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師妹,林念茲!”彭浩宇看到殘房斷壁內的人蹲在地上發呆,連忙上前一探究竟。
“這個玉佩?”
林念茲迷茫的看了眼彭浩宇,匆忙的拭去臉頰上的淚水,“大師兄怎么了?”
“你沒事吧?”彭浩宇看到林念茲淚流滿面不覺得皺起眉頭,今日的她太過奇怪。
“我沒事,只是沙子不到了眼睛。”
“哦,你這玉佩是在哪發現的?”彭浩宇看到玉佩卻些驚喜。
林念茲低頭看了眼地下,“被埋在土里的,我不小心踩上了。”
“果然是塊好玉。”彭浩宇看了眼林念茲的眼色,剛想伸出手去拿卻被她攔住。
“大師兄,這玉佩我能留下來嗎?”林念茲眼中和迫切,以及滿臉期許,都讓彭浩宇很是為難。
“師妹,你是知道的,這里的一切我們都要入庫,這玉佩無可厚非。”
“可是……”它是我的啊!它明明就是我的東西啊!淚水隨著心底的掙扎在此涌出,彭浩宇手忙腳亂的拍了拍林念茲的肩膀。
“師妹,你真的沒事嗎?你不會有什么隱情嗎?”她今天真的是太怪。
“師妹,在怎么樣,我們是國家派來的,是代表國家的臉面,如果我們占為已有你知道這是意味著什么?我們觸犯了法律!”彭浩宇說的鏗鏘有力,讓林念茲辯駁不了。
她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那枚緊握在手中的玉佩,即使隔著手套,她也能感覺到指尖與玉佩摩擦的觸覺。
玉佩背面的字如烙印般刺眼,此心不越。此心不越。
她一遍又一年的摸挲著,越是多看一眼,越讓她無法忘懷,前世那個吻,唯一的吻。
“在茲……”是你嗎?所有的疑問連同淚水被她吞進肚子里,她雙眸微閉,伸出手將玉佩交給了彭浩宇。
“大師兄我出去透透氣。”說完林念茲便頭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
彭浩宇拿著玉佩呆呆的站在原地。
“老師!”原來林念茲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是為了找教授。
教授看到林念茲上氣不接下氣,臉上還帶著焦急。
“丫頭,你怎么了?有什么事這么著急?”
“老師,我想問一下,我能不能留下這里的某樣東西。”
教授聽到愛徒的這句話立刻板起臉來,平時總愛掛著笑容的臉上,異常的嚴肅。
“念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又想留哪件?”
“我……我……”林念茲被教授犀利的眼神嚇住,竟一點聲也不敢出,只能支支吾吾的小聲嘀咕。
“有什么話大聲說出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教授頭一次見到林念茲搖擺不定的時候。
“老師,我想留下一枚玉佩,就是現在大師兄正在清點的玉佩。”林念茲向身后看去,果然彭浩宇拿著玉佩走到她身后。
“糊涂,當初我怎么教你們的!這是國家的東西,浩宇你也跟著犯傻?”
“老師您別說大師兄,是我,是我喜歡,他阻止我來著。可是師傅,它真的都會被安排在博物館里嗎?”就算她不能擁有,知道它在哪也是好的。
“這個還是要回去后再做決定,但也不是你我能決定的,總之不要動這些小心思,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查看它的去向,但是你不要動些歪腦筋。”
“老師,那我能向博物館買下它嗎?無論多少錢都可以。”
教授蹙眉,不曾想一向謹慎,嚴于律己的孩子今日是怎么了?
“這要看它被歸為幾類文物,若是一般文物,或許有這個可能。好了,看你臉色不好,不行就抓緊休息。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起。”
教授二話不說拿起彭浩宇手中的玉佩向登記的工作人員走去。
“林念茲……”彭浩宇一臉懊惱的看著精神不濟的某人,“我……”
“不怪你,我知道我的想法錯了。大師兄,我先回去了。今天估計是不能工作了。”
“哦,好,我會同老爺子說,那你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吧?這眼看就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一起吃過飯再說吧?”
林念茲頷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了,我先回去了。”她有氣無力的與彭浩宇道別,向著工作車走去。
工作人員跟她溝通了一下,又看到林念茲蒼白的臉色,二話不說,開車送她返回旅館。
回到房內,林念茲久久的坐在場上發呆,她想他,比任何時候都想,可是,他呢?他又在哪里,他又到底是不是他?
林念茲拿起手機反復查看著與他的短信,與他相識的四個月,發過去的短信不少于200條,可是僅有孤零零的一條回復。
駱在茲,你到底要我怎么辦!
躊躇不決的人,最終將短信發了出去,她告誡自己,最后一次,真的就是最后一次。
吃藥睡覺。
A市駱在茲的辦公室內,某人正埋頭在最近的一個大項目里,近一周,由于工作的需要,他每日起早貪黑,為的就是新接的這個案子能夠順利走上正軌。
身為老板的他,并可以不必要徹夜未眠,他只因為想要躲避一些事情,不得不把自己埋頭在工作之中。
半晌午,無所事事的馮軻來到駱在茲的辦公室,看著一周不眠不休的某人,有些心疼。
“我說,你至于為了躲避她而把自己逼成這樣?”馮軻很是不解,當初為了趙靜言要死要活的是她,而近日如遇洪水猛獸避難的也是他,駱在茲到底在想什么。
駱在茲抬起頭看了眼躺在沙發冷嘲熱諷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靠在后椅,抬手揉了揉眉心:“行了,廢話少說。找我來什么事?”
“沒事,我還不能找你?”
“你?”駱在茲似乎不敢相信的樣子。
“好了,看你這樣,我也廢話少說。吶,這個給你。”說著馮軻便起身,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掌大的絲絨盒子,放置在駱在茲的桌前。
“這是那個玉佩,我找人做了些調整,弄了個耳墜,你看看喜歡吧,如果不喜歡,我拿走了便是,但是日后你可別問我要。”
馮軻將盒子打開,放在他面前,等待駱在茲回復。
略有些疲憊的駱在茲看著被分割成耳墜的玉佩,眼前一亮,水滴的形狀,保留了之前的幾朵梅花雕刻。
“有意思。”
“看樣子,你是喜歡?”看到好友難得的上心,馮軻也算是松了口氣。
“為什么是耳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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