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茲只感覺頭皮發麻,故事中的小王子竟然不擇手段到這種地步,為了得到女孩不惜將其父親害死,驅逐她的男朋友,若這是發生在現代是會要償命的,可是在古代呢?小王子是皇帝可以主宰一切。
林念茲緊緊的握著雙手,等待著接下來的故事。
拓跋越清然一笑,“不止這些,他給女孩的父親扣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讓他父親慘死在牢中,為了不引起女孩懷疑,還特意做出畏罪自殺的假象,在她父親死后她母親又上吊而死,祖母受不了打擊一夜病死,將軍府上下男的全部充軍,女的被賣為娼。”說完此時拓跋越的聲音竟有些發抖。
林念茲心口說不上的難受,不知為什么,她腦海里竟然浮現一個貌美的中年女子吊死在自己面前,而這個女子令她意外的是竟然與溫婉驚然的相似。她大口地呼吸,神色慌張的站起,“你說的這些只是故事?”
拓跋越察覺到林念茲的怪異,只是笑了笑:“是,也不是。”
他的模棱兩可讓林念茲越發的而糊涂,“最后呢?那女孩沒有跟你一起吧?”
拓跋越自嘲一笑,想想當日的情景,他怎么看都是無不的荒唐,“她成為小王子的至高無上的妃子。”
“妃子?”林念茲驚訝的看著他,為何她每說一句,這下畫面都可以在她腦海里清晰的浮現,又為何她對這個故事毫不知情。
“是,小王子將這一切嫁禍給小哥哥,小哥哥迫使回到了他原本的國家,就這樣,小王子本以為兩人會徹底分開,誰會知道女孩驚然東起報仇的**,她開始勾結大臣,開始拉幫結派,為的就是讓小王子出兵討伐小哥哥所在的國家。終于有一天,小王子再也看不下去,他不想讓女主在生活在仇恨里,可是當時的他卻被奸臣所誤,將小哥哥從帝國騙了回來,讓小哥哥萬箭穿心在女孩面前。”說到這拓跋越再次抬頭看向對面瞪大雙眼滿臉不可思議林念茲,他盯著她,仿佛回到了過去。
“小哥哥死的那一日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在小哥哥死后,她被小王子幽禁了起來,可是小王子千算萬算都沒想到,那奸臣勾結皇后,令朕......”拓跋越越察覺到自己的言辭,忙糾正說:“令正是當時在皇帝身邊當差的宦臣拿著毒藥去了女孩的寢宮。”
拓跋越只感覺侯間干澀,再也說不下去,不得不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下去,這是他拿著杯子的手始終都是顫抖的。
“女孩死了?”林念茲緩緩的開口,心中的刺痛讓她不得不大口呼吸。
“嗯,死了,或許是天意,在女孩死后的幾個時辰后,小王子身在的國度出現了天災,一夜之間,整個國家被黃沙掩埋,那里多有的人包括小王子都被埋在黃沙堆里。”直到此刻拓跋越都還對那窒息的感覺記憶猶新,那時他就在她的寢宮,手中拿著她一直留在身邊的玉佩。
林念茲調整思緒,看了眼熟睡的駱在茲,幽幽說道:“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說什么?”林念茲不解他說這些的用意。
“想說什么?”拓跋越將杯子放下,心思凝重的看著腳下,“想贖罪,想要保護該保護的人。”
林念茲冷笑:“難道你從這個故事里得到啟發,想要保護我?”這真的是天大的笑話。
拓跋越猛然一顫,他倏然起身直接向林念茲走去,雙眸炯炯帶著堅定:“如果我說,我是那個小王子,你是那個女孩,而......”拓跋越指著昏迷躺在床上的駱在茲繼續說:“而他是小哥哥呢?你會不會相信?”
林念茲一怔,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看著面前語無倫次的男子,“你說什么?我?怎么可能。你如果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不用那這些搪塞我,你認為我會相信你這些荒謬的解釋嗎?”
拓跋越知道林念茲不肯相信,但是他有辦法,“念茲,你跟我來,我會讓你相信。”他眼眸中流露出的堅定,讓林念茲非常意外。
“跟你去哪?”對于此刻的林念茲而言,她是懵圈的,可是你腦海中那無數的片段,以及拓跋越今天所說的故事不得不讓她好奇。
“去在茲家,我讓你看的東西就在那。”拓跋越雙目認真的在等著林念茲的回答,而在此時,從外面回來的而溫婉剛好碰上兩人對峙的畫面。
“念茲,你們沒事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溫婉看到兩個孩子神情古怪,不難猜出是發生了什么。
“阿姨,我們沒事,你來了就好了,我先去在茲那拿些東西,下午我在過來。”
看到林念茲終于肯離開,溫婉也放心不少,“好,你中午在哪休息了再過來,記得吃飯,下午不來也沒關系,不要太逼著自己。”
林念茲笑道:“阿姨,看他是本能,我怎么會比自己?您放心好了。”
溫婉看了看站在一旁始終不說話的拓跋越,也沒跟他說什么,便催促著林念茲離開。
林念茲與溫婉道別后便開門離去,在走出醫院大門時,突然轉身跟身后的拓跋越說道:“我帶我去。”
拓跋越知道,這個女孩認真了。
兩人一同來到了駱在茲的在市中心的公寓,林念茲將門打開,坊內的一切如常,保潔阿姨已經將房內打掃的一塵不染,絲毫沒有人居住的痕跡,林念茲看到這,一陣心酸,眼角不禁涌起了淚花。
拓跋越假裝看不到,直接走到林念茲身前,輕聲說:“我在他書房等你。”
林念茲忙擦去眼角的淚水隨著拓跋越走到了二樓,書房的門被打開,兩人進入。
林念茲放眼望去,這里她來了許多次了,怎么都沒察覺到有什么特殊的東西,“你確定你要找的東西在這里?”
拓跋越只是微微一笑,想著書桌后面的保險箱走去,“你知不知道這箱子的密碼。”
林念茲微微皺眉,她還真的不知道,愛莫能助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拓跋越很是驕傲的說:“可是我知道,是某些人的生日。”說完拓跋越伸出手指在保險箱省的而密碼鎖來來回回轉了許多下,最后只聽“叮”的一聲,保險箱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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