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對于上輩子的陸婉清來說,是一種很大的遺憾,她心里覺得很對不起兩個孩子,可惜的沒機會彌補。
所以這輩子她覺得自己可能不想再有孩子,教教弟弟妹妹就差不多了。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其實就是她對男人其實并沒有什么信心的。
而許守成和秦浩這兩人,看起來雖然也很優秀,可是因為從沒往這邊兒考慮過,因此直接略過沒往深里想。
所以她的思緒根本就沒有放在兒女情長上,而是琢磨著怎么咸魚上。
可惜,她的腦子里又經常會跳出來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讓她當只咸魚的夢想無法實現。
不過也無所謂,人活著就得做事兒,不論做點兒什么,多多少少總得做不是?
因此,她倒也不是很排斥這個,只要自己喜歡,她都覺得可以做做。
畢竟,能因為這些而給這個社會添磚加瓦也是可以的。
說起來,她上輩子也是得了不少社會的照顧,雖說都是后來發生的事情,但那也是真實存在的。
不然,她也不會有為社會添磚加瓦的想法。
再說了,她爸考上大學后,每個月還有補貼呢,這些東西,可不就是對他們的培養?
這樣好的國,這樣好的家,她既然有想做的事兒和能力,那做一做也無妨。
說起來,她的格局其實一點兒也不大,跟她的實力一點兒也不相符。
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做她自己就好了,不必想太多。
這么想著的功夫,船就已經行至那蛇妖最后出現的地方。
此刻,它的氣息比較弱,身上的傷勢也頗為嚴重,最后的洗禮卻遲遲未來。
不過,此刻的它卻是在湖底的,察覺到船上的兩人,它一雙人性化的眼睛瞇了起來。
這兩個人類想做什么?
之前躲的遠遠的,現在跑過來該不會是想撿它的便宜吧?
或者,想趁它之危?
它吐了吐蛇信兒,身體卻是難以移動,剛剛它是自由沉下來的。
它努力的吸收著周邊兒的靈氣想要快速的恢復自己的身體。
可惜,這周邊兒的靈氣并不是很充足,所以收效甚微。
它想,或許是它的傳承記憶騙了它,說好的渡劫之后會落下洗禮修復傷勢的呢?
為何到了它這里,便除了天劫就什么都沒有了?
而且那天劫還特別狡猾的尋找它的弱點,分散了攻擊的?
它覺得,不是它自己成了精,而是那天劫成了精吧?
要不然,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不過,能安然渡過這次的天劫,對于它來說已經算是個好消息了。
前提是,這兩個人類不在這個時候出手。
可是,看著那兩人跳進水里,它的心便是一沉,看起來,他們是不想讓它好過了?
說起來,它也只是渡了化形的天劫,就算沒有受傷,也打不過那個姑娘。
至于那個男子,它能感覺到他身上強悍的氣息,但是怎么說呢,它卻無法判斷自己能否打得過。
但平常對付那姑娘都有些困難,而現在卻要多一個強大的男人,這是老天不想給它活路吧?
這妖生怎么就這樣艱難呢?
它已經很安分守己了好吧?為什么這些人類卻不肯放過它呢?
“你們想做什么?”不過,如果這兩個人類真的要對付它的話,它拼著自爆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它口吐人言,把李春花的辣雞系統嚇了一跳,它聽說過妖,但真沒見過。
剛剛天劫散去,它就又查看起外頭的情況來。
然后就發現陸婉清和那個男人一起去了水庫底下。
然后就是那蛇妖口吐人言,看起來有些,嗯,怎么說呢,它形容不出來。
但是,那蛇妖既然能口吐人言,那么它就很羨慕,因為它不能。
陸婉清靜靜的看著它,發現它的眼里是絕決的神情,卻沒有半點兒兇悍,卻是有些奇怪。
許守成沒有說話,他只見過妖獸,卻是沒見過妖。
雖然妖獸和妖都帶了一個妖字,可卻兩個完全不同的物種,因此他一時無法判斷該怎么做。
不過這妖看起來并沒有動手的意思,所以他也只是擺出了防御的姿態,并沒有一上來就動手。
說起來,他與陸婉清之間還是有默契的,這些事情,他不擅長便全交給了陸婉清,讓她做主即可。
陸婉清想了想,直接道:“你現在情況很不好,要認我為主嗎?”
她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別說那蛇妖,就是許守成和辣雞系統都驚呆了。
不是,還有這樣的操作?
她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雖然那是一條身受重傷的妖,可人家好歹也是妖啊,哪兒能沒有點兒傲氣?
就她這樣,一上來就要讓人認她為主的,怕不是腦子有包?
蛇妖聞言微微一愣,其實它知道這個姑娘有兩只小伙伴兒,雖然沒接觸過,但它卻挺羨慕的。
不過,因為實力不濟,所以它并不敢奢望能和它們一樣。
而且,它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所以并不曾想過要誰一個人類為主。
畢竟,人類那么多,那么弱,它只需要弄個小漩渦,就能讓無數人類喪命。
好吧,雖然它并沒有這樣做,但它的確有這樣的實力啊。
所以,它是看不起人類的,別說普通人,便是那些修士也一樣。
想著,它看向陸婉清的目光就帶著一絲審視和不滿。
雖然她的實力不弱,手里似乎也有些好寶貝,可是,想就這么一句話就收服了自己,那她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于是它就打算搖頭,然而下一瞬,它就察覺到了強烈的壓力。
不是從面前的姑娘身上發出來的,而是從旁邊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好想一口咬死他!
雖然不一定能咬得死他,可是,讓他吃點兒苦頭也是可以的!
“你別想用毒,那些對我沒用。”許守成開了口,蛇么,常識性的知識便是有毒。
這一只雖然是罕見的金色的蛇,可他仍覺得它是有毒的,所以冷聲開了口。
至于為什么沒說我們,那是因為考慮到可能有狗東西在監視他們。
不能讓那狗東西知道小丫頭不怕毒。
對于他們都下到水庫底下了,會不會被那狗東西看到,他卻是不擔心的,這不是有他在嘛?
金蛇翻了個白眼兒,“這里沒你什么事兒,你一邊兒去!”說完他便看向了面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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