異的往這邊看立刻抹了把臉盤膝坐好道,妹妹說的對,他應該淡定點兒,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其實九個哥哥里面最有冒險精神就是長的最一般的五哥莫日根,渣爹給他取的這個名字意思是神箭手,雖然他箭法不如大哥二哥,但膽量卻比其他哥哥大多了,比如說現在,他聽到已經有人去海外尋金山所表現出來的不是懷疑,而是迫不及待想去插上一腳,我坐正身子端起一杯茶輕聲道:“五哥切不可魯莽,海上風云變幻,有的地方還遍布暗礁,沒有航海圖就等于是找死,這次被我們打跑的好些洋毛子都出海了,他們出海比我們早,已經積累了豐富的航海經驗,并有航海圖在手,而五哥你最多也就算紙上談兵罷了!這樣,妹妹我負責幫你搞定航海圖和兩名有經驗的船長,你呢,就等大船造好了之后拉著隊伍去打倭國練兵!那里是離我們最近的島國,海戰可不比陸地上打仗,等你真正把這支水軍練好才能繼續揚帆遠航!怎么樣?!”
“你的意思是大船已經在造了?!”
“嗯!戰船不比商船,為了防止海盜在水下鑿船,整個船底和船身里外都包了一層精鐵制成的鋼甲,本宮前段時間還讓人弄了些黃銅大炮過去,估計現在還沒運到!等裝上了炮再調試一番就可以試水了!”
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五王子了然,拿起茶杯遙遙舉杯之后一口飲盡,平凡的眼睛里閃過一陣精光,他放下茶杯激動的站起來道:“妹妹,妹妹,打那倭國哪里用得著新船,就用我們之前繳獲的那二十幾條快船足夠了,朝鮮國主一聽我們練水兵是為了打倭寇不知道多熱情,好些人都搶著來參軍,不過我沒讓!你等著,五哥現在就寫信回去讓哲別開始征兵!”說完也不理會蒙塔幾個驚異的眼神爬起來走的飛快!早知道有仗打他就多招些朝鮮兵讓他們打頭陣,哲別果然沒有騙他,小魔女早就已經有了計劃,還好他趕上了!
直到五王子的背影消失不見賽布脫才咬牙小聲道:“女人,你膽子也太大了!你什么時候偷偷摸摸造的大船?外面真的有金山?!”死女人,錢真多,就為了個還沒有得到證實的傳聞開始造船,要知道,那船可不便宜!
珈坤把書扔到一旁拉過正準備挑茶點吃的心上人小聲道:“我說女人!那可是本駙馬的表弟,你的親哥,你不會坑他吧?!”要是莫日根出去一趟沒有找回來金山,還不得鬧翻天?!到時候他肯定不敢找小魔女的麻煩,第一個找的絕對是他!
“熱死了!別碰本公主!”拍開珈坤的手之后我站起來湊到他耳邊道:“我的駙馬,金山沒有就沒有金礦么?!你知道本宮那五艘戰船花了多少銀子嗎?!嗯!是每艘三十萬兩,還是沒算鐵甲和火炮的成本價!現在還覺得本宮在開玩笑么?嗯!”說完也不看珈坤呆愣表情,站起來看著滿園的鮮花輕聲道:“本宮去午睡,你們立刻下去準備,阿木爾你去問問母后,我們明日卯時準時出發!別問為什么,因為,明天你們就知道了!”恐怕母后最近是走不掉了,要是以前,哥哥們這會肯定跟五哥一樣都坐在亭子里喝茶聊天,但自從暗衛名單交出來之后,這城里看似平靜實則各大勢力都在不斷集結族中的貴女,互相較勁,哥哥們心思都多了,開始結交各大部族的掌權者,麗妃她們還有幾天也到了,名義上是幫兒子們相看媳婦,實則都希望自家的兒子能選個大部族的貴女為妃,好為以后的分封增加籌碼,再加上一向強勢林妃娘娘,本宮可招架不住那么多心機深沉的女人,還是早點兒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
見蒙塔飛快的收拾茶具,珈坤撫著還留有余溫的耳垂道:“那個,你們說這是真的么?!”要是真的,他就以后就讓大哥他們跟著五王子混!那可是真正的金礦!
賽布脫站起來邊穿鞋子邊道:“真的假的本駙馬不管,不過阿寶明天早上要走肯定是真的,本駙馬要去安排一下,失陪了!”走了好,免得麻煩,這飛鷹堡熱鬧了反而顯得他們格格不入!伽坤這個人把部族看得太重了,有些愚孝,說不得以后還要吃虧,他也不想想,要是莫清真的在意他這個兒子當初就不會送他來阿寶身邊,說白了,他不過就是一顆棋子,還是個隨時都能被拋棄的棋子!
蒙塔把茶具放到盒子里裝好然后捧著盒子站起來道:“是不是真的,你心里不是自己有數了么?這城里現在局勢不對,你要是不想成為各方拉攏的對象就趕緊去收拾東西,從這個是非之地抽身要緊!”說完捧著自己的寶貝茶具快步走出了涼亭,這可是他花了重金從關內買回來的雨花瓷,專門用來練習茶藝的,可不能弄壞了!
伽坤聞言心里一凝飛快的朝自己的書房跑去,既然要走,那他寫封信給額祈葛告知一聲,免得他故意亂想!
尤克里枕著銀票睡著了,房門輕輕的開啟,尤克里很警覺的睜開了眼睛,一聽熟悉腳步聲他放開枕頭下的匕首歪到一邊裝睡!
忽然,被子一掀身邊多了個人,“嗯哼!”臉上被重重親了一下,這下尤克里也不裝睡了,睜開眼睛摸著猶帶著水氣的臉頰不滿的嘟囔道:“女人,你怎么又沒把身上擦干就穿衣裳,睡袍也沾了水,這寢殿里有冰,你這樣會生病的,快起來換衣裳!”說完直接下床去柜子里翻找睡袍!
“不用了!本宮裹在被子里就好!你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明天一早就走!”每天午睡可真不是個好習慣,一到點就犯困!
“呼啦!”一聲,地上多了件帶著體溫的白色睡袍,尤克里嘴角上揚,現在原地想了想直接脫了鞋子爬上床躺著,反正他除了這匣子銀票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不如多睡一會兒晚上再說!
拉圖幾個在午宴上沒有吃到東西就被吳克善趕走了,十個人拉著十幾個大部族的王子跑到議事廳偏殿繼續喝酒,除了中途離開的五王子和被林妃叫走的小十一之外都喝得是酩酊大醉,拉圖作為大殿下也是被灌得最多的一個,醉倒之后被兩個親衛扶到了議事廳后面的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的時候拉圖做了個夢,夢到了一個絕色美女在萬花叢中像他招手,那女人眉眼樣貌都是他所喜歡的樣子,還很溫柔的在和他說話,對女人一樣比較節制的他忍不住沉淪了!
傍晚時分,拉圖閉著眼睛坐起來撫著喉嚨沙啞的道:“來人!給本殿倒杯涼水來!”這紫珠怎么回事,不知道他每次醉酒過后都要喝杯涼水的么?!降珠送來的人也太笨了,再有一次,不要也罷!
一陣響動之后,帳外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大殿下請用茶!”
拉圖睜開眼睛突然面皮一抖,一把揮開帳子,之見一個身高與他差不多,皮膚黝黑,滿臉紅疙瘩的壯碩女人正捧著茶杯滿臉嬌羞的望著他,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現在衣衫不整,粗壯的脖子上還有幾枚明顯的吻痕,拉圖氣瘋了!
反應過來的拉圖立刻先發治人,他板著臉厲聲道:“好個大膽的賤人,竟然敢爬上本殿的床!本殿可不能容你!說!你是什么時候進來的!”說著在床邊抽出腰刀站起來就砍!
“哐當!”拉圖握刀的手一麻,腰刀掉在了地上,拉圖眼眸一深抬腳就踢,臥房里噼里啪啦一陣亂響,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得好不熱鬧,巴特爾離得近,第一個跑過來查看,見拉圖正**著上半身和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對打頓時起了看戲的心思,這女人好厲害!居然能和大哥打成平手!接著是巴圖,六七**,九兄弟都有房間在這后面,今日醉酒也懶得回去,沒想到還能看到這么一出好戲,簡直是精彩了!
“砰!”兩刻鐘后兩個人招式用老互相在對方胸口打了一拳之后各自后退幾步!
不待拉圖開口,女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我叫荷花,是林妃娘娘的表侄女,我看誰敢動我!”
“斯……!!!”現場響起了一片吸氣聲!拉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的眉毛和嘴巴長得跟林妃和小十一一模一樣!
他憤怒的朝巴圖吼道:“三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你最好現在就給老子說明白!”
“這……!!”巴圖實在是冤枉,但這女人的樣子確實和額吉有些相像,但對寶珠有所了解的巴圖也不敢肯定這是不是他額吉的手筆!要真是這樣他也只能替她扛了!
“我表哥都沒見過我,他不明白!”
荷花上前一步朝拉圖拋了個媚眼捏著嗓子道:“大殿下,我叫荷花,今年十六歲,是三等貴族,十天前才到飛鷹堡的,表姑和表哥表弟以前都沒見過我!”
看著荷花明明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的紅痘疤,還故作嬌羞,眾人只覺得頭皮發麻,大哥可真是重口味!
拉圖跑進臥房三兩下套好衣裳就往左邊跑,巴特爾幾個見大哥跑得方向拔腿就追,大哥不會氣瘋了想殺人吧?!不過他分析的也有道理,這世上只有小魔女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個大活人弄進飛鷹堡還藏了這么多天,不過大哥可是她親哥,她沒道理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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