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大晚上的把我喊出來想干什么?”一旁剛剛準備睡覺的馮軻就被駱在茲一個電話喊來,實屬無奈,他雖想拒絕,卻奈何面前冷面人的淫威只好舉手投降。
“我說你怎么最近總是神出鬼沒的,好幾次找你吃飯,你不是約了人,就是業務繁忙,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我可聽說,你最近都是正常下班啊。我聽你小助理說你這有喜歡的人了?讓我猜猜是誰?不會是那一萬年吧!”馮軻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可一旁冷著臉的人始終沒有一句話。
“不對啊,你這到底說句話啊。”馮軻察覺到駱在茲的反常,向他走近,只見某人拿著一塊玉佩發呆。
馮軻微微皺眉,看著駱在茲魂不守舍的樣子感到稀奇。“這玉佩不是你上次在路成明拿的么?怎么有什么不對的嗎?”
說著馮軻倒沒感覺有什么,趁駱在茲不注意直接從他的手上拿走玉佩,還像模像樣的在燈光下照了照。
不懂玉的馮軻撇撇嘴,怪怪的說道:“我說這也沒什么不同。”
殊不知駱在茲竟然起身沖他一吼:“給我!”
正拿著玉佩的馮軻沒料到駱在茲會是這個反應,竟一個不小心的將玉佩滑落在地上,“啪!”一聲輕脆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膜。
馮軻心里一陣內疚,他小心得回頭看了眼身后暴怒的男人,不巧竟迎上那雙要將他斬殺的眼睛。
“在茲,你聽我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你剛才太嚇人,我一個不小心,就……”馮軻的聲音越說越小,一字眉也愁眉不展,看駱在茲那個緊張的樣子,他這次算是完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沖駱在茲喊道,反正再壞也就這樣了:“你說吧,你想怎么樣!不就一塊玉佩,大不了我陪你一個一模一樣的。”說完,馮軻還是膽小的偷瞄著駱在茲的臉色。那個魔鬼,他多少有些顧慮的。
駱在茲看著地上的兩半的玉佩,久久無法回神,這玉佩原本只是他的一個念想,對林念茲的一個念想,他不知道他為何會把對她的念想放在這個冰冷沒有感情的石頭上。
可現在人去,玉碎,他還能怎樣。
“沒事,喊你來是喝酒的。”駱在茲的聲音異常沙啞,他看了看被自己撿起的碎片,義無反顧的丟棄在垃圾桶內。
“別!這值不少錢呢,你這干什么,修補一下或者加工還能換個花樣。”馮軻急忙撿起,也不顧駱在茲的冷眼笑著說:“你要是不要,給我,我修補修補送人,路成明那小子弄的東西可都是好的,你這也太不當回事了。”
“哦,你喜歡就留著吧。”駱在茲無視好友,坐回沙發獨自喝著酒。
“你今天怎么了?多少年沒見你這么猛地喝酒了。”
“她回來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足以讓熟知駱在茲的人憤怒不已,“你說她回來了?”
駱在茲看了看好友臉上明顯的氣憤,心里有一絲的溫暖,他們這群人對待趙靜言的事竟然都是一個態度。
“對!”
馮軻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駱在茲,不知不覺間聲唄竟然高了許多:“所以,你找我喝酒就是為了這事?你心情不好是為了她?”
馮軻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駱在茲的回答是肯定的他一定會一拳打醒他。
“是,也不是。”
緊緊抱拳的人聽到這樣一個答案有些異樣,“什么鬼!”
駱在茲拿起一瓶酒仰頭喝起,站在一旁的馮軻,在鄙視好友的同時,又忍不住夸贊他一番,這廝就算是嗜酒姿勢也這么瀟灑。
迅速灌完一瓶酒的駱在茲將酒瓶妥妥的放在桌案上,看不出他是因為心情不好而喝的酒。
駱在茲擦去嘴角遺漏的酒水,看了眼滿臉莫名其妙的馮軻,微微一笑,低眉看了眼自己修長的手指,悠悠的說道:“我喜歡上一個女孩。”
馮軻猛地一驚,轉而笑開了花,連忙攔住駱在茲的肩膀,“兄弟這是好事啊!你至于這樣?”不對,馮軻越想越不對,他看著駱在茲一臉低迷,仿佛又看到八年前的他。
“不對,不對,有喜歡的人,你怎么會是這副表情,難道!”馮軻甩去不穩定的情緒,“是不是趙靜言又做了什么!”
駱在茲倒是冷哼一笑,這家伙不傻,“不是她做了什么,而是我爸做了什么。”
“伯父?”馮軻不明白了,滿是疑問的看著某人。
駱在茲將自己陷入回憶,如實的告訴了馮軻今晚發生的事,以及他對趙靜言和林念茲的交代。
聽到所有的事,馮軻頓時無語,他左右為難的看著面前默不作聲的人,只能走上前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不做任何的建議。
兩人各占一個角落,無聲的喝著酒。
良久,灌了許多酒的馮軻還是憋不住朝駱在茲方向看去。
興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嗓音也異常的低沉:“你認為這對林念茲很不公平嗎?你可別忘了,她爸爸林康,他可是有名的護女狂魔,你這樣傷人家女兒的心,你不怕風聲傳到你爸爸耳朵里?何況現在兩家還有合作。”
駱在茲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眼前閃過林念茲傾城的笑臉,“她不會,她會處理的很好。”
“誰?林念茲?”馮軻冷眼一笑,“你倒是把她摸的透徹,可憐了人家對你一片癡心。在茲,說真的,有沒有想過別的辦法,你不一定要賠上自己,況且你就這么相信趙靜言的話?”
“我有分寸,已經讓陳明幫忙調查了。”
“如果是真的呢?你當真要舍棄你一生的幸福?你爸只是希望你不跟她來往,如她所說的,你有了別人,她自然有她的自由,你何必這么麻煩,難道這時候你還對她有情?”
被馮軻一說,駱在茲竟無奈的笑出了聲,他真的感情用事了一回,怎么沒想到這一層關系,“看看吧,一切等著陳明的答案。再說我已經答應她了。”
“可她不是睡著了么,你說的話她未必知道。”
“不,她在裝睡,她在逼我。”駱在茲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酒瓶,心里一陣苦澀。
“好了,走了,還有,兄弟,謝謝你。”
“嗨!你這說的什么話!”馮軻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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