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晨偲從頭到尾將古云熙細細掃視了一遍,然后蔑視般的“嗤”了一聲,出言道:“你就是那來自燕國的公主,長得也不過如此,連方榮閣的慕容閣主都比不上。”
在鳳鳴國方榮閣雖是第一大閣,但始終是個女人玩樂的地方。
若是旁人聽到自己被同一個伶人相比較定會當成莫大的恥辱。但這人是古云熙,一個從現代穿越而來主張男女平等的人絲毫不覺得這話是種侮辱。
古云熙笑了笑,“那慕容閣主定是個妙人,值得鳳小姐這般稱贊。”
鳳晨偲有些意外古云熙竟然沒有生氣,皇族中人能有這等容量也是難得。鳳晨偲對古云熙產生了一絲敬意。
鳳晨偲對著古云熙嫵媚一笑,然后伸出雙手,重重拍了幾下。門外立馬進來三個身穿白色錦繡長袍的俊秀男子。其中一個懷抱古箏,深深地低著頭,應該是奏曲的樂師。
持琴的那個坐在幾串玉珠制成的卷簾門的后門,開始彈奏小曲兒,另外兩個分別移步到鳳晨偲與古云熙的身側,貼著兩個人的手臂給酒杯倒滿酒。
古云熙有些抗拒的往外移動了些位置,面如冠玉的男倌也立即主動地往古云熙的位置移去,兩人貼的更緊。
后者甚至上身無力的往古云熙的懷中倒去,古云熙見狀,隨即不適的立馬站了起來。
鳳晨偲一直都盯著古云熙這邊的情況,看到古云熙一副生怕被占了便宜的模樣忍不住嘲弄她。
“怎么,古小姐對方榮閣的公子們看不上眼,也對,聽說燕國美男如云,古小姐初來鳳鳴國哪看得上這等庸脂俗粉。”
古云熙雖然知道鳳鳴國是個講究女尊男卑的國度,但對鳳晨偲刻意貶低異性的話語不喜。
“我雖自小生長在深宮之中,對男人的研究遠不如鳳小姐。但至少懂得人有所好,擇地而憩,擇美而食。每個人都各有異處,鳳小姐不該僅憑我的喜好就定棺蓋論,否定這里所有的公子。而且在我眼中,無論是在燕國還是鳳鳴國,男女都是平等的。”
古云熙剛說到這里,正在彈奏的琴音戛然而止。隨后,幾聲響亮的掌聲從卷簾后面傳來。
一只宛如柔荑的玉手緩緩拂開遮擋的珠簾,手的主人一走出來,連看慣了赫連瑾這等盛世美男的古云熙都忍不住驚嘆。
之前因為對方是低著頭走進來的,再加上古云熙不感興趣就沒大注意,現在一看,原來竟是這般絕色。
這人八尺有余,頭戴束發鑲玉紫金冠,身穿一色白銀寬袖袍,面若潤花,眉如墨畫,遙遙若高山之獨立,挺拔若玉山之將崩,長得極為風流韻致。
樂師一走出來,笑靨如清風撫柳一般和煦,朝古云熙說道:“都傳燕國來了個公主,想參加國主的甄選,本以為是朵被養在深宮內苑的嬌花兒,沒想到卻是朵獨特的刺花兒,慕容清河今日有幸得此一見,佩服!佩服!”
鳳晨偲原本沉浸在慕容清河的美色當中,一聽到他的姓名,就立即變得憤怒,但依舊夾雜著幾絲軟讓,上前大聲道:“清河,我乃堂堂鳳鳴國的皇室宗女鳳晨偲,你上次為何不見我?”
“清河?請問這位小姐,我同你很熟嗎?”慕容清河立馬用一種藐視的眼神轉頭對著左側的鳳晨偲說道。
“我愿意見誰就見誰,莫說你只是個區區的皇女,就算是當今國主來了,我也有權利選擇不見他,”慕容清河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透露出他的強勢與霸氣。
“你!”鳳晨偲被慕容清河狂妄的口氣氣到了。
“那你為何今日出來見我?”鳳晨偲有些口不擇語。
終究是太年輕了,古云熙的對鳳晨偲的脾性有些大致的了解。
“見你?好不要臉,我見的明明是旁邊的這位小姐,我傾慕于她,”慕容清河突然含情脈脈的看著古云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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