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
“老板,老板...”
除此之外,還有人喊著:“顏公子....”
“顏大哥....”
這幾番下來,偷偷潛近他們的胥華師和顏今顧二人便確認下來了,這是房未姜和降降他們一同前來尋找他們了。
顏今顧率先抽身跑了出去,在前頭言道:“我在這兒。”
降降耳朵靈,腿腳也跑的快,一下子沖到了顏今顧前頭,看見不是胥華師,便質問道:“你誰啊?”
“降降...”胥華師走近了顏今顧一旁。
“姐姐,終于找到你了,你沒事吧?有受傷嗎?”降降提著燈籠四處查看胥華師的身上。
“左腿受了些傷,不礙筋骨,回去上些藥就好了。”胥華師將手搭在降降的身上。
前頭房未姜也跑了過來,后頭還跟了一些縣衙的衙差,一個個手提燈籠前來。他一見顏今顧,在他周身打轉查看:“顏大哥,可受傷?”
“不妨,無傷,回去吧。”顏今顧簡單幾字就話畢了。
“好。”房未姜轉身,帶著顏今顧便走,一句話都未曾與胥華師她們交代。
“姐姐,讓安羌罕背你吧,你腿腳受傷不方便。”
“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
“不礙事,這是大唐的說法,我們那兒沒有這么嚴重的男女之防,況且,我六哥知道了,定是更加愿意親自來背你。”降降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
可是,胥華師始終是大唐之人,小時候見的多是大唐風事,哪里真的能如降降這么坦率。
“不礙事,扶我就成。”
見胥華師執意如此,降降便沒有再多說,將手中的燈籠交于安羌罕,將她牽了回去。
回了鏢局,安羌罕拿了特制的劍傷藥給胥華師,降降本說要幫忙。不過胥華師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自己受傷叫慘的樣子,就將降降遣了出去,自個兒給自己上藥。
劍傷雖然不深,但是耽擱了一天的時辰,傷口處有些紅腫之狀,潰出膿血,撒上創傷粉,一陣刺痛。
胥華師強忍著不叫出聲音來,只是面龐的扭曲出賣了她對傷口感知到的疼痛。
她抽動的雙手拿起一旁的紗布,將它緩緩纏到腿上。
因為有些疼,胥華師有些睡不著,只是拿起枕頭底下的手帕發呆。
回來的時候已經寅卯之時了,也是等到天亮了,胥華師才得以入睡。
顏今顧和房未姜回到了官舍,兩個人也一直未睡,都在猜測這次刺殺一事。
“那派人當真是困獸之斗,等我回長安,定要向吾皇稟告此時,將那派人全部收押至監獄。”房未姜滿腔怒意,在房內揮手侃談。
“不是‘那派人’,而是‘兩派人’。”顏今顧這話道出了房未姜沒曾意識到秘密。
“兩派人?怎么說?”
“我們兩個突然渾身無力,定是池中水有異樣。而后來的黑衣人闖入的時間過早,若是池中物是那黑衣人所為,為何不再遲些?”
言之有理。
房未姜想了一下,與顏今顧言道:“顏大哥說的有理,看來,定是那安西節度使和河西節度使雙雙派人前來奪我二人之命,又沒事先串通好氣。”他一拍床板:“真是可恨,幸好這次你我二人身無大礙,這次罪證我們定要完好無損的送到皇上手里。”
“嗯。”顏今顧一聲淡漠回應,好似這次生死風波猶如驚夢一場,已經過去了。
房未姜知道顏今顧的性子,死生之事當初已經經歷過了,今日這番事于他而言自然不算什么。
顏今顧身上沒有其他的傷處,唯獨手上擦除了幾道傷痕,雖然現在已經包扎好了,但是上了藥,總會有些疼得吧?
“顏大哥,你這手怎么傷的?”
沒有受劍傷,反而被擦傷?
這手傷是擊破那窖口的石塊的時候擦傷的,昨日身子還未完全恢復,所以手收的不及時,被擦傷了。
“摔的。”顏今顧沒有說實情,站起來說道:“你先出去吧,今日我且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即刻回長安。”
“哦...好。”房未姜沒想到顏今顧這“趕人”趕的如此突然。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