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行和安云衫的都累的夠嗆,對峙著誰也沒有再往前沖,呼吸都有些亂了。
嚴璟勛見此,知道不可能再有進一步的發現,于是說道:“歸隊。”
兩個人都如釋重負。
安云衫走過嚴璟勛身前的時候,就感覺到嚴璟勛的身體忽然微微前傾,清冽的低音在耳邊響起。
“慢慢來。”
安云衫腳步微頓,抿嘴,然后邁開步子走過。
完整的話應該是,咱們慢慢來!
心里嘆了口氣,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雖然知道嚴璟勛會探她的底,可是這家伙那種很有興致的感覺,讓她感到無奈又心累。
下午的訓練很快就結束,列隊回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嚴璟勛看著魏先行和安云衫,淡漠地開口。
“你們兩個都帶了傷,一會讓莊副連長給你們抹點藥。”
魏先行身體一顫,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莊海彥,咽了口吐沫,繃著臉說道:“報告長官,這點小傷不礙事!”
他可不敢讓莊海彥給他抹藥,這位在嚴璟勛面前和在別人面前完全不同,性格也不是那么好接觸的一類人。
“小傷也是傷。”嚴璟勛說的有些漫不經心。
魏先行又要哭了,今天嚴連長這是怎么了,能不能正常一點,他害怕!
“報、報告長官,我答應讓韋一笑給我抹藥了,做人不能出爾反爾!”
韋一笑:“……”怎么好像是我求著給你抹藥的感覺?
魏先行投過去一個求救的眼神,韋一笑便沒有拆穿他。
“也好。”
嚴璟勛的兩個字讓魏先行大大松了口氣。
隨后嚴璟勛的視線落在安云衫身上,不等他開口,安云衫就說道:“不必。”
她直視嚴璟勛的眼睛,清雋淡然,“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一句話拒絕的很徹底。
周圍響起極輕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敢這么直截了當拒絕嚴連長的人,怕也就是你一個了,該不會就是這么得罪嚴連長的吧?
嚴璟勛居然也沒多說什么,就那么讓安云衫離開了。
安云衫聽到嚴璟勛那些話的時候,心里就微微往下沉。
之前說洗澡也是,難不成他察覺到了什么端倪?
查到真假安小山其實并不難,注意到她這個人,一翻資料就能看出不同來。
但是女性的身份,她自覺掩飾的很好,他一開始沒有發現,現在也不可能發現。
可除了這個,還能是為什么?
她想著,今天晚上的內煉法則要不要停一停,再去水塘碰到嚴璟勛怎么辦?
想想有些頭疼,這個家伙真是難纏。
吃過晚飯,除了一些加訓的人,沒有活動的士兵可以自由活動。
偵查一連得到一個任務,幫著文工團搭建臺子。
因為之前大測遇到的突發狀況,以至于應該在前幾天的演出延后了,這兩天又重新被提上來,慰問新兵戰士們,也讓其他的戰士得到一個精神放松的機會。
崔大力帶著人去了文工團演出大廳,其他的兵以及文藝兵們正在里邊搭建臺子和彩排,沒人注意到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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