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眼前的這一幕讓林念茲期盼了千年,她研墨,他書寫,仿佛一切都定格在那個初夏的午后,還是孩童時期的兩人經常被關在林將軍的書房內專心書法,好像記憶中每次都是她耐不住性子,想要去捉弄眼前之人。
在皇宮生活的四年,她卻真的能靜下心來安靜的作畫書法,只是那時的心境卻又復雜了許多。
林念茲將墨放下,安靜地站在駱在茲身邊,他嫻熟的拿起毛筆一手按在紙上,一手持毛筆在紙上行云流水,此時的林念茲有些竟有些恍惚,如果不是他們深處的環境,如果不是彼此的衣著打扮,她真的懷疑他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們一直都生活在那個讓彼此痛并快樂的過度——西梁。
看著他深邃的眸子中流露出的認真,讓林念茲響起他無數次將自己攬在懷里用自己的手作畫的場景。
“在茲。”她竟不知不覺的喚起他的名字。
“嗯?”駱在茲停筆,抬頭注視著心愛的女孩。
“沒事。”她無奈搖頭,將心生的想法抹去,“沒事,你繼續。”
駱在茲看著她若有所思的一笑,空閑的那只手輕輕一攬,讓林念茲跌進了他的懷抱,手一轉,將人背對著自己,尖尖的下巴頂在她的肩頭,修長的手指拿起毛筆放在她的手中,隨后那寬大的掌心將她的小手握緊。
“在茲,你......”林念茲心有悸動的想要回頭看著身后之人。
駱在茲卻將她禁錮在懷里,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間,握著她的手自然的放在宣紙上,溫柔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都說你的字跟我想像,我卻不以為意,你跟我的字體還差了許多,今天我來教你,嗯?”
林念茲笑著點頭答應,原來她想的,他都知道。
深夜,林念茲再次被噩夢驚醒,為何近幾日她總會夢到自己臨死前的事情?額頭浮現的冷汗被她擦去,她轉身看向一旁仍舊熟睡的人,心底的那邊不安與焦躁瞬間被撫平。
林念茲伸手想要觸摸駱在茲的臉頰,但是動作卻在臨近之時停了下來。
熟睡的駱在茲像是有了心電感應一樣,閉著眼,慵懶的握住她停下的手,放在自己微涼的臉頰上,口中吐出的是惺忪帶有睡意的聲音:“不困了么?”
林念茲看著她偷偷一笑:“渴了,想喝水。”
身邊之人想也不想的睜眼坐起:“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倒水。”話音剛落人就離床而去。
“其實,我可以自己來的。”林念茲的話還沒說出口,駱在茲已經端著溫水來到她面前。
“你現在可是國寶級人物,喝水這種小事我來做就好。”
林念茲拿起杯子,大口地喝了幾口,看著杯子內所剩無幾的白開水,她笑了笑,看來她真的是渴了。
“還要嗎?”
林念茲搖搖頭,將被子放在床頭邊,拉起駱在茲的手,快上來,陪我聊聊天吧。
駱在茲微微皺眉,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不困了么?”說著,他躺回自己的位置,半座著,將林念茲攬在懷里。
林念茲閉著眼,靠在他的肩頭,鼻尖是他身上若隱若現的體香,“沒有,睡吧,想讓你抱著我睡。”
駱在茲寵溺的一笑,將她又摟緊了幾分:“好,睡覺。”
清晨,林念茲被駱在茲的鈴聲吵醒。
“喂,是我,好,我馬上到。”駱在茲掛掉電話轉身剛好碰上林念茲的目光,他收斂了臉上的嚴肅之色,溫柔地說:“把你吵醒了?”
“沒,只是剛好醒了,你有事嗎?”林念茲注意到他剛才的神色有些嚴肅。
“嗯,是楊逍,公司出了些事,我要馬上趕回去處理。”
林念茲留意到墻上的時鐘,八點。
“要不要吃過早飯再去?”
“不了,我早去早回。”駱在茲注意到林念茲眼底的失落,忙走上前坐在床邊,將她攬入懷中,“念茲你放心,這次真的是去公司,而且處理完我就會回來。”
林念茲抬頭凝視著他默默地點頭,“好。”
“不要等我,你自己先吃飯。等我回來,你在陪我一起吃第二餐。”
“這.....”
“好了,我先走了,等我回來。”駱在茲在林念茲額頭留下一吻隨即離開。
林念茲望著他貼心的為自己關上房門,心里卻空落落的,為什么他每次離去,她都會有不好的預感。
駱在茲從林家出來直接開車到自己的公司樓下,剛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陳明和馮軻神色凝重的各占一個角落坐著。
駱在茲走進與他們打了聲招呼,便囑咐小助理楊逍沒有什么事,不要驚動他們他們有要事相商。
楊逍點頭下去,駱在茲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微微吐氣,開口:“怎么樣?查到什么了?”
陳明抬頭看了眼駱在茲,幽幽開口:“依舊是查不到那人的身份,每次有點頭緒,就被人半路截胡。”
“你的意思說,中間程序出現了問題?”駱在茲皺眉,這并不是好的消息,要是查不出幕后主使,他們想要入手真的有些麻煩,這像是大海撈針。
“或許問題出現在我那。”陳明思考了半天,謹慎回道:“再給我兩天,讓我調查清楚。”
“好,如果困難,我不介意讓我老丈人介入。”
駱在茲的話讓在座的兩人有些意外,馮軻和陳明怎么都不會想到,他會找人幫忙,還是他的老丈人。
“你老婆那……”馮軻欲言又止。
“我沒告訴她,但是他爸爸都知道了。”
“既然這樣,我們何不借助你老丈人的實力來擺平這件事,除了你爸爸……”陳明左思右想最終說:“通過這次的事,你爸爸是躲不過牢獄之災的,也只能通過自守和補全罰金來減輕。”
駱在茲面無表情的盯著桌上的文件,若有所思著什么,對陳明德話,并沒有聽得進去。
“他們最近還在暗中購買?”
“可能察覺帶我們在調查,已經安分許多。”
“那就好,把話直接放出去,就說我要收集散股,讓那些動搖的股民知道,把股份給我駱在茲是他們最有益的選擇。”
馮軻笑著說:“那是自然,可是你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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